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暗處。
“師兄,我把卷宗偷過來了。”功成身退的弟子悄兮兮跑至左慶身旁,遞上不費吹灰之力得到的卷軸。
“做得很好。”左慶翻閱幾眼,確定無誤后點頭表示贊賞。他尋望一翻,不悅,“放火的人也該回來了,怎么連個人影都瞧不見?”
弟子瞬間茫然,充斥著疑惑的雙眸望向左慶:“師…師兄,咱們放火的人不是您嗎?”
“怎么可能!本少爺怎么可能做這種事?”左慶斬釘截鐵,高傲自大,而后又細想發覺不對,眼里帶著幾分不可思議,“難道你沒帶人來?”
“蒲陽師兄說兩個人就夠了,您加我不正好兩個人。”弟子憨憨一笑,有些暗諷左慶不會算數。
“白癡!誰tm讓你加我?”左慶憤怒地踹了弟子一腳,怒不可遏地瞪了他一眼。
“那…是誰放的火?”弟子捂著肚子站起身,他面色猙獰,疼得直不起身子。
“那這當然是本座放的火~”
暗淡在面對光火時蕩然無存,所有的黑暗在此刻無處遁形,只得被光明吞噬從而銷聲匿跡。
“司寇!你卑鄙居然敢暗算我!”左慶嘴巴比腦子快,瞬間脫口而出。
司寇覺得好笑至極,平視面前眼高手低的天闕長子,聲音臘月寒風吹過冰谷,能凍人那一腔熱血:“被你殺的十三個女子可不覺得我卑鄙,去陪你最為親愛的好妹妹吧。聽說她已經瘋了。”
左慶不服,雖然他難敵眾人:“憑什么綁我?那十三個女人是自我愿意的!”
“閉嘴!你連最后一點良知都沒有!左嚴教子無方,我有權替他將你教育。”
司寇這一次是真的很生氣,周圍的氣息壓得很低。來自王者的怒火,叫人難以承受,所有人都噤聲,左慶更是被嚇得面色慘白,小腿有些打哆嗦。
司門弟子眼尖,立刻羈押左慶回五盟組織,另一個弟子放鳥歸林,去打小報告。
“天闕長子這次怕是慘了,我還是第一次見門主發這么大火。”
幾個司門小弟一塊談論,想起剛才的場景,內心還是忍不住顫抖。
翌日,縣令府。
“門主可是有奇能?如何能得知此乃左慶所為?”縣令攜知父知母亦是一臉懵懂。
“這很容易。”司寇起了個頭,將講解員推給了牧伯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