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父君第二天清晨派兵來魔界西郊加固邊界封印,順道接我和母親回宮,原本母親是拒絕的,她覺得自由的生活于她于我只是多一份自在,少一份拘束。本不想再陷入那座牢籠的,可惜那天下午我父君便親自來了,母親礙于父君的面子只好答應回宮,只是……”
“只是什么?”天秤的好奇心被吊起。
“只是兩年后母親誕下六月,留下書信,讓我不要悲傷,忠心于父君,然后……就服毒自盡了?!宾畷r間仿佛連空氣都凝結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可……”
“恩?”
“你恨你父親嗎?”天秤雙手抱膝,設身處地地想了想。
十月搖搖頭:“我不清楚,我不明在我母親既然不愿回宮,他又何苦逼她,也許解脫更適合母親,不過母親既然讓我忠于父君,我自會遵從,而且父君待我不薄,錦衣玉食,不過我還是想若有機會,我想回到那里,遵循我母親的自由?!笔缕鹕?,雙手插在口袋里。
天秤跟著站起來,“你和你母親當初是被趕出來的?”
“恩……準確的說是被魔姬趕出來的,我的母親是父君的側姬,是凡界人,也是魔姬的至交,你也知道兩女人夾持一夫,無論如何的交情,光景自是不長?!笔骂D了頓,“母親懷我時魔姬大費周章將母親趕出城,謊稱母親投河,后來父親經忠士提醒,有所覺察,才派人找到我們。將魔姬封在廣寒院,終生禁足,而后來魔姬便得了癲狂自刎了。”
“魔姬也真夠位高權重的,不過被終生禁足也挺可憐的。”
“可恨之人自有可憐之處。”十月說。
“那十一月……”天秤發現天蝎和十一月都不見了,不免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