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世界。
我說,這樣的救濟到底有何意義。明明沒有回報的可能。只是一堆蛆蟲而已。
沒有回答,包裹紗布的手拿起舀好粥的木碗,遞到伸出的手上放下。
該死的自己。
為什么要是這副形狀。
就算能見到又如何……想像中的,遠比現實美麗。
言語、認知、呼吸都遵照另一種意愿存在、變化。
這樣的置換根本毫無意義。
……已經,快要失去自我了。真是可笑。
松開木碗的手無法做出原本習以為常的動作,抬起之后又只好垂落。
記憶當然沒有不同。不過是主觀‘接納’了這一切,被迫。
該死。
該死該死。
啊。
——安靜。我幫你可不是為了采集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