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管家!!!”
這一聲吼,感覺房子都在顫抖。
朱管家以為白遲肯定是闖了很大的禍,把手里的工具一丟,拔腿就往家里二樓跑。
當氣喘吁吁跑到二樓時,卻看到白遲拿著相框站在那。
沃倫.加爾上將的房間好好的,沒有被破壞。
朱管家:“白先生,本人今年五十有五。”
白遲:“???”我問年齡了嗎?干嘛突然自暴年齡。
朱管家:“年齡大了,心臟不好。”
言下之意,我禁不住您這一驚一乍的嚇唬。
“...”
白遲把手中的相框遞向朱管家。
“朱管家,這上面是上將跟那母夜叉嗎?”
相框里的照片,一男一女。
溫柔的目光,甜美的笑容,還有十指緊扣的雙手。
這光看照片就能感受到這他們兩的愛...之深啊!
回想沃倫.加爾對寧姝的態度。
他們這對鴛鴦是經歷了什么樣的毀天滅地遭遇,讓兩人變成如今這模樣?
還有....
白遲眸光暗了暗。
這沃倫.加爾原來也是會笑的。
朱管家接下相框,看著照片上的兩人,神情有些傷感。
“這是上將跟寧凝小姐。”
白遲:“啥意思?”母夜叉也有雙胞胎姐妹嗎?
朱管家把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故事很老套。
沃倫.加爾跟寧凝在軍校相識相知相愛。
從軍校畢業之后,兩人就訂了婚。
當時的沃倫.加爾還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尉,到后面慢慢的一步一步成為了上將。
然而就在兩年前,他們這對有情人要結婚的時候,寧凝突然暴斃了。
沃倫.加爾傷心欲絕,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待了三天之后,出來性情大變。
沒了笑容,對誰都很冷淡。
白遲:“那這寧姝又是怎么回事?”
提到寧姝,朱管家臉上浮上了一絲溫怒。
“寧家的人來說,既然上將跟他們寧家定了婚,這寧凝死了,就換妹妹寧姝也是一樣的。”
白遲傻眼,既然還有這種操作?
不得不說,這寧家也是人才啊!
“那上將也同意?”
朱管家:“估計是寧凝小姐死了,把上將的心也帶走了,上將對于娶誰都無所謂了,才沒有拒絕了吧。”
是這樣嗎?
白遲感覺應該不是。
要是真的如朱管家說的這樣,把心都帶走了,那沃倫.加爾應該剃發出家,以此明志才對。
還有那寧家。
好好的人怎么說暴斃就暴斃了。
要說這里面沒有點隱情,誰信啊!
白遲雙手往兜里一插,一副無賴的逛街的模樣往門外走去。
“困了,我補個覺去,朱管家你等開晚飯了,再來叫我起床。”
說困了的白遲,回到房間。
不睡自己的床。
非得跟lucky擠一個貓窩。
lucky看著某人占了它一半貓窩,那貓爪子抬的高高的,就差狠狠的落下了。
可白遲死死的保住它另外一個爪子,把頭還埋進貓懷里。
“貓大爺,我不知為什么,總感覺胸口有點悶悶的,難受。”
低落的語氣,讓lucky放下了爪子。
算了,本喵就允許你睡這一次。
——
這難受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過這睡的是真的香。
被一腳踹出貓窩的lucky,豎起的尾巴、炸起的毛。
圍著貓窩直轉悠的模樣。
像是在考慮是直接一屁股坐死白遲,還是一口咬死白遲。
工作完回來的沃倫.加爾,來白遲的房中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被欺負的lucky瞧見它的主人出現,也顧不上生氣了。
湊到沃倫.加爾腿邊,‘喵喵喵’的直訴苦。
主人,他欺負本喵。
他睡本喵的窩,他還把本喵一腳踹了出來。
沃倫.加爾摸了摸lucky的貓頭,以示安慰。
“好了,去把他叫起來吃飯吧。”
lucky舒服的瞇上了眼,直到沃倫.加爾把手抽了回去,lucky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貓窩,用貓爪扒了扒白遲。
白遲像蟲子一樣,往旁邊拱了拱。
“貓大爺別鬧。”
lucky看了看沃倫.加爾,發現它的主人沒有叫它停下,又用爪子扒了扒白遲。
這樣子白遲不供了。
直接抱著lucky的爪子,小嘴巴巴道:“貓大爺睡就好好睡,別動來動去的。”
沃倫.加爾/lucky:“...”你最沒資格說著話了。
沃倫.加爾:“咳,再不起來,晚飯就沒得吃了。”
白遲動作一頓,猛的睜開雙眸。
“上將,晚飯???我起來了...。”好啊,朱管家你居然偷懶,叫沃倫.加爾這家伙來叫我。
白遲麻溜的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貓毛,然后伸手去拉lucky的腿毛。
“貓大爺走,吃飯去。”
哪知道lucky躲開的白遲的親熱。
‘哼,占本喵的窩,本喵才不要跟你好了。’
根本不懂lucky為什么生氣的白遲,一臉傷心的捂著胸口。
“貓大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貓,見到上將,就忘了我這辛辛苦苦的鏟屎官了。”
lucky的貓嘴跟沃倫.加爾的嘴角同時抽了抽。
沃倫.加爾:“行了,再不下去,菜該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