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德對諾拉做著“可能是吸血鬼”的口型。諾拉點了點頭,掏出自由天馬,讓呼吸變得平穩。
雷蒙德向后稍退了一步,看到諾拉側身舉著槍準備好后,向后傾身,強有力地踹向了房門!
臥室門本來是鎖著的,但那也經受不住一個吸血鬼的腿力,門鎖處都已經被徹底損壞。
諾拉在門開的一瞬間闖入了房間,快速捕捉到了床上的一對人兒。
她在入門之前已經扳下了自由天馬的擊錘,此時槍口直指著伏在邦妮身上吸血的男人,冷靜地射出了一枚銀制子彈!
在男人吃痛反應的時候,諾拉飛速到達床沿,掰開男人的上下顎,直接拽著腦袋把他丟到了床對面的墻上。
墻面發出了劇烈的撞擊聲,聽著仿佛男人的內臟都要被撞碎了。
這時邦妮被捂住的嘴才得以出聲,她在看到諾拉的第一眼就哭了出來,淚水將她精致的妝容滑花。
諾拉替她把被拽歪的上衣穿好,直接橫截抱起她走出了臥室,進入二樓另一間臥室。
雷蒙德處理了那名吸血鬼,諾拉冷著臉坐在床上給邦妮處理脖子上的傷口,看著一直在哭泣的她。
“一會我去給你把行李搬到這間屋子里,我從今天開始也住在二樓。”
諾拉嘆了口氣,收好藥膏站起身來,準備去隔壁收拾一下殘局。
——手臂卻被突然拉住了。
“嗚......姐......——對不起......對不起......”
邦妮嚅囁道,她哭得抽著氣,聽得諾拉心里也十分難受。
“說什么都不聽,這回吃虧了,該惜命了吧。”
發生了這樣的事,諾拉也說不來什么訓斥的話了,她舉起手揉了揉邦妮的頭,順了順她的頭發。
雷蒙德敲了敲這屋的門,諾拉點頭,他走了進來。
“那個男的就是昨日送你過來的那人吧。”諾拉問。
邦妮看到雷蒙德進來,強行吸溜了一下止住了淚水,點了點頭。
“今天要不是我回來了,你還真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諾拉又揉了揉肩膀,她本來今天就很疲憊,剛剛又用了不少力氣,現在酸痛得很。
“那他......現在......”邦妮吞吞吐吐問。
“呃——”諾拉一頓,看向雷蒙德。
“我已經送到PFC了,別擔心,他們會處理好的。”雷蒙德溫柔的聲音似是有魔力,安撫了邦妮的情緒。
“這件事你不要隨便和身邊的人說,自己心里有譜就行了,否則會帶來更多的麻煩。”諾拉囑咐道。
第二日,諾拉請人修理了二樓的門,她也專門把那套沾血的床套扔掉了,換上一套新的。只不過這間臥室現在空了。
這次事之后,邦妮每次在諾拉說話的時候都支著耳朵聚精會神地聽著,而且很主動的干起了家務,這倒是讓諾拉感到由衷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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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亮的星辰在天空上照耀著挪徹,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腥味。
“毛姆又要開始他那惡心的研究了?”列夫皺著眉收回了自由天馬,看著隊員檢查地上的吸血鬼尸體。
“他是吸血鬼研究人士,而且副局也允許他研究,還說會給咱們增加一批新類型的武器。”站在巡邏車旁邊的一個通訊隊員回應道。
“嘖嘖,解剖吸血鬼啊,真是對應了他的專業。”在地上給已經死去的吸血鬼套上裹尸袋的醫療隊員說道。
“啊,隊長!”腰間掛著各種銀制近戰武器的近戰隊員突然站起身來,手里拿著一張黑紅相間的卡片,像是邀請卡一樣。
“怎么?”列夫走上前,接過那張邀請函。
“——‘紅色宴席’?”
列夫反復翻轉看著這張卡片,又低頭看向了那個還未完全進入裹尸袋的死去的吸血鬼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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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周的晚上,反獵小組幾乎每晚都能碰到2-3名對人類下手的吸血鬼,這個數量讓PFC很緊張。
而相對應的,副局也下令,讓反獵小組加大巡查力度,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名危害人類性命的犯罪者。
同時,反獵小隊在獵殺后,發現了多張上面印有“紅色宴席”的紅黑相間邀請卡,上面寫著疑似卡片擁有著的姓,這件事進入了PFC反獵小組的調查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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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見艾琳,見了面竟然是聽著艾琳和對象你儂我儂的電話粥,諾拉食不知味地吃著午餐,面無表情地喝著果汁。
艾琳那甜膩的話語一句句鉆進諾拉的耳朵,她感覺自己要被齁死了。
終于聽到了掛斷電話的聲音,諾拉的午餐也在單身狗受虐中快吃完了。
“你們小兩口真甜啊,什么時候也讓我見見,幫你看看是不是個配得上你的。”
“哈哈~他也是個吸血鬼,不過是南方大陸的人,找個機會讓你們見一面!”艾琳大口喝著杯里的酒水,聊了那么久是有些口干舌燥的。
“我說諾拉呀,你也不小了,趕緊找一個體驗一下愛情,讓你日復一日的破案生活充滿點色彩~”
諾拉插了一塊肉放進嘴里,瞟了她一眼,說:“我覺得我生活挺豐富多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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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上的波紋蕩漾著,阿爾娃劃著湖邊的小船到了湖中央有小假山的中央島上,現在橘紅色的夕陽照映在了樹葉與水面上,一片寧靜而又美好。
這個時間點在這里基本沒有游客,阿爾娃也就是趁著這會來到安靜的地方散心。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長款羽絨服,一雙腿細長苗條套著墨藍色牛仔褲,從搖搖晃晃的小船上走到中央島,然后將船上的繩子固定在木樁上,拿著的袋子里是一瓶牛奶和自己做的三明治。
一陣柔和而又綿長的小提琴樂聲伴著微風圍繞住了正準備打開牛奶蓋的阿爾娃,她驀然愣住了,停住了手里的動作。
循著這未曾停止的音樂,阿爾娃扶著假山的邊緣到了一處略顯靜謐的地方,但是那小提琴的樂聲打破了這份靜謐,讓這里染上了一抹神秘。
阿爾娃再往里面走了一步,便看到了一個身著休閑西裝的年輕男人正坐在一塊巖石上,沖著湖水方向拉著小提琴。
從小提琴中緩緩傳出的音樂美好動聽,讓阿爾娃都不忍心挪動一步只愿站在原地等待一曲結束。
當男人的琴弓放下后,阿爾娃才走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