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鐘如之死(一)
- 犬系公子與貓系小姐的日常
- 四番目
- 2041字
- 2020-08-06 10:05:46
“他的毒解了。”遲書寧說的如此的平淡
“那為何還不醒來?”
“馬上就醒。”
不知是遲書寧太神奇,還是蕭忠秋故意的,居然說馬上,蕭忠秋就馬上醒了
朱臺聽到蕭忠秋醒來的聲音便急忙往蕭忠秋那里去
“蕭兄?你醒了?”
朱臺扶著蕭忠秋坐起來
“朱臺兄,黎靜姑娘。”
蕭忠秋坐起后先是給朱臺和黎靜行見面禮
接著,他又看著面前這個轉過身的兄弟
“敢問兄臺是哪個門派的弟子?”
遲書寧不知道蕭忠秋是在與自己講話,并且他還在生著黎靜的氣,所以他并沒有轉過身去,也沒有搭理蕭忠秋
黎靜見遲書寧許久沒有反應,便來到遲書寧身邊推了推遲書寧
遲書寧不知道黎靜什么意思,但又不敢反抗黎靜,便皺了皺眉,還撇著嘴
瞧著遲書寧不講話,蕭忠秋尷尬的看著朱臺和黎靜笑了笑
“既然不想說,便不問了。”
“那個朱臺兄啊,敢問我是誰了幾日啊?”
朱臺想了想,回答道
“一日。”
“...”
“原來只有一日啊,估計是每天練武的習慣使得我只是躺了一日,我便覺得身體像是很久沒有用過般的難受。”
蕭忠秋說著還搖著頭
遲書寧聽了噗嗤一笑,黎靜以為他又咋了,便抬起胳膊又頂了遲書寧的側腰一下
這一下黎靜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是遲書寧卻疼的嗯哼了一聲
“遲書寧你怎么了?”黎靜發覺遲書寧的不對勁問道
“嗯...沒事。”遲書寧滿頭大汗的咬著牙使勁說著話
“你受傷了?”說著黎靜便要摸遲書寧的腰
“沒有...”遲書寧躲開黎靜的手,努力像是沒事般往前走著“我現在可以回家了嗎?”
黎靜看著他愣了愣“可以,不過...”
“嗯?”遲書寧轉頭問著
“他們倆可以住在你府上嗎?”黎靜指著朱臺和蕭忠秋
朱臺和蕭忠秋也互相看了看,他們也沒想到黎靜會如此安排
遲書寧的身體還面對著隧道,頭扭著看向朱臺和蕭忠秋
現在又看著直直站著的黎靜
“嗯,行吧。”
說完,遲書寧便往隧道里去了
隨后的黎靜吩咐著朱臺有什么事就跟遲書寧講,他可以傳達與幫忙
“別看他瘦弱不堪,但他也是很厲害的。”
朱臺道知道了,便開始收拾蕭忠秋的東西,扶著蕭忠秋跟在黎靜身后往外走
他們出來后,遲書寧早已坐在馬車內等著了
朱臺將蕭忠秋扶上馬車,黎靜坐在車板上駕著馬車往遲府去
“不知遲兄如何稱呼?”蕭忠秋問著遲書寧
本靠在木板上側臉看風景的遲書寧聽到蕭忠秋的話,慢慢將臉轉過來
“遲兄就挺好。”
遲書寧的意思就是我們就這樣挺好,不需要再近了
蕭忠秋聽到回答后便道了聲哦,看到遲書寧又轉過頭去,便不再講話了
黎靜雖在車板上,但里面的話也還是有聽到
她還是覺得遲書寧有些奇怪,畢竟正常情況下,遲書寧是個極好說話的人,并且還是個喜歡巴結別人的人
這次黎靜沒有走的近路,一路上沒有任何意外與崎嶇
“到了。”
黎靜掀起門簾說著
遲書寧瞧著黎靜下去了,便也起身往車下走
隨后的是朱臺和蕭忠秋
黎靜沒有進去遲府便要走
“今日已經到了晚上,有事明日再商量,你們先暫時住在遲府,待有其他安排,我再為你們換住處。”
說著,黎靜瞟了遲書寧一眼,但遲書寧并沒有理黎靜,而吩咐著下人趕緊把門修好
“還有,帶這兩位客人去西園住,記住,好好招待。”
說完,遲書寧便直直的往東園去了
“阿林。”
遲書寧一進屋便叫著貼身奴仆
阿林聽到遲書寧的叫聲,趕快從外面進來
他一進屋便朝著床邊那里走,還從床底拿出一個藥箱
“少爺,您若再晚來點,您就要傷及生命了啊,估計又得暈上三四天,讓奴再浪費時間每天沒日內夜照顧你,還得每天編著不同的謊去騙黎小姐。”
“就你話多。”
遲書寧忍著疼讓阿林將衣服解開,給自己的側腰部上藥
“少爺,您這都兩日了,為何傷上不僅不見好,還越來越嚴重了呢?”
阿林收拾著殘局,遲書寧自己穿著衣服
“是不是黎小姐今日又帶您去冒險了?這個黎小姐也真是的,明知道您體弱還要經常帶您去做一些危險的事情。”
“不怪她,是我本就有傷,還不好好照顧,才會惡化的。”
“唉~”阿林嘆了口氣再也沒有說些什么便走了
待阿林走后,遲書寧將藥箱放回床底
自己來到窗邊站著靜靜的看向水池
許久后
“少爺,晚飯做好了,阿林管家說今晚有客人,您該去大廳吃。”
“嗯,知道了。”
遲書寧待那婢女走后,他才不舍的離開房間,去往大廳
遲書寧一進大廳,朱臺和蕭忠秋便站起向遲書寧行禮
遲書寧回禮后,三人才坐下
“兩位不必等我也可以先吃的。”
“那怎行,畢竟我們是客人。”蕭忠秋道
“對啊,遲大夫。”
“大夫?”蕭忠秋疑惑的看向朱臺
“哦,對了蕭兄,我忘了跟你說了,你的命還是遲兄救得呢。”
“是嗎?那就得好好感謝遲兄了。”說著蕭忠秋便拿著一杯酒要站起敬遲書寧一杯。
“不必多謝,這都是黎靜拉著我做的。”
蕭忠秋聽了尷尬的朝朱臺笑了笑
“內個遲兄。”朱臺好像有點醉了,他將一只胳膊搭在桌上,另一只舉著酒杯,胳膊肘抵在桌面
“在暗室的事向你道歉啊。”說著朱臺便又喝了一杯“我不知遲兄的醫術如此了得,隔!那個,總的來說,我誤會你了,謝謝你就醒蕭兄...”說完,朱臺便醉倒在桌上
“明明還沒吃晚飯呢,朱兄怎么就喝醉了?”
蕭忠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旁的婢女慢慢走到遲書寧身邊,將臉遞到遲書寧耳邊悄悄說著“他喝了少爺您藏在西園的荷花酒。”
說完,那婢女便退回一旁,遲書寧也點了點頭
其實遲書寧并不在意朱臺喝了他的酒,畢竟若非得說清那酒是誰藏的話,那是黎靜之前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