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特今天很是興奮,一直在努力壓制著情緒,不讓別人看出來。
他是關在這所,高塔監獄里的其中一人,因犯詐騙、勒索、敲詐等罪,被判處服刑一百二十八年。
今天典獄長找到了他,讓他在高塔監獄中執行一個任務,那就是擊敗一名試煉者,減刑五十年。而拖住一名試煉者一個時辰的話,就減刑五年。
如果被試煉者擊敗的話,那么會加刑三十年。這是一個非常大的誘惑,也是一把雙刃劍。
不過減刑的誘惑還是很大的,在高塔監獄里,每一個犯人的刑期都是百年以上。
甚至在更高層,還關著一些窮兇極惡的非凡者暴徒,那些人刑期更加恐怖,有的居然達到了千年。
雖說非凡者的生命力,比起普通人要高出許多。可是少則幾百年,多則上千年的刑期,就算是在能活也不可能活到那個時候。
他們只有在監獄里老死,一條出路!別想著越獄,典獄長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讓你試試比死還痛苦的味道。
當沙特看到進來的這名少年后,他感覺這一局穩了。這次試煉第二關主考官只給了試煉者們五個時辰時間,且沒有告訴試煉者。
可以說對試煉者而言,是一個極度不公平的試煉。
看著被他的話語,震懾住的陳子初,沙特微微翹起嘴角,先聲奪人,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以他的身高,強壯的身體,詐騙后想通過整容跑路,從而整容失敗,變得異常恐怖的臉。這樣的組合,不管是誰看到,都會被震懾住。
尤其是這幫試煉者們,都是每一個城池中的天之驕子,沒有經歷過什么苦難。
“那個,我只是過路的,打擾了,再見!”
陳子初朝著沙特鞠了一躬,轉身就要走,可當他擰動門把手的時候,發現門已經被鎖死了。
臥槽,不會吧,玩得這么絕,這下要拼命了。
“嘿嘿,沒用的,你是跑不了的,乖乖和我戰斗吧。我可以讓你選擇一種死法!”
沙特冷笑,心中更是吶喊起來,看面前這個少年,那弱雞的模樣,這下減刑是有希望了。
“不死行不行,我怕疼!”
陳子初輕嘆一聲,轉過身朝著沙特一攤手,語氣異常誠懇。
“哈哈哈,在我手下沒有生還的人,小子你死了這條心吧。”
穩了穩了穩了,這下真的穩了,看對面這個小子的慫樣,減刑真是不在話下了。沙特還要更兇惡一點,最好是讓這小子自己認輸。
“那個,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不打臉好不好?”
陳子初開始往大廳中央走去,眼中滿是期待。
“小子,老子手下可是不會留情的,只要動起手來,連我自己都害怕。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快點認輸吧,那樣本大爺會放你一馬。”
沙特咧嘴一笑,看著陳子初走過來,難道是要認輸嘛。
快點認輸吧小鬼,本大爺其實也不擅長戰斗啊。
“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我也不想認輸,還想上去看看呢。那只能不死不休了,對吧!”
陳子初走到離著沙特還有二十布的地方,站定一臉的為難,很是糾結。
“小子,你還是考慮考慮吧,和我戰斗你真的會死的。”
沙特一愣,這劇情發展的不對啊,不應該是跪地求饒嘛,怎么發展成要不死不休了?
“那就戰吧,沙特!”
陳子初一直是抬起臉來,露齒燦爛一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臥槽,臥槽,臥槽,怎么會是你……”
沙特整個人都懵逼了,他終于想起來這個少年是誰了。要不說自打這小子一進來,他就感覺到熟悉。
知道陳子初露出那人畜無害的表情時,埋藏在他心底多年的記憶,忽然涌現了出來。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陳子初也很開心,居然碰上了這個家伙,還真是意外之中的驚喜啊。
當年陳子初與老陳被迫出走,游歷大燕王朝,第二年他們到了一個小鎮上,正好看到沙特的懸賞令,上面的賞金讓陳子初雙眼直冒小星星。
好巧不巧的,沙特也來到這所小鎮,聯系了一家私人秘密的小診所,進行整容。
陳子初與老陳無意見看到了沙特,。本著黑吃黑的想法,就悄悄地跟著他。當黑診所醫生,給沙特整容到一半的時候,陳子初和老陳就闖了進去。
一頓哭打之后,他們將沙特身上的金貝全部拿走,并且將他扔在了糾察隊的大門口。
為什么不要賞金,當然是沙特身上的金貝,比賞金多的多的多了。要是被沙特反咬一口,那么這些金貝都得上繳。
可以說沙特被關進套他監獄和變成這副模樣,都是拜陳子初和老陳所賜。
“小子,我終于找到你了,今天你別想活著離開!”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今天就要把這個仇報了,上次被偷襲,而且是整容整到一半,全身處于麻醉狀態,所以才被這個小子和一個老頭得手,今天必須要一雪前恥。
“廢話真多!”
陳子初冷哼,雙腳一用力,三兩步就來到了沙特近前。
看著比他高出一個人來的沙特,陳子初并不畏懼,只是一個外強中干的家伙。
沙特冷笑,還敢自己送上門來,雙手握拳,對準陳子初的腦袋,如炮彈般回擊出去。
砰……
“啊……”
陳子初也不閃不避,一腳狠狠地踹在了沙特的褲襠上。你不是高大嘛,你那東西也很大吧,那么打擊受力面積就會大,大的唯一好處就是會很疼。
一聲慘叫從沙特口中吼出,捂著褲襠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著,抽搐著。
陳子初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跑上前去,飛躍起來,趁著下落的慣性,雙腳狠狠的踩在沙特的臉上。
“啊……唔……”
凄慘的沙特一手捂臉,一手捂褲襠,慘叫連連,凄慘至極。
“你還想讓我死,還想打我臉,你打起來連自己都害怕,我去……我去……”
陳子初一邊碎碎念著,一邊在沙特身上踹起來。直到將他踹暈過去,才停下腳。
“你當我這些年,都是要飯過來的嘛。靠!”
陳子初翻了翻白眼,朝著那八扇門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