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上朝前的準(zhǔn)備!
- 穿越從并州開始
- 我半路出家
- 2037字
- 2020-09-17 22:32:21
“不瞞你說,還真是一撥!”王熠苦笑一聲,隨口說話間,便有血跡浮現(xiàn)。
“怎么回事?”蔡邕不在幸災(zāi)樂禍,面色嚴(yán)肅起來。
王熠也不隱瞞,將他們走后的事,詳細(xì)訴說一遍。
蔡邕沉思片刻,才有些感嘆道:“從夏朝起,神物已經(jīng)絕跡,哪怕是曾經(jīng)的夫子講學(xué),也有魚躍龍門這等奇觀,卻未有神物出世,你這……膽大包天啊,竟敢干涉天罰,若不是你早已經(jīng)半步超凡,那天雷絕對會將你轟殺,你這是碰巧了,半步超凡,也算超脫了……”
王熠倒是不在意,笑著開口道:“倒是不虧啊,以后我們也算有點(diǎn)底牌了。”
蔡邕瞥了一眼王熠,鄙夷道,“那是康成公的,又不是你的,你樂呵什么啊?”
“我高興唄!”
蔡邕臉色一黑,悶聲道:“你這小子,康成公是誰請來?蔡侯紙是誰送你的?你這沒良心的玩意!”
“蔡老,其實(shí)不然,雖然平日里我老和你斗嘴,但是在我心中,您永遠(yuǎn)是最德高望重的,您的才學(xué)和音律,那在我們大漢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不就一只神物嗎,下次有了,我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給您弄一只。”
看到王熠一臉誠懇,蔡邕這才撇了撇嘴,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抱著琴回房了。
“這老頑童,還生氣了?哈哈哈。”王熠看著蔡邕離去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他才緩緩拿起大紙,細(xì)細(xì)感受起來。
大儒真言,果真不一般,只見王熠精神剛剛碰觸到大紙,那大紙便如同活了一般,竟直接浮空而起。
“這……”
王熠有些驚異,他本想著將其裝裱起來,可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不行了。
“沒見過世面,你用精神力感受,便是間接喚醒了老鄭的精神力,大儒的實(shí)力,早已經(jīng)深不可測,再加上這蔡侯紙,這等反應(yīng)也算正常。”
聽著蔡邕的解釋,王熠這才了然點(diǎn)頭,果然,沒文化就得多讀書。
“你看,它還在變化。”
只見那散發(fā)熒光的大紙之上,竟然跳出四個金色大字,雖不及鄭玄親至,卻依舊如同黃鐘大呂,震撼人心,它懸浮在王熠頭頂,淡淡光華垂落。
“呼~”
王熠輕呼一口濁氣,臉色是一種極其輕松的模樣,那種感覺,就如同火熱的巖漿中,扔下一塊寒冰,清涼透頂,整個人的精神都活躍起來。
半晌過后,王熠睜開雙眼,眼底精芒一閃而過。
那懸浮在空中的大字也緩緩落在蔡侯紙上,大紙飄到王熠手中。
“醍醐灌頂,唉,真不愧為大儒啊!”王熠神采奕奕的贊嘆一聲,而在此時,曹性也將門外的儒生遣散。
“將軍,您快去休息吧,這邊我來看著……”
”沒什么大事,還沒人敢闖江海苑呢,不用守夜了,你快去休息吧。”
王熠笑了笑,轉(zhuǎn)身朝著臥室而去,雖然武者氣血強(qiáng)大無比,可習(xí)慣了正常作息的他,也沒有興趣改變。
————
秋天的早晨,總是有些清涼的,而王熠已經(jīng)穿戴好了虎賁冠,外罩長衣,再加紗衣,革帶束衣,錦帶掛劍,當(dāng)然,朝堂之上是不允許帶劍的,可張讓告訴王熠,可以讓他攜帶。
王熠也不客氣,直接將七星龍淵掛在腰間,轉(zhuǎn)身出門。
“將軍,我送你前往。”
曹性已經(jīng)早早收拾完畢,在門外等待起來。
“嗯,走吧。”
王熠笑了笑,一馬當(dāng)先,朝著江海苑外而去,今天是他第一次上朝堂,一切準(zhǔn)備,也不需要,摸了摸腰間長劍,劍柄微涼。
“將軍,這么早啊。”
“嗯。”
……
零零總總的問候,王熠一一點(diǎn)頭回應(yīng),不多時,便已經(jīng)出了江海苑,直接朝著洛陽皇宮而去,洛陽乃是巨城,街道寬闊無比,一路暢通無比,很快,就看到這座矗立許久的宮殿。
洛陽皇宮,先營南宮,后增建北宮,兩宮分依都城南墻、北墻,中隔市區(qū),用三條閣道相聯(lián),宮中各有前殿。靈帝在不久前,又增筑東西兩宮。
王熠站在外面,感嘆無比的看著眼前宮殿,巨大的紅色巨木迎空而起,矗立天邊,柱子上雕刻龍鳳紋理,富麗堂皇,雕梁畫棟,奢華到了極致。
“鎮(zhèn)北將軍,陛下在書房等你。”這時,有小太監(jiān)小步跑到王熠眼前,輕聲開口。
“好。”
王熠微微頷首,給曹性一個眼色,便跟著小太監(jiān)入了宮門。
一路上,淡淡的清香彌漫,潔白的神秘礦石,踩在上面,竟有些柔軟。
“將軍,這是來自江東的軟金石,平時踩在腳下,柔軟無比,可若是用了武力,頃刻間化作金石,神奇無比。”
“將軍,這是宮里養(yǎng)的花,名安魂,雖不多,但是陛下很喜歡,平日里有平心靜性之用,也可以入藥,妙用多多。”
“還有……”
一路上,小太監(jiān)嘰嘰喳喳,替王熠解釋著皇宮里的零零總總,王熠靜靜傾聽,偶爾答應(yīng)一聲,很快,來到了書房。
“將軍,就是這里,平時陛下也不常來,您進(jìn)去就可以了。”
小太監(jiān)恭聲告退一聲,朝著遠(yuǎn)處走去。
王熠看著眼前雕龍畫鳳的大門,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書房內(nèi),樸素?zé)o比,靈帝坐在桌前,拿著一只毛筆,毛筆成色極好,有寶石點(diǎn)綴。
“來了?”
“來了!”
靈帝放下手中狼毫,眉宇輕松,笑著道:“今天沒什么大事,很多人已經(jīng)察覺到我們合作,可未曾發(fā)難,你以為為何?”
張讓小步跑過去,替王熠搬來一個凳子,靈帝示意王熠坐下。
王熠也不客氣,自然無比的開口:“我覺得,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世家,外戚放棄了,不想在和我們對著干,當(dāng)然這是不可能的。”
靈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著道:“第二種呢?”
王熠忽的站起來,語氣平淡:“他們在準(zhǔn)備,在布局,或者說,他們可能要來一次大動作,我曾殺上袁家,殺掉袁術(shù),袁傀卻依舊笑臉相迎,未曾動怒,這就更加說明了問題。”
“你接著說。”靈帝贊嘆一起,走到王熠面前,看著王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