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畫的,分明就是沈季年
“著實丑的厲害。”
顧安寧暗暗勾唇,笑出內(nèi)傷,而后正色和沈季年說“我的畫技就有那么渣嗎?我畫的明明是美少年好嗎?”
沈季年無語了好一陣“我是眼瞎了?這人美不美我還看不出來,你這審美能力也太低了吧。”
顧安寧抽出一本練習冊,卷成筒打在沈季年肩上:“我畫的明明是你。”
分明就是沈季年。
“什么?!”沈季年疑似炸毛,這畫的是他?他沒這么丑吧。
顧安寧不管莫名發(fā)瘋的沈季年,平靜的開口“畫上的人是你,是沈季年,明明有九分像,如果這畫丑,只能說是你丑。”
顧安寧說的挺有道理的。
沈季年奪過畫,奪過畫筆,幾分修改后,又拿給顧安寧看,沈季年畫的格外相像,更甚比他本人還要好看幾分。
“安寧,其實我感覺我還是染酒紅色的頭發(fā)比較好看,顯得我肉嫩膚白。”沈季年想了會,又說:“綠色的好像也行,也許栗色的更好看。”
“沈季年。”
“嗯?”
“你干脆把你的頭發(fā)剃了吧,不然還得為染什么顏色發(fā)愁。”她甚是無奈。
沈季年很保護他的頭發(fā):“不行,剃了那得多丑。”
“……”你不是帥哥了嗎。
“安寧,要不我們?nèi)緜€同款的顏色吧。”
“我拒絕。”顧安寧嘆了口氣,她感覺沈季年怎么跟小孩一樣,讓人無可奈何。她蹙著眉,又說:“你之前不就是因為染發(fā)和扎耳釘才被叫到教導處的,都被批評那么多次了,這記性怎么還不長。”
沈季年“嘻”了一聲,“我可不是叫去讓人批評,我是去喝茶了,超廉價的冰紅茶,小賣鋪都有賣,真不知道他們怎能如此厚顏無恥。”
…厚顏無恥?
…大哥,您貌似用錯詞了,真正厚顏無恥的應該是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