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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鬼面林

張笑笑看見那天鷹虛影,連忙退了三步,主要是這天鷹虛影看著實(shí)在眼熟,讓張笑笑不由得心生戒備。

“怎么?烏龜連動(dòng)手都不敢?”蕭藝說完,張笑笑看著那家伙的天鷹爪,思考半天,還是沒有出手。

蕭藝攻擊,張笑笑只是閃躲,但是漸漸地,張笑笑摸出了蕭藝攻擊的路數(shù),蕭藝的天鷹爪與張笑笑不同,蕭藝的天鷹爪大開大合,好好詭詐的天鷹爪讓蕭藝打的跟如來拳一樣。

“你這招數(shù),用的不地道。”張笑笑在看了一套完整的天鷹爪之后,發(fā)出了自己的感覺。

“不地道?你這烏龜懂什么?”蕭藝一記天鷹爪抓向張笑笑肩頭,張笑笑這下確定了蕭藝的速度和范圍,往后一撤,緊跟著天鷹爪虛影出現(xiàn),一抓,一鉤,將蕭藝的肩頭差不點(diǎn)抓碎。

“怎么可能?!”蕭藝這下驚呆了,蕭藝看著張笑笑那樣子,張笑笑反身一爪,天鷹虛影轟出,天鷹法相讓蕭藝苦不堪言。

“怎么不可能?”張笑笑那一臉邪笑,看著蕭藝那吃驚的表情,鷹鉤出手,正要勾中蕭藝,蕭藝終于聰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連忙以鷹鉤對(duì)鷹鉤,只聽金鐵交織的聲音不絕于耳。

“你這家伙,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學(xué)會(huì)我這天鷹爪!?”蕭藝似乎憤怒到了極點(diǎn),不過張笑笑卻是不說話,只是微笑,但是就是這微笑徹底激起了蕭藝的憤怒。

“你之前那個(gè)狂妄勁呢?”張笑笑依然微笑,蕭藝這下是怒從心頭起,天鷹爪含怒出手,但是張笑笑卻是意識(shí)到了蕭藝與自己的差距,蕭藝的天鷹虛影被張笑笑的天鷹爪直接破開,蕭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張笑笑的第二招直接攻向了蕭藝的脖頸,蕭藝應(yīng)接不暇,右手匆忙應(yīng)付,卻是被張笑笑直接打斷了右手指骨。

“啊…”蕭藝咬緊牙關(guān),看著張笑笑的眼神中帶上了一絲驚奇還有三分驚訝(?Д?)?

“是不是不信?”張笑笑一副無賴樣,讓蕭藝怒火上涌,蕭藝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很少會(huì)如此憤怒,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見這家伙的時(shí)候,怒火總是不由自主地上涌。

“巧了我也不信。”張笑笑說完,一記鷹爪絲毫沒有留手,這時(shí)候樹葉莎莎地響起來,張笑笑卻是停下了手,看向蕭藝,似乎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一樣。

“等會(huì)!”張笑笑將天鷹爪勁力擊中樹干,蕭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見張笑笑一把將蕭藝?yán)诉^來,隨即雙手合十,盤坐下來,背后不動(dòng)明王法相現(xiàn)身,蕭藝正要繼續(xù)攻過來,可是看見張笑笑那端莊的樣子,心中竟是暗暗稱奇,竟然沒動(dòng)手,反倒是感覺自己心中慢慢清明。

“你在干什么?”蕭藝有些搞不明白張笑笑的做法,可是心中卻覺得張笑笑應(yīng)該不是對(duì)自己有什么惡念。

“你沒感覺有什么不對(duì)嗎?”張笑笑說著,蕭藝皺了皺眉頭,說道:“不對(duì)…哪有?”蕭藝說著,張笑笑那眼神中的鄙夷是真的止不住,蕭藝看著張笑笑的眼神,趕緊別過眼去,說道:“我當(dāng)然有感覺到…”蕭藝說著,張笑笑就撇撇嘴,說道:“行了行了,能不能不要強(qiáng)裝出來一副我知道的樣子,很蠢啊。”張笑笑那嘲諷的表情直接引起了蕭藝的憤怒,蕭藝正要打過去,但是卻突然冷靜下來,自己可不是這種被人一句話就能激起火的人,怎么被這人一句話就成這樣呢?蕭藝終于反應(yīng)過來。

“這是什么情況?”蕭藝問道,張笑笑便說:“你這個(gè)憤怒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yàn)檫@座森林中的不對(duì),你難道沒有感覺這座森林的壓抑氛圍極度容易引起你的憤怒嗎?”張笑笑說完,蕭藝就一臉(* ̄m ̄)“明明是你引起我的憤怒,你這個(gè)表情,太欠揍了。”蕭藝說著,張笑笑就一臉茫然,隨即說道:“什么叫欠揍?我這是笑啊。”張笑笑微笑著,蕭藝就指著張笑笑的臉,連聲說道:“對(duì)對(duì)對(duì),就是這副欠揍的表情。”

“我這是笑容!什么叫欠揍?”張笑笑聽著蕭藝這話,直接怒火沖上了心頭,但是隨即就趕緊將怒火壓下去,這樣的戰(zhàn)斗只會(huì)讓兩人的真元消耗殆盡。

“這樹林到底是什么情況?”張笑笑說完,蕭藝便說道:“你沒聽說過鬼面林?”蕭藝說完,張笑笑一臉問號(hào),張笑笑從未出過萬里大山,如何能聽說過?

“沒有…啥叫鬼面林?”張笑笑問完,蕭藝便說道:“鬼面林就是在古戰(zhàn)場出現(xiàn)的森林,其中樹木中寄生著亡靈,都是依靠著吸收人的鮮血真元為給養(yǎng),一旦有人進(jìn)入鬼面林,就會(huì)靠著靈氣影響人心,然后讓人互相爭斗,最后兩敗俱傷,死在林中,變成給養(yǎng)。”蕭藝說完,張笑笑就憤憤不平地說道:“那你剛才怎么不說?”

“我怎么說?我都被這鬼面林整的失了心神,現(xiàn)在能想起來就不錯(cuò)了。”蕭藝說完,張笑笑就深吸一口氣,說道:“那你能告訴我接下來怎么辦嗎?”張笑笑說完,蕭藝便拍了拍張笑笑的屏障,說道:“你這烏龜殼有定神的作用,咱們倆靠著這烏龜殼走下去就行了。”蕭藝即使沒有失神,說的這些話也讓張笑笑出離的憤怒。

“你再說我這是烏龜殼,我就把你踢出去!”張笑笑說完,蕭藝趕緊把嘴捂住,說道:“我這是無心之失,無心之失你懂吧?誰讓你這個(gè)看著這么像…”蕭藝還沒說完,就迎來了張笑笑那憤怒的眼神,蕭藝趕緊把嘴捂住,覺得自己如果再這么廢話下去,張笑笑非要把自己丟下去不可。

“我要是再聽見一句跟王八烏龜沾邊的,你就麻溜自己滾下去。”張笑笑說完,蕭藝不住地點(diǎn)著頭。

張笑笑盡力加大屏障,將蕭藝覆蓋一部分進(jìn)去,不過張笑笑心中還是警惕著蕭藝,畢竟一個(gè)正常人對(duì)于一言不合直接動(dòng)手的人,哪會(huì)有突然的信任,但是張笑笑還是愿意相信蕭藝說的鬼面林的話,因?yàn)榧词箯埿πΣ恍牛矝]法解釋剛才發(fā)生的一幕幕。

“不過我跟你說,這種兇地往往會(huì)有重寶現(xiàn)世,有大兇險(xiǎn)必有大機(jī)緣,要是真得到什么上一世的秘寶,這次這萬里大山我就沒白進(jìn)。”蕭藝一路上絮絮叨叨,不過倒是讓張笑笑漲了很多見識(shí)。

“對(duì)了,蕭藝,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的?”張笑笑好奇地問,蕭藝看了一眼張笑笑,就說道:“外面的世界可比這萬里大山有意思,夜王朝與靈朝殘軍戰(zhàn)火不休,各大宗派學(xué)院都在收人,包藏禍心的人太多了,但是沒有萬里大山這么純潔。”蕭藝說著,眼神中帶著懷念。

“那你在外面算厲害的嗎?”張笑笑好奇地問,而蕭藝的表情先是一黑,然后看著張笑笑那好奇的表情,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不過張笑笑也注意到了,心中大概猜到了這家伙應(yīng)該是要糊弄自己了。

“我?我當(dāng)然厲害了,天鷹門附屬學(xué)院的大師姐,小半個(gè)大世界都得聽我的,人稱可是小天鷹。”蕭藝說著,張笑笑撇撇嘴,聽著蕭藝信口開河,心里卻是半句都不敢信。

“你修煉多少年了?”張笑笑問,蕭藝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那是信口開河:“從小修煉了也就十五年吧。”蕭藝說完,張笑笑點(diǎn)點(diǎn)頭,倒是認(rèn)定了這句話是真的,因?yàn)閺埿πσ彩菑牧鶜q修煉,修煉十六年,這家伙實(shí)力跟自己差不多,那修煉十幾年也是應(yīng)該的。

張笑笑一邊聊著一邊往前走著,蕭藝倒是沒從張笑笑嘴里套出什么來,倒不是不套,而是蕭藝真的沒什么可套的,張笑笑嘴里翻來覆去就是從小生在萬里大山,這輩子沒出去過,就差把自己變成天生地養(yǎng)的狼娃了。

蕭藝一邊聽著心里一邊鄙視,這張笑笑嘴里九句半都是假的,另外半句就是我叫張笑笑。

“我?guī)煾咐蠀柡α耍?dāng)年與靈尊一戰(zhàn),要不是我?guī)煾覆盍税胝校巧弦皇梨?zhèn)壓諸天就是我?guī)煾噶恕!?

“你師父活了五千年?”蕭藝撇撇嘴,對(duì)于張笑笑的話,那是半句都不信。

“沒有,也就四千九百九十九年吧。”張笑笑繼續(xù)信口開河,不過看著蕭藝那表情,張笑笑便說:“你不信?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把我?guī)煾负斑^來,我?guī)煾敢沁^來,萬里大山都要顫三顫。”張笑笑說著,蕭藝擺擺手,說道:“你快點(diǎn)閉嘴吧,少說兩句,你不如說你師父是劍祖他爹呢?我說不定都信呢。”蕭藝說完,張笑笑趕緊說道:“可不敢胡說,劍祖老人家在天之靈,我啥也沒說啊,都是這蕭藝說的。”張笑笑拜著,蕭藝一臉不屑地說道:“劍祖他老人家真要是在天有靈,現(xiàn)在就給你降下一道神雷,劈了你這禍害。”蕭藝話音剛落,一道九霄神雷落下,劈的蕭藝雙手合十,連連下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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