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年五月二十四日,天上有祥云籠罩,地上有張燈結彩,諸事皆宜。
在萬眾矚目之下,肖深黃袍加身,頂帶冕冠,帝皇氣勢瞬間便表露出來。他平淡的眸子俯視萬千,受萬眾敬拜。
吉時將到,司禮太監正式宣讀詔書,宣布新皇身份。
眾朝臣屏息凝神,而此刻,戰爭開始了。
“慢著。”
肖逸身披盔甲,不急不緩地踏步進入金鑾殿,身后雄兵千萬。人潮擁擠瞬間煙消云散,如夢般飄渺。地下躺著一些人,有身著華服浪蕩公子,有富甲一方商人,鮮x染紅了一片。
金鑾殿內,眾人做鳥獸散,侍衛沖進來誓死阻擋。杯水車薪,螳臂擋車,不多時,皇室北臨再次變天。
肖逸謀權篡位,新皇不堪打擊趁亂逃走。以性命為代價,觸目驚心,滿是荒涼。
“肖逸!你蠻橫無理,罔顧人法!如何能擔的上這北臨之主!”被壓制的鎮國公怒吼,瞳孔震驚,怒發沖冠。
肖逸不以為意,在眾人的矚目下,皂鞋踩在紅毯軟墊上,端坐在龍椅上。
“恭迎新皇——”
將士聲音雄厚,整個金鑾殿上回音不停。原先叫囂最兇的鎮國公逼迫跪下,不情不愿。
“把皇后帶來。”
肖逸成皇的第一句話。
“此后見皇后如見朕,任何人都動不得她。違令處以刑罰,s(人頭搬家)。”
肖逸成皇的第一道圣旨。
他的威力渾然天成,再加上多年征戰殺伐,鐵面無私,更是讓人不寒而栗。
原先擁擠的金鑾殿立刻便的整齊,侍從收拾的速度驚人,在司杏跨過門檻的最后一刻,整個金鑾殿榮光煥發。
肖逸牽著司杏的手將她扶上龍椅,帝后二人伉儷情深。
始于一見傾心,終于琴瑟相和。
肖逸封號承啟帝,年號天鄰。賜司杏封號玉錦。
你陪我成家立業,我陪你執子之手。
故今日乃天鄰元年,五月二十四日。
同日,三殿下肖深攜佳人溫歡浪跡天涯,此后銷聲匿跡。
#夜半,司門。
好酒添言下肚,辛辣刺喉。
牧伯賞眼神迷離,趴在桌上昏昏欲睡。茶幾旁,司寇瞧著牧伯賞這副模樣,自嘲笑了幾聲。
“徒兒感覺此酒如何?幾杯就醉,你以前可千杯不倒。”
牧伯賞白凈的臉上泛著紅暈,面紅耳赤,昏頭昏腦,一切就像被加上煙霧,看不真切。
司寇輕笑,在某人錯愕之間,一把扯過牧伯賞的領子,掠奪了他的呼吸。
混著添言,令人癡迷。
雙方四目相對,對方眼里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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