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9日
本來涼爽多云的天氣到了下午就下起了小雨。我、小二、cw一起出去拿父母送來的飯。然后到學校小園林的石桌上吃飯。
一場小雨過后的石椅上水漬未干,我拿出紙巾擦拭了一下,就把紙巾扔給小二想讓她也擦一下。她拒絕了,隨手吧紙巾放在了桌上。
然后我們就像失憶一樣忘了紙巾的來歷。
飯后,我:“哇,你媽媽真好,還給你準備了紙巾。”
我以為她正擦嘴的紙巾是從飯盒袋里拿出來的,才羨慕的說道。
她看我一眼,直到擦完嘴才說:“這不是你給我的嗎?”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蹲下身抓起她的褲角無奈的大笑,支支吾吾的說:“那,是我剛剛擦椅子的紙。”
她的臉色一瞬間拉了下來,如雷了劈一般,一動不動。
晚自習時
張瑞瑞問我:“Do you have paper?”
我:“可能沒有。”
她:“Mabye i have paper.”
一會又道:“Oh,i don't have.”
我聞聲遞給她兩張紙巾。
她欣喜的回到:“Ok,i want go to (eat)rubish.”
我:?????(此處省略一萬個問號)
11月4日
晚自習課間休息,我、小二、cw去操場跑步。小二和cw正說著我眼睛發毛看錯答案還一本正經地拿著書指著與選項相符的答案。
突然小二問:“是不是下雨了?我頭被水滴到了。”
cw說:“沒有,可能是我的口水。”
我:“好像真的下了。”
cw:“沒有,是我的口水,我講話太激動了。”
我:“我背對著你,怎么可能是你的口水。”
cw干脆繼續扯:“我口水會轉彎。”
12月7日
語文課時,小Q講《項脊軒志》時扯到了皇室,于是打了個比方,說一般臣子都會拿個折子然后上前一步說:“臣,有本要奏。”
鋼龍不偏不倚的接到:“準奏。”
寒假補課期間
數學晚自習,老師拿來了試卷考試。我同桌(廖總)的同桌小公主(一個和女生處的很好并且很精致的一個男生)在試卷發下來內多久就趴在桌上開始睡覺。當我寫到第二個填空題時,就聽帶了一陣打呼嚕聲。我轉頭看了一眼,接著和我同桌無奈的笑著對視一眼。
他問:“要不要喊下他?”
我:“別了吧,難得他睡的那么香。”
然而誰知小公主的呼嚕聲不減反增,而教室又是一片寧靜,對比鮮明。
同桌:“老師會不會聽到。”
我忍住笑答:“離那么遠,應該大概不會的吧。”
可我還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時前面幾排的人都回頭一探究竟。我則趴在桌上笑個不停。
等我止住笑時發現我同桌的問答題都要寫完了,我這是笑了多久啊。
2019 3月8日
舊城離人在語文課前講了合不合群的問題。課前講完后,小Q喊同學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包子同學仰慕廖總已不是一日兩日了,也是眾所周知的。此時我和廖總已經不是同桌了,歡姐坐在廖總后斜方。
歡姐在訴說的過程中不覺流了淚,包子就拿了一張紙巾遞過來并強調這紙巾務必要經廖總的手。我將紙巾給了同桌讓她傳給廖總然后給歡姐。
同桌嫌棄的看了紙巾兩眼默默的換了長又大又干凈的紙巾遞了過去。
我當即忍不住笑了。歐騰在我旁邊追問我笑什么。
我笑著斷斷續續的說著,說了一天歐滕也沒聽懂。她有些急了,提大了分貝:“你別笑了,你先停下。”
剛正在發言的同學聽了歐騰的話閉上了嘴,老師及同學的眼光往我們這邊集聚。
我依舊捂嘴笑著,雙頰緋紅,眼中含淚。
歐騰見狀立刻弱弱的解釋:“不是,老師,我是說她。”
課后許多同學來安慰我讓我想開點別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