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走到了那個紋龍的人的后面。兄弟,好久不見。你誰呀?我認識你嗎?老大一個邪笑。抬起啤酒瓶,照他腦袋就下去。瓶子沒有碎。瓶子其實非常的結實。并不是一錘就碎。我跑到了另外兩人的后面。手摁住兩人的脖子。二哥也是那樣。五個人被我們牢牢的控制住。
“兄弟。哪個道,哪個口,稱號。”
“轉個彎兒,順道兒。一口氣兒。”
“兄弟一下怎么辦?”
“來這吃多少回了,為啥不結賬?今天統一給我結了。”
“好說好說。馬上結馬上結。兄弟能留個名”
“無風無名”
我們哥仨吃完飯,我在飯店等了一會兒。他那五個癟三殺個回馬槍。到了晚上10:00多。我們哥仨回到了宿舍。不要問我為啥十點多回去。因為十點多以后就可能關門兒了。住呢?
我們仨喝的昏天黑地。床上,我們幾個都睡著了。
與此同時,在同一個城市的一個黑暗的房間。紋龍的那個男人。在今天的事情,告訴他大哥。他對面坐著一個穿白色西裝的。看不清臉。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以后別招惹他們。吃飯記得結賬。”
“是,是”
“還有,不要再找那家店的麻煩。下去吧!這個月工資減半”
紋龍的男人滿臉滿頭的汗。只能點頭說道:“是”。
男人出去后,房間里那個白西裝的男人站了起來。點了一只香煙。喝了一口紅酒。看著房間窗外的星空。
說到:“小少爺,你來我的地盤兒了。爺怎么沒告訴你啊?你應該找我呀。這種事情做了,臟了你的手。可憐你了。真搞不懂爺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