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雅雅聞言,心中不由的苦笑起來,自己一直視作弟弟的小男孩,現在居然想……
幸好涂山美美走了,否則,涂山雅雅真的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會怎么做。
此刻,惡心兩個字已經形容不了涂山雅雅的內心世界。
突然,一陣鉆心的疼痛自胃部涌上心頭,慢慢的,這股鉆心的疼痛居然在轉移,
涂山雅雅感覺自的身體里有一條小蛇在游動,
從胃部出發,順著大動脈,慢慢的在循環,通過全身各處大穴,
最后鉆進涂山雅雅的心臟里。
它每前進一分,涂山雅雅就刺痛一份,
這個過程足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這條小蛇鉆進涂山雅雅的心臟之后,
好似在里面筑巢了一般,一動不動,涂山雅雅的疼痛也在這一瞬間消失。
涂山雅雅渾身已然濕透了,肌肉被疼痛刺激的渾身無力,
像極了大病初愈的病人,本以為是什么毒藥之類的東西,
想不到涂山美美給自己下了這么狠毒的東西。
涂山雅雅已經管不了這么多了,起身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
這時,涂山容容回來了,看見涂山雅雅的模樣,
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姐姐,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
涂山容容關心的問道。
在這個關鍵時刻,涂山發生了不了一點意外。
狐妖一般不會生病,更別說涂山雅雅這種法力高深的大佬,
但除了生病可以解釋涂山雅雅現在的狀態,
涂山容容想不通涂山雅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小妹別擔心,我沒事,你那邊處理的怎么樣了。”
涂山雅雅緩緩的說道。
涂山美美對她做的所有的一切,涂山雅雅從未想過告訴涂山容容,
她想像涂山紅紅一般,為涂山撐起一片天,為涂家姐妹撐起一片天,
作為大姐,這是她無法推卸的責任和義務。
涂山容容點了點頭,厲聲說道:“我只平定了東城的游行示威,抓了六個人,
不過對方有高手,當著我的面直接將六人全部滅口了,
事情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象,不過,我已經派一號二號去查了,
姐姐你也不要擔心?!?
即便涂山容容不說,涂山雅雅也已經意識到事態的發展已經超過了自己預估的狀態,
怪不得姐姐和東方月初會被黑狐娘娘算計,
這老狐貍果然不簡單!
“嗯,白月初怎么樣了?軒轅無名和冷峻信得過嗎?”
涂山雅雅凝著眉頭問道。
涂山容容微微一怔,涂山雅雅怎么突然關心起白月初來了?
遲疑了片刻,說道:“姐姐放心,他們暫時還是可以信任的!”
涂山雅雅聞言,點了點:“那就好,老二,以后不管發生了什么,
一定要保證白月初的生命安全,他將是我們涂山未來的希望?!?
涂山容容聞言,神色不由的緊張起來,以她對涂山雅雅的了解,
一般情況下,涂山雅雅不會說出這種話。
“姐姐,你到底怎么樣?我怎么感覺你怪怪的?”
涂山容容雙眼凝視著涂山雅雅,不解的問道。
涂山雅雅這莫名其妙的話,讓涂山容容意識到,
涂山雅雅身上可能發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這件事還很嚴重。
“我沒事,老二,你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話。”
涂山雅雅再一次鄭重的說道。
涂山容容點了點頭,她知道,涂山雅雅會說第二遍的事情,絕對是大事,
至少在這五百年來,涂山雅雅從未像今天這般,將一件事這么嚴肅的叮囑了兩遍。
“老二,你現在去一趟冰牢,幫我帶句話給白月初,就說兵過河,帥被擒!”
涂山雅雅沉默了一會,輕道。
兵過河,帥被擒?
這一聽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話,可是姐姐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涂山容容一時之間想不通這話里的意思。
“好的,姐姐!”
涂山容容說完,再次抬頭看了看涂山雅雅,
總感覺涂山雅雅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但還是離開了。
涂山雅雅深深地呼了口氣,看著涂山容容的背影,暗道:
“小妹,涂山以后就靠你和蘇蘇了,幸好蘇蘇帶回來白月初,就算我不在了,
涂山也不至于落得被人隨意凌辱的下場!”
然后轉身,涂山雅雅再次躺在了沙發上,
以前,涂山雅雅是裝的,但現在,涂山雅雅卻是真的受傷了,
或者說,比受傷更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