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并不壞,只是兇而已
- 霍爺家的小可憐超乖的
- 人間與酒
- 2007字
- 2020-08-03 23:14:08
最終,還是江述白沉不住氣,背靠著欄桿,一臉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小仙女,“你好,我叫江述白,霍徑的鐵哥們。”為了緩和她緊張的情緒,江述白把“鐵哥們”三個字咬-的很重。
“你,你好,我是高一的蘇晚晚。”蘇晚晚面對陌生人時,很膽小,說話的聲音也是結結巴巴的,看上去很是嬌憨。
江述白那雙幽深的眸子在她身上打量一番后,得出一個結論。
這個女生讓人保護欲爆棚,原本徑哥喜歡這款。
“找徑哥。”這話,江述白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蘇晚晚沒有即刻回答,羞羞答答地看了一下周圍,發現沒有旁人才點點頭,小聲回答,“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她的話,很輕盈,讓人如沐春風。
“等下。”江述白熱情地回了句。
下一秒,江述白從兜里掏出手機,十分熟稔地撥通了電話,等待對方有人接起后,江述白直接把手機遞到蘇晚晚面前,“你問問他本人吧。”
囧……
不過,蘇晚晚還是拿起電話,放在耳邊,“霍徑,你在哪里?”
電話那端傳來搖滾音樂,氣氛十分嗨。
“有事?”霍徑的聲音帶著幾分驚訝,畢竟沒有想到蘇晚晚會拿著江述白的手機。
“嗯,我想見你。”蘇晚晚說得十分坦然。
可是聽在江述白耳朵里,就別有深意了。
江述白的臉上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一副避嫌的樣子,朝著旁邊走了幾步,給他們私聊的空間。
而霍徑聽見蘇晚晚的話,也是一愣。
如果這話是由別人說出來的,那曖昧的意思很明顯,可是,蘇晚晚說這話,那就只會是明面上的意思,沒有一絲歧義……
“讓江述白帶你來。”
良久,霍徑才吐出這句話。
隨后,霍徑掛斷了電話。
蘇晚晚看著黑了的屏幕,愣了愣,隨即朝著江述白走去,瞥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蘇晚晚沒時間詢問,只是淡淡地說道,“他讓你帶我去找他。”
江述白一怔。
隨后爆-粗-口,“靠,徑哥也太不仗義了吧,居然一個人逃-課去瀟灑,也不管管我們這些小小弟。”江述白一臉抱怨,“走,我帶你去找他。”
江述白這話充分說明他知道霍徑在什么地方。
蘇晚晚看見他這副義憤填膺的表情,有點惶恐。,她的心里一直回蕩著“逃課”兩字。
江述白轉過頭,意識到自己嚇到眼前這個小妹妹了,隨即扯開一個笑臉,“別怕,哥哥不會傷害你的。”
江述白說完,才覺得這話,怎么聽著像是耍流氓呢?
好在徑哥沒有在這里,不然,鐵定被他抽死……
好險!
蘇晚晚聽完他的話,更加忐忑了。
最后,江述白選擇了閉嘴。
江述白領著蘇晚晚來到學校附近一家酒吧。
蘇晚晚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而且她還穿著校服。
蘇晚晚緊緊地跟在江述白的身后,看見他明目張膽地走進去,蘇晚晚卻怕的低垂著頭。
走進去后,里面傳來一道道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十分刺耳,蘇晚晚感覺很不舒服。
倒是江述白進去后,就像如魚得水,整個身子隨著音樂的節拍隨意地扭動著,嘴里面還時不時還一句,“喲喲,切克鬧……”看上去很嘻哈的樣子,蘇晚晚從未見過一個人變臉如此之快,也沒有想到江述白喜歡跳舞。
其實蘇晚晚不清楚的是,江述白并不喜歡喜歡,而是喜歡用跳舞來撩-妹。
路過舞池,江述白領著蘇晚晚來到一間包廂門口,指著大門說,“他就在里-面,進去吧,我正好想起有點事兒要處理,就不和你一起進-去了,咳咳……”江述白說完,有點不自在。
畢竟當著一個乖寶寶撒謊,他還是有些慌。
不過,這種羞恥感很快就被打敗了,一想到剛才再舞池時,有個小妹妹沖著他拋媚眼,江述白心里就樂開花了,哪里還有功夫想別的,他就想馬不停蹄快速趕過去。
既然他已經完成了徑哥交待的任務,他就要去尋找自己的春天了。
“好的,謝謝你。”雖然他看著挺不靠譜的,可是他幫了自己,蘇晚晚還是誠心的道謝。
“小仙女真客氣。”江述白打趣道。
蘇晚晚一臉懵懵地,對于他的稱呼。
江述白意識到自己居然把心里取得綽號說了出來,不禁尷尬起來,“快進去吧,徑哥等你呢。”江述白毛毛躁躁地推開門,催促道,掩飾自己剛才的口誤。
蘇晚晚被他打亂思緒,隨即朝著包廂內走去。
隨后,包廂的門被江述白帶上。
蘇晚晚心里一緊。
包廂內十分昏暗,射燈時不時地轉動兩下,使包廂內有點點光芒。
墻面上,有一個超大的屏幕,上面播放著音樂,很刺耳。
蘇晚晚一雙靈動的眸子四處看著,終于在靠墻角地沙發上找到一個人影。
之間霍徑仰躺在皮質沙發上,他的一雙手隨意地放在兩邊,整體氣勢顯得十分霸道。
蘇晚晚緩緩上前,只覺得聞到了一種酒味,她走近一看,茶幾桌上面倒著幾個酒瓶。
“霍徑,你是不是喝酒了?”蘇晚晚輕輕柔柔地聲音響起。
雖然音樂聲很大,但是她獨特的嗓音還是讓霍徑一秒就聽到了。
他微閉的雙眸漸漸睜開,幽暗之中,她嬌小地身影站在那里,她的后背還背著一個沉重的書包,而她那張精致的臉上此刻布滿了擔心。
很顯然,她在擔心自己。
蘇晚晚見他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自己,心里漸漸忸怩起來,測過身去,語氣帶著幾分嬌斥,“霍徑,你不能喝酒,我們還是學生。”在蘇晚晚的心里,這些東西,只有壞學生才喝,可是,霍徑并不壞,他只是兇而已。
“嗯。”霍徑聲音有些啞,卻還是回應了她。
蘇晚晚見他這么好說話,開始得寸進尺起來,湊近后,坐到他的身邊,“還有,酒吧以后也少來,這種地方的花銷一定很貴,你不能浪費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