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舜立馬發現了昭魁的不對勁,眼睛飄向昭魁,景舜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他緊緊抓住昭魁的胳膊,同時手中的劍不斷揮舞,試圖抵御著如潮水般涌上來的敵人。每一個敵人都散發著強大的氣息,那十個人如惡狼般不斷撲來,讓景舜倍感壓力。
目測敵人力量強大,十個人不斷涌上來。
就在這時,一個神族人手持長鉚朝著昭魁猛刺過來,景舜眼疾手快,用劍奮力擋住這一擊。然而,不幸的是,他的后背卻被另一個敵人趁機砍了一刀,鮮紅的血液瞬間飛濺而出,他那原本精致的衣服大部分都被染成了鮮紅色。景舜的身體猛地踉蹌了一下,但他依然強撐著。
景舜心想:怎么會突然有神族攻擊?
昭魁的狀況也越發危急,他虛弱得幾乎要倒下,嘴角的鮮血不斷流淌,仿佛一條無盡的溪流。景舜心急如焚,大聲呼喊著:“昭魁,昭魁!挺住,哥帶你出去。”景舜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匯聚魔力,使出了魔族禁術的閃術。只聽“嗖”的一聲,瞬間他們便消失在了那道紅色的縫隙里。
不幸的是,
“咳咳咳咳”昭魁咳嗽聲不斷,他們一跌一撞的的走著。
景舜用了閃術,也受了重傷,他拉著昭魁進了原來家的門,因為真的無處可逃了。
景舜在門外設立了結節,他把昭魁抬到床上,去桌旁倒了杯水,踉踉蹌蹌的走去床邊,給昭魁喂水,他感覺他的后背在撕裂,在不斷流血。
他給景舜喂完水后立馬痛的癱坐到了床邊的地上,嘴角不停的流血。
但是他們并不是,有人一直在跟蹤他們……
“看他能挺多久。”一個蒙面女人賤兮兮的說道。
“呵呵呵呵呵,這小子快是不行了,不能要死了吧,老大讓活捉呀。”另一個壯漢小聲說道。
“斯,我那是用的不死毒,怎么可能死,頂多…..嘿嘿嘿嘿”老女人壞笑著。
“快看,快看,他要不行了”另一個壯漢從門縫中瞪大雙眼看著景舜的一舉一動。
“起開,起開,讓我看看。”老女人看著。
“他怎么還給那小子療傷。”
“不,不是療傷,是在注入魔力”
“誒呀那壞了,愣著干嘛!感緊放迷骨粉呀”
只見一陣白色的粉末如煙霧般悠悠飛入室內,那粉末在空氣中迅速彌漫開來,仿佛一層細密的紗網將整個空間籠罩。景舜原本正全神貫注地給昭魁注入魔力,起初他并未察覺到這細微的異常,但很快,一股奇異的味道鉆進他的鼻腔,他的大腦瞬間有了一絲眩暈感。他心頭一驚,意識到情況不妙,想要屏住呼吸已然來不及了。那迷骨粉就如無孔不入的惡魔,順著他的呼吸一點點侵入他的身體,侵蝕著他的神智。景舜只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景象也逐漸變得朦朧起來,身體的力量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一點點抽走,四肢也變得愈發沉重,仿佛被灌了鉛一般。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試圖運轉魔力去抵抗這迷骨粉的侵蝕,但那迷骨粉的效力實在太過強大,他的努力只是徒勞,他的魔力如潮水般迅速消退,給昭魁注入的魔力也越來越少,然而昭魁的狀況倒是好了許多。就在這時,景舜突然覺得天旋地轉,腦袋里嗡嗡作響,接著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口吐鮮血,他強忍著痛苦努力地站起來,踉踉蹌蹌地朝著門外跑去,一步,兩步,三步,四步。他每走一步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眼前的黑暗不斷地侵蝕著他的視線。他的腳步越來越虛浮,腦袋越來越沉重,終于,在邁出第四步后,他再也支撐不住,身體搖晃了幾下。
“他怎么還有力氣啊?”壯漢瞪大眼睛驚恐地說道。
緊接著,旁邊惡毒的女人拿出了一個小型暗器。
“啪”毒針飛進了景舜的脖頸內。
不出三秒,景舜倒下了,啪的一聲,就如一棵被狂風驟雨襲擊的大樹般轟然倒下“啪”的一聲,重重地倒在了冰涼的地板上,揚起了一小片塵埃。他那疲憊的眼皮終于在這一刻緩緩閉上了,意識也漸漸沉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仿佛墮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再也無法掙扎出來。
昭魁還在昏迷中,靜靜地躺在床上,不知哥哥,卻已落入敵人手中。
“哪還有一個呢,怎么不抓他呀!一起送老大手里,那咱們還不……哈哈嘿嘿嘿嘿嘿。”
“你傻呀,不知道他當時出生出現了三條黑龍,魔力激發出來可就麻煩了,現在司景舜魔力虛弱,抓他更容易,把二魔子抓了到時候在半路上醒來怎么辦,沒看見司景舜給他注入魔力了嗎,如果醒了,那咱倆就沒活路了,兄弟情深,抓了這個那個肯定得找過來,嘿嘿嘿,笨蛋能不能有點腦子?”那位蒙著面的女人說到。
“哦哦哦…”
他們躡手躡腳的把景舜用魔繩綁了起來。就在這時,女人眼神中透著一絲冷酷,她敏捷地取出一根粗壯的繩子,而壯漢則快步走向景舜。景舜想要掙扎,但他的身體已然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壯漢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女人迅速靠過來,她熟練地將繩子的一端繞過景舜的手腕,緊緊地纏繞起來,每繞一圈都仿佛在宣告著他的束縛在加深。壯漢用力按住景舜,讓他無法動彈,女人則繼續捆綁著,繩子在景舜的身上游走,從手腕到手臂,再到肩膀,一圈又一圈,緊緊地勒著他的肌膚。景舜試圖反抗,但他的力量太微弱了,只能發出幾聲無力的哼哼。女人的動作干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很快就將景舜捆得結結實實,幾乎讓他難以呼吸。
“咳咳咳咳”昭魁的咳嗽聲,但是他并沒有清醒。
“醒了?!怎么這么快”壯漢說到。
“快走快走”女人著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