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慶登上最后一節臺階后,戰火一觸即發。
左慶后有數百雄兵。
司寇后雖只有十來人,但氣勢上甚至碾壓天闕。
兩人的眼里嗞嗞冒著電石火花。
在見到司寇時,左慶有些詫異,這家伙怎么提前回來了?
“天闕長子好大面子,這浩浩蕩蕩地一群人是準備來打架的?”司寇站在頂端俯視下方,烏壓壓的一群人。
“晚輩怎敢?只不過晚輩前幾日來送帖時,被一個司門的小弟子撞到了,晚輩大度并沒多理。等我回到天闕時竟發現,那弟子偷了晚輩的法寶!”
“既然門主在此,把那弟子交出來,晚輩可以選擇既往不咎。”
左慶理直氣壯,眸子里有兩分怒火,四分不屑,四分邪念。
“大度?天闕長子是否能夠完全理解這個詞?再者,我司門弟子向來做事光明磊落,何來盜竊一說?”
司寇甚至開始懷疑左慶的學業是否過關。
“門主包庇自己的弟子,晚輩說什么門主也無法相信。待晚輩前去查看不就真相大白了?”
說著,左慶更是上前一步。二人之間只隔六七尺。
“搜可以,但只許你左慶一人。剩下的,只要不怕在床上躺個十來天大可來。”
司寇命令身后之人散開,給左慶讓路。
剩下的弟子聽此一言,皆往后下了幾個臺階。怕極了引火燒身。
天闕的人被司寇打怕了,見到她就像見到瘟神一樣,躲都來不及,更別說打了。
左慶一哼聲,不知哪來的勇氣進了司門。
(天闕弟子:少爺我敬你是條漢子(???_????))
“清遠,跟著他。他要是敢動手,直接廢了他。”司寇隔空傳聲給清遠(大護法)。
“明白。”清遠跟在左慶身側,為其領路。
“何師伯,帶領些弟子守著大門。”司寇路過何師伯,小聲道。
何師伯微乎其微地點了點頭。
司寇快步離開,她特意避開了人多的地方回到了青衣殿。
“咳……”司寇扶著青衣殿主殿門前的柱子。她失血過多撐不了多久,再不治療后果不堪設想。
司寇靠著一點毅力回到無厘居,盤腿而坐靜下心開始治療。絲絲清香沁人心脾,安人心魂。
司門今世安然無恙,就看左慶是否想公然對抗司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