玖汐往后一跌，碰巧躲過蛇的攻擊。

男子自始至終都沒有出手相助。

“那個，你要讓我成為高手的話，不能只看著啊！”玖汐著急道，“我今天就會葬身蛇腹的！”

蛇又過來了，不知道為什么，它從不攻擊男子。

玖汐狼狽地逃竄著，男子有點不滿意：“不要被事物表面嚇到，用光點！”

光點怎么可能就把蛇給打敗了……玖汐的內心哀嚎著。

蛇又一次沖過來，這次玖汐無處可躲，因為周圍都是巖石！

她想反抗，伸出手要徒勞一下，電光火石又記起什么，猛地縮回手。

玖汐閉上眼，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男子抱著她升在高空。

“你為什么不出手？”男子問。

“我……”玖汐愣了。

“用光點。”男子這次帶著命令。

玖汐看見蛇豎直張開嘴，要吞沒兩人。

算了，就用光點吧……玖汐手指泛起光，光點直接沖向蛇。

奇異的是，蛇瞬間裂出很多碎片，它消失了！

玖汐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切歸為虛無，自己仍在原先的屋子里。

這是……

玖汐轉過身，男子還是在靜靜地喝茶。

原來剛才仍是一個幻境。

玖汐忽然看不透男子了，因為男子始終不知道是真是假。

“其實你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剛才一切沒有痛覺，也沒有真實感。”男子說。

“你為什么要把我培養成高手？”玖汐問，“我不認識你。”

男子聳聳肩：“合適。”

又是合適，怎么總覺得不對勁呢？玖汐想。

那時她不知道，一切都是為了后來的大典。

“真正的蛇妖我已經殺死了，任務也完成了，走吧。”男子說。

“去哪里？”玖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京城。”

玖汐驚訝：“你是京城那邊的人？”

男子沒有再回答，他往樓下走。

玖汐猶豫半天，還是跟上了，她不明白這個人為什么會瞬移卻走路。

“你瞬移不是很厲害嗎？”玖汐問，“為什么不直接回去呢？”

男子笑笑：“我是光和幻術，不會瞬移。”

“那之前那次……”

“因為本是幻境，瞬不瞬移都是假的。”男子解釋。

玖汐見男子并沒有多么冷漠，又問：“那我還有什么能力？”

男子這次沒有回答，他買下一個燒餅。

玖汐看著男子遞過來的燒餅，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口。

“吃飽，等一下就是你另一種能力覺醒的時候。”

另一種能力……玖汐偶爾會有第六感，而這時，她又有不好的預感。

做上馬車，玖汐看著窗子邊街道的各種場景，明白自己就要離開了。

雖然這里是小城，雖然回憶很一般，但是還是舍不得。

馬車駛出小城，玖汐望著城門上“無冶”兩字，感嘆自己第一次知道這座城的名字。

視野忽然開闊了，窗外出現了一面大“鏡子”。

湖！

平靜的湖水澄碧如洗，倒映出藍天白云，玖汐認為那是地上的“天空”。

湖的盡頭在哪里呢？玖汐暫時沒有望到，只是突然覺得，湖雖然美，但是深不可測。

馬車停了，男子說：“到了。”

玖汐來到湖邊，一時間被迷住了。

“走。”男子忽然拉起玖汐的手，玖汐跟著一股力量跑起來——對，是在湖面上跑起來！

男子停下來：“就是這里。”

玖汐正疑惑，男子松開手，她一下墜進湖里！

這一切會不會又是幻境？玖汐心想。

但是冰涼的感覺傳來，湖水也涌進玖汐鼻子。

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