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無法挽回的事發生過后,再以某種額外的手段知道另一份同樣難以忍受的結果有何用呢。
伸出的手收起,碎散陳舊的裂痕清晰地躲入袖袍。身前還是身后有水滴落聲響起,發出似不久前被扼殺時的陰寒感。
不過是,重蹈覆轍罷了。
閉上此刻溢出血絲和疲憊的干枯的眼,安靜地等待熟悉的鐵銹味從四處接近。
赫魯斯·比利安。
誰才是赫魯斯·比利安。
之后是厚重到過分陰霾的緋色,順著向下伸展出的痕跡與地面和墻角之間的黑暗連成一體。
多可笑。
面見自己的死狀竟然有種莫名的滑稽感?,F在是第三個了。
放下留有新鮮體液余溫的鈍器,擦拭染上木屑的手指。
也許以后都不會再記得了。畢竟。多么相像,一切。畢竟,只是不同的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