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顧安寧也不是被孤立,只是性格過于內向,導致于幾乎沒有什么朋友,顧安寧在隔壁班有個朋友,叫林曈,也是顧安寧唯一一個朋友。
“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沈季年是你同桌,你可真有福,他可是咱學校校草。”林曈拍了下顧安寧的后背,說,“安寧,幫我個忙唄。”
“可以啊。”顧安寧十分愿意幫她,關于沈季年是校草這個事情沒有多問。
林曈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紙團,遞給顧安寧,“安寧,這是我寫給沈季年的情書,一定要交到他的手里,一定要讓他看完,一定要他給我個答復呀!”
她強調了很多遍。
顧安寧說:“這不像情書啊,倒像是垃圾。”
林曈有些尷尬,“你懂什么,這叫文藝,這叫特殊,容易給人留下抹不掉的印象。”
“噢。”顧安寧點頭,覺得挺有道理,她又接著問:“那他不要怎么辦?”
林曈很是放心,“不可能的,沈季年和你關系最好,如果是你去送,他絕對是不會拒絕的。”
面對林曈的萬般囑托,顧安寧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后來,她便也聽話的將那‘文藝’的情書轉交給了沈季年。
“沈季年,這是給你的,你一定要看完。”顧安寧把紙團塞進沈季年懷中,又不著痕跡的收回手,臉上帶著一種不自然的表情。
沈季年將紙團展開,顧安寧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總之,她看到沈季年的表情有一份喜悅變成陰沉。
陰沉的發怵。
“顧安寧。”沈季年一臉笑意。
直覺告訴她,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嗯?”怎么了嗎?顧安寧無聲的詢問。
沈季年當著她的面,把信紙撕掉,紙張撕碎時發出“嘶拉斯拉”的聲音。
信紙被撕成了兩半,就在沈季年要繼續撕毀時顧安寧握住了他的手。
沈季年將僵在那兒“嘶啦”的聲音停了下來。
“這個不能撕。”沈季年轉述著林曈的話:“你得把它看完,還得給個合理的答復。”
沈季年冷笑一聲,把信紙扔在地上,信紙輕飄飄的,落在顧安寧腳邊。
“顧安寧,你的什么錯誤我都可以忍受,唯獨這個不行。”
說完,他扣上帽子,趴在桌上睡覺,留下顧安寧收拾這個爛攤子。
她撿起信紙,借了膠布把信紙粘好。
應該是撕膠布的聲音太大,把沈季年吵醒了。
見他醒了,顧安寧把信紙遞給沈季年,說:”沈季年,我知道你看完了,你得給個合理的答復。”
沈季年沒有接,只是傲嬌的說:“我要你念給我聽。”
聞言,顧安寧似乎是手抖了下,她不確定的問道:“你說什么?在開玩笑吧。”
沈季年:“沒有開玩笑,這情書我沒看完,所以要你念給我聽。”
沈季年說:“必須是你,念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