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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花開花落,云卷云舒

  • 星座交響曲
  • 若顏如雪
  • 3141字
  • 2020-10-09 17:03:00

小丫頭倒是聽話,這溜得的速度……倒是和受了驚嚇得小兔子不相上下。

坐在魔君身旁的十月對十一月的那副德行不免露出了些許驚鄂,要他看來,就是用他張的老大的下頜骨都想得到,看來天蝎的離世對十一月的刺激不是一般的大,是巨大!說來又何必父君老人家眼面前再貪一筆風流債,萬一父君一個不高興……十月偷瞄著魔君難以揣測的深情,又看了看十一月,不禁一陣憐憫涌上心頭。嚴肅的思忖著,萬一父君中氣一足,大發雷霆,他該怎么給父君老人家降降火……

十一月察覺到了十月異樣的,或者說是悲憫的眼神,他這個傻哥哥,居然不明白,區區小丫頭又怎么可能成為一筆風流債,更沒有資格和她……相形見拙。帶著無奈,只顧著自己蹲下身去,拾起碎碗嗅了嗅,他突然明白了……

綠茗是要來真的了。

“十月,你過來。”

聽到一聲叫喚,十月從嚴肅的思忖中醒來,“怎么了?”

十月接過十一月遞來的碎碗,一股濃烈的藥草味襲來,湊近一聞,卻又不免覺得怪異,濃重的藥味下似乎還隱藏著什么……十月早年被父親送去被世人稱神醫的老道醫哪里做童子,原因是竟是老道醫覺得自己大限將至想找個弟子繼承衣缽,恰好隨緣路過魔界,又恰好受魔君接待,再隨緣恰好看見對藥草只是頗有了解的十月正在研究藥理,一切的恰好,鑄就了當下有用武之地的十月,當然,老道醫已然平步青云……

十月放下碎片,匆匆在魔君身旁坐下,再次診斷,他心頭一緊,有了眉目,他看著十一月,“是石藏草……”

但更令十月驚訝的是石藏草……為何會出現在這里,為何會出現在他父君的藥碗里。不過這碗藥想是已經大言不慚的告訴他,有人要害魔君……

“父君,這藥誰給開的,你斷不能再喝這藥了。”十月扶住魔君的肩膀,“石藏草生長在沼氣沉重的石縫里,是先界的禁草,石藏草和洛神梅一同入藥的確可以活血健脾,但唯獨石藏草一味入藥,服用久了便會在人體內生蠱蟲,心肺,絞痛而亡。師傅曾說,前朝都是用這種方法來折磨死囚,不過……”不過收來也是怪異,先界覆滅,魔君立界,這些藥草也應當都被我們燒了,怎么……十月想著,看著魔君若有所思,即刻又道,“好在父君只是服用了微量,不必心有太大的顧及。”

十一月現前在書里看過,對先界的石藏草多少還是有點了解的,再看看魔君,緊縮眉頭,聲音沙啞著“這藥怕是停不了……”

入夜時分,十一月帶著十月從外頭鬼鬼祟祟的回來,將一盒丹藥匆匆給了魔君,當下,卻看到一個白衣女子,蒙著面,執著劍,銀鈴再放中清響,似乎是在遠遠的看著他們,雖然大半張臉遮著,但十一月總覺得認識那雙眼睛,好像在哪里見過……一轉頭,便恰無聲息的回了營帳,本想裝著道貌凜然,什么也沒做過,卻唯獨是十月一挨上床就掉鏈子,松散的躺在榻上,眼神迷離,精神渙散。轉眼望見十一月又在看那張相片,也是沒辦法,雖然只見過幾面,看看天蝎的高傲脾氣,再看看她那個金發姐姐天秤優雅端莊,心里嘀咕著十一月眼光和脾氣一樣古怪,當然也只有心里才能嘀咕著。

“怎么了怎么了?”剛踏進來的六月正值閑得慌,一看這兩人的狀態就說不出的怪異感……

“還不是十一月他……”剛說著,十月就用余光瞥見某人的灼灼目光,“他……害我摔了一跤,現在渾身疼……”說著仿佛和真的一樣,扶著腰,還淡淡的哎呦了一聲。

“難道你不是自愿的嗎?。”

十月狠狠的翻了翻白眼珠,有苦說不出的滋味真是比被污蔑……真是和被污蔑一樣令人心疼。

“最近一月他們有什么動作嗎?”十一月不去議會,但一月的小心思他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多半聯手了二月,四月,挑唆了五月十二月還不知足,毒害父君的事多半他也有參與……還好剛才拖十月回來趟魔界,火急火燎的用冥火把洛神梅煉成丹藥,當然成品質量還是不錯的,畢竟十月也是大傷元氣。不過說來也奇怪,lina和漣季不知道去那里了,寒蟬宮的禁應該解了啊……

這時一個小丫頭幽幽的在帳外,似乎是在四處張望寫什么,不免讓營帳里的幾個人心生芥蒂,突然間,十一月眼光一閃……

“公子……”那小丫頭見里頭靜謐,燈火亮著卻遲遲沒有回音,“公子?我是娟兒……”

話音剛落下,十一月就將她拉了進來,娟兒一驚,見空蕩卻又布置簡單,在這個簡易的大帳里,卻只有他們兩個人,一尺距離……這樣的情景,幽幽的燭光,足以讓情竇初開的女子臉紅心跳。

“公……公子找我來……有什么事嗎?”娟兒一緊張,又結巴了起來……

十一月一改往日的冰冷,挑著眉,看著她。輕輕俯身,慢慢湊緊她的耳邊,近在咫尺的距離,她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引的小丫頭,緋紅了臉。十一月瞇了瞇雙眸,在她耳畔幾句細語,“我知道……”

當兩人再次回到一尺的距離,娟兒的紅暈的臉上卻又多浮現了一點難色,也不知為何,白皙的指節像螞蟻一般焦躁得動彈,最后還是點了點頭,回了一個微笑,離開了。

倒是十一月,莫名淡然,瞅著現前被他翻倒的相片,重新整理,立在桌前,“出來吧。”

十月和六月沒為其難的從衣柜里出來,要知道讓兩個大男人一起藏在這么小家子氣的衣柜里,不僅慌忙的同進同出,還要搶著門縫看外頭迫在眉睫的形勢,門沒破,倒是著實難為這檀木門,要說到這兩人沒有打起來那委實是太難為了他倆的手足之情。

說到底他們從門縫里看的才叫一個激動精彩,不過話說回來,他十一月連圣界天使都敢撩,若是技藝不精湛,情緒不到位,那還不得兜著走?剛想調侃來著,卻聽十一月又是一聲,“還有你。”

誰……十月和六月先是一懵,即而眼見著一個身影從頂上一躍而下,撩開門簾,白衣輕揚……

“她們再找你。”十一月冷著眼眸與白衣女子四目相對。

“你怎么知道是我……別告訴她們,我有自己的事要辦……”

“那司空宇呢?他說你失蹤了。”

兩人的對話,十月和六月倒是聽的一臉懵,那女子到底是誰。

“是我……配不上他。”那女子的眼神暗搭下來想是突然間失了魂的布偶,落下一句“醉翁之意不在酒”眼神一掃邊上另外兩個公子,隨之,甩袖飛身,揚長而去。

“她就是綠茗的新手下……”六月蹙了蹙眉叫……銀鈴?……十一月,你認識她?”六月不見十一月反應,便攘了攘他。

銀鈴……“故人而已。”想起那雙眼睛,十一月淡淡的挑了挑嘴角。

“那剛剛那個小丫頭呢?”

“一個感情用事的小丫頭而已。”十一月溫柔的看著那張相片,那種溫柔,和先前的不一樣,那是他和天蝎在凡間拍的第一張相片。

六月隱約看出了些端倪,本是打算刨根問底的再問問,但被十月又拉又扯的,打消了念頭,后頭一問,才知道,原來十月是想解釋十一月的女人緣,聽來聽去,大致原因就是十一月受天蝎的打擊太大,這風流債多了,人脈多也是件說得過去的好事兒……他這可愛的傻弟弟拍了拍十月的肩,這一晚就算是過去了。

凌遲花開,一抹皎白,迎著月華,錯落在樹梢上,褐色的眼眸里印著月亮,委實有些高處不勝寒的意境,不過這兩天夜里的風不留情的刮著,確實挺寒的。扶著不沾一葉的枝丫,望著狼煙未散的遠方,她做夢了,好夢噩夢參半,幼年時總角垂髫,和姐妹們暢聊,和青梅竹馬的嬉戲打鬧,那是她從前的姐妹,從前的宇哥哥,她忘不了……那個血腥煎熬的監牢,和鉆心的疼,一遍一遍的要她離開那些呢喃,是她該償還,她更忘不了,忘不了又能怎么樣,即便是還清,又怎樣……踏著一聲輕笑,銀鈴一搖,命不由己,一切終成了云煙……

天秤伴著雙子,在外頭好無目的的游蕩著,面對雙子的關心,她也只是笑笑,淡淡幾句“挺好的,就是有點累。”

看著天秤臉上的笑容,若是旁人,或許還真以為天秤沒什么事,這是當下的生活太冷清了。但雙子是和她一起長大的姐妹,天秤的偽裝她心知肚明,天秤的強顏歡笑,她也心知肚明。但以天秤的性格,就是拆穿她也不會有任何改變,不能再傷害她,卻也沒有辦法幫她,雙子也只能隨她而去。

“放心吧,都會好起來的。”天秤笑著站在她的面前。

雙子看著她,五味具雜,明明現在最應該保護的是她,到頭來卻反要她來安慰自己。

夕陽西下,西風可以卷沙滿天,掩埋了長長短短的過去,掩不掉的,是那兩抹依舊欣長的背影,朝看籬前花開花落,夕覽苑上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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