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的壽宴人山人海,絡繹不絕,來此祝壽的除了本家宗親和企業員工,還有各行各業的人,其中不乏政府部門領導和楓花省一些有頭有臉的人。
張家和劉家是本地龍頭企業,無論是工業還是農業又或者各行業都屬于帶頭大哥,兩家平分秋色。相互的競爭自然不少,在現場找不到一個劉家的人。本地的其他小企業對兩家的爭斗早已習以為常,而且已經選好了站隊的方向。
本來最初大家都以為,張家和劉家與楓花省的三大財團是沒有任何瓜葛的,如此看來可能會有所出入。趕到張家的時候,她們看到了蔣家的少公子蔣正辛,還是那副飛揚跋扈的囂張勁兒。
“對不起,這里沒有請柬不可以進入。”思佳三人剛到門口就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他們事先確實沒有與張家打過招呼,而且這趟業務本來就不是這么談的,他們是主動尋找張家的合作,賞不賞臉看人家臉色。
“不好意思,麻煩你通報一下,我們是張夫人請來的朋友,楓花省來的,專程為了給張夫人祝壽而來,你跟他提則鳴記者會,她會讓我們進去的。”
“別傻了姐姐,你不看看這個是什么地方,楓花城來的人多了去了。要是你們真的是咱們張家貴賓,怎么可能沒有給你們發一張請柬?”這保安板著個臉,死活不讓她們進去。
“這是張夫人的壽宴,別掃了大家的雅興,你肯定我們走之后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曉君有些氣憤的問道。
“不是大姐,你在我面前難為我一個保安,你覺得很有身份是嗎?”這保安的聲音放大了很多分貝,頓時全場的眼光都看了過來,而那蔣正辛在好看到了思佳,快步就從門內走了過來。
“這不是思佳小姐嗎?怎么你已對墨田市的生意有興趣嗎?還是你跟張夫人私交甚密啊?不過按理說張夫人深入淺出,很少與外界往來,您這是串的哪門子親戚啊?真是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了,這找親戚還有他在這么找的,真是個人才。
三人左右為難的時候,一個身著休閑服飾的男人走了過來,思佳并不認識,但他卻直接開口叫出了名字,“思佳小姐一路勞苦奔波,現在應該早些進門休息啊,為什么要攔住他呢?”
他最后從包里掏出了兩張請柬,遞給了保安,“不好意思大哥,這件事忘記跟你說了,張夫人她把請柬給了我,我忘記轉交給這三位小姐了,不知道現在咱們可以進去了嗎?”
“王市長說的是哪里的話,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三位貴賓里面請。”
這人應該是墨田市的市長無疑,而且之前思佳也了解過,這個男人長相和描述的確實沒有多大的誤差。長得人高馬大,粗獷豪邁。同時又是心思細膩的領導,墨田的經濟一直被抓得很穩。張家和劉家都在完全的掌控之中,所有的業務也是按政府規定的來開展,并不像楓花省會出現壟斷霸權的情況。
思佳也是第一次見到王市長,進去之后才對其道謝,劉市長早就知道她們要到了,提前在這里等待,但一直沒見到人,這下子認了出來。
他們的目的也是在拉攏張家和劉家,所以則鳴記者會有政府的支持,開展任何事情都如意得水。
由于晚會還沒正式開始,市長帶著思佳來尋找張夫人,想與她先認識一下,大致判斷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經過一番了解和探討,張夫人決定先將一部分業務與記者會合作,在楓花省開展。但剩下大部分的義務,她還是不打算完全依靠或者偏向政府這一邊,因為他們與楓花省三大財團還是有很多地方的合作,這牽扯到三大財團的利益關系,如果是一旦全體與政府單位合作,可能會中斷很多地方的業務,如此企業將會面臨著巨大的虧損。
可這自然是不能滿足的,因為要想扳倒三大財團就必須得把張家拉入自己的陣營。如此是一定要中斷與三大財團聯系的,可就今晚的壽宴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林如將提前準備好的鐲子送給了張夫人,她很喜歡,開心地收下了這個禮物。
之后張夫人引領他們入座,隨后晚會正式開始。
晚會十分熱鬧,獻歌舞的以及各種商業上的講話,前半段幾乎都是生意上的合作常態,而后半部分是一些生活上的溝通和交流。
晚會結束后,所有人遷移到舞會上。思佳沒有心情跳舞,她現在想著的還是如何解決張夫人,她雖然答應將一些義務與則鳴記者會合作,但那完全是出于政府領導的面子。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部門和業務,真正的核心業務,她們還打算握在自己手里,不愿意敞開心扉的合作。
蔣正辛見思佳一人坐在那,帶著陰鶩的笑容跑了過來,在旁邊坐下,嘴里沒一句好話,“思佳小姐此行來此的目的不單純。早就聽說了,你們則鳴的野心想要打垮我們蔣家,這是一個很危險的想法,不知道你今天有什么好的方法呢?是不是發現張夫人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傻?”
思佳懶得跟他廢話,白了他一眼,“你能離我遠一點嗎?”
“這自然沒問題,不過我得告訴你,與我們蔣家比起來,你們則鳴連我們身上的一跟毛都不值,就算有政府支持又如何?他們能給你多少錢?這個環節是看金錢說話的,我讓你看看你今天的到來,注定是血本無歸。”隨后此人帶著藐視一切的冷笑,腆著臉走向張家夫人。
而這時候領導看了過來,遞過一個眼神,今晚的商談很重要,能不能成功在此一舉,領導已經給她創造了很多的機會。
思佳心一橫,她向來很拒絕交流的,如今屬于求人辦事,該有的阿諛奉承必須得學,不是為了自己,而人為了龍鳴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