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的這么齊,在聊什么呢?“魔君的突如其來,不由讓眾公子們一驚。
“兒臣拜見父皇。“幾個公子齊齊屈身作禮,個個安分的閉了嘴。
一月道:“父皇,兒臣們正在說那圣界來的司空宇和白羊。幾番斟酌以為,應(yīng)該早些辦理婚事。“
“怎么說?”
雖說此次云游回來的這位,不坐圣皇寶座已久,什么權(quán)啊勢啊都在如今這位女皇手里,但想當(dāng)初,這位大叔可是以一敵百,一個回首便擊殺了魔界當(dāng)時赫赫有名的大將。若他想要滅了魔界,簡直易如反掌,只是當(dāng)時他放了魔界一馬,還修書一封,愿與魔界重修舊好,自此雙方和睦,邊界再無戰(zhàn)事。說到底,魔界怎么肯服,若非能人還未出世,他們早與那大叔再大戰(zhàn)三百回合了。想到這里,四月的腦海里不又蹦出形勢所迫四字,總體還算貼切,也不上顏面。后來那位大叔憑借立賢一制做了圣皇,去了先皇的皇女也就是如今的圣皇。
四月答道,“如今圣界女皇讓位,原圣皇四海云游回歸,若挑起戰(zhàn)爭必將又成一大患,如今單單扣押白羊也并非是一個長久之計(jì)。就算他們圣界會為顧全白羊,對我們來說,局勢也不一定有利啊,再者,前段日子在圣界,白羊精明能干算是圣界的佼佼者,若是婭瑟在他們手上被利用更是不妙。還請父皇下旨,早日賜婚,先將白羊請走。至于司空宇,還得留心觀察他日后的動態(tài)?!?
“嗯……這么一說,這圣界中人倒是不得不防啊。容本君再想想。“對于魔君來說,白羊當(dāng)然是個很好的與圣界較真的籌碼,但是……怕只怕那白羊激昂大義,圣界舍小我換大家。
“十一月呢?怎么不見他。“魔君環(huán)顧,卻唯獨(dú)不見他那第十一個兒子。
“十一……大概是怕露出破綻,去人界了。“十月回道。
魔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
身后的叢林一絲人影閃過,長發(fā)飄起,消失于叢中,不禁引起四月得注意,只是一會神,已沒了蹤跡。
“怎么了四哥?“六月見他神情不穩(wěn)
“沒什么。“
[圣界]
“天蝎姐,白羊姐他們?nèi)ツЫ缫呀?jīng)兩天,你道也沒閑著哈,白天就一直站在這九曲回廊里看著人界。這肅千也真是知道圣界有規(guī)矩,姐姐不能隨意下界,也不常上來走走?!八坑挠牡淖哌^來,陰陽怪氣一番還不忘說道肅千兩句。
天蝎實(shí)在是懷疑水瓶在演她,而且她有證據(jù)。但介于水瓶是妹妹,若是挨了她的一頓生活,母皇那里也不好交差,于是瞥了她一眼,也沒再理會。
“水瓶,別鬧了。“獅子輕拍天蝎的背,回頭看向水瓶。水瓶吐吐舌頭一臉玩鬧。
“天蝎,看得出他很喜歡你,但這個世上有許多的情非得已……“
“獅子,我知道?!疤煨D(zhuǎn)過身來,她的眸光失去了從前的英氣,變得暗淡尋常,“也許……我不該喜歡……“
從未見過她如此失落過的獅子也不勝心疼,她看著天蝎從兒時的活潑天真到沉默少言,普天之下又有多少人逃得過一個情字,又怎能讓她再為情所困?!疤煨澳阏f想他,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