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涂山,最忙的人非涂山容容莫屬,
涂山雅雅被涂山美美下了東西,涂山蘇蘇還在昏睡中,
白月初則是涂山容容身邊的三號。
在涂山象征著權利的宮殿之中,
白月初易容的三號站在涂山容容的身后,而一號和二號則站在涂山容容的前面,
三人剛好形成一個三角保護傘,將涂山容容保護在最中央,
“三號,你過來一下。”
涂山容容招了招手說道。
白月初往前走了幾步,想一個真正的暗衛一樣:
“主人!”
“靠近些!”
“是!”
然后白月初蹲下來,涂山容容小聲的在白月初的耳邊說道:
“白月初,我們接下來怎么辦?我心里有些慌,姐姐是不是真的…......,
到時候怎么辦?他們會不會對我下手?”
“你別急,他們應該不會對你下手,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
涂山美美可不是個會按常理出牌的人,我反倒是希望他們派人過來下暗手,
這樣的話,我們才有機會打入他們的內部。”
白月初面無表情的說道。
暗衛三號就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人,白月初冒充三號這么長時間,
就連和三號長期相處的一號二號都沒有察覺。
白月初可不想再這些小事上露出馬腳,影響大事。
涂山容容點了點頭,小嘴又在白月初耳邊輕聲說道:
“白月初,姐姐的病你真的有把握?”
涂山容容的特有的處子之香早已經傳入到白月初的鼻子之中,
特別是涂山容容那從小嘴之中因為說話帶出來的熱氣,惹的白月初一陣癢癢。
“你就放心吧,沒問題的!我說話什么時候不算數過?”
白月初勸慰道。
就在這時,一道聲影突兀的出現在這個大殿中,
“容容姐,你怎么還在忙,你這樣下去會累壞的,現在雅雅姐已經那樣了,
如果你再有個萬一,那涂山怎么辦?”
涂山美美很傷感的說道。
白月初雙眼定格在涂山美美身上,恨不得將這個混蛋一巴掌拍死,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什么叫涂山雅雅那樣了,你再有個萬一,
“美美啊,你怎么有空到姐姐這里來,你放心,姐姐好著呢,
不會讓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得逞的。”
涂山容容瞇著眼睛,笑著說道。
一號和二號也緊緊的盯著涂山美美,現在算是涂山涂山最大的敵人之一。
“容容姐,你的保鏢怎么這么兇,都一副吃人的模樣盯著我,我都有些害怕了,
對了,我剛才去看了看蘇蘇,哎,我才回來多久,想不到蘇蘇就成那樣了,
真是……,幸好我回來了,要不然,我會后悔的!”
涂山美美帶著些淡淡的憂傷說道。
很顯然,涂山美美這是在示威,他敢對涂山雅雅下手,就已經不怕暴露自己的目的了,或者說,不怕和涂山容容等人面對面的正面相碰。
雖然他對一號二號三號很陌生,但卻絲毫沒有放在眼里,
在涂山美美的眼中,這三個人也就站在涂山容容身后的那個人能讓他有點興趣,
練虛境的高手!
“是嗎?這些好像都是在美美你回來之后才陸續發生的吧?
我都懷疑是不是美美你暗中搞的鬼。”
涂山容容冷嘲熱諷道。
涂山美美聞言,他很清楚涂山容容話里的意思,卻裝作沒有聽懂,
“容容姐,美美怎么會做這種事,可能美美就是個不祥之刃,根本就不應該回來,
應該是我把厄運帶回來了。”
涂山美美低著頭,自怨自艾的說道。
如果不是已經看透了涂山美美,
白月初相信,即便是他,也分辨不出來涂山美美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真話和假話,只要是從涂山美美嘴里說出來,都是一樣,根本沒有真假之分。
“美美,你也不要這樣說,這件事和你無關,你先回去休息吧,
姐姐??還要處理涂山的事情,真的很忙很茫,沒時間和你聊天,
等閑下來之后,姐姐在陪你好好聊聊。”
涂山容容輕聲說道。
涂山美美一臉肅穆的看著涂山容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最后還是開了口:“容容姐是在煩心城民游行示威的事情嗎?
這件事你可以交給美美嗎?”
涂山美美的話,讓得涂山容容詫異不已,
這游行示威的背后就是你自己在推動,現在這是什么意思?
白月初倒是看得很明白,涂山美美這是想打開自己的知名度,
將自己化身為涂山正義的化身,這樣,在涂山城民之中積累一定的威望,
野心家就是野心家,
每一步都是在為自己在鋪路,
說的這么好聽,從涂山容容的手里接過這個燙手的山芋,然后在……
“美美,這個不是鬧著玩的,你先回房間休息吧,這些事姐姐自己會處理。”
涂山容容有些冷漠的說道。
雖然涂山容容看不出涂山美美到底有什么目的,但以涂山容容的經驗來說,
就一句話: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涂山美美聞言,攤了攤手,輕道:
“好吧,容容姐,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話,隨時通知我,
我可不是外人,不可能有其他的目的!”
“知道了!姐姐還有事要忙,你回去吧!”
涂山容容下了逐客令,她實在是不想和涂山美美在虛與委蛇下去了,
她覺得惡心,她怕自己忍不住動手!
見過無恥的人,從未見過這般無恥之人!
“好吧,那美美就回去了,姐姐也早點休息,事情總是忙不完的,身體可是自己的!”
涂山美美關心的說道。
“嗯!”
涂山容容輕聲應道。
涂山美美好像達到了目的一般,轉身直接離開了,她一走,白月初不由的思考起來,
涂山美美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就為了浪費涂山容容的時間?
不可能,這么可能這么幼稚,那到底是為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