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狗女人!在動我就把你扔下去了!”
“我好痛!好痛!”
看在你為我受傷的份上,我饒了你!下不為例!
蘇凝清的傷口裂開,鮮血沿著她的衣服流入他的身上。
燁韻寒發(fā)現(xiàn)了異樣,把她輕輕的放在山洞的地上,拉下了她的衣裳。
“這...女人...身材還挺好。”
他拉了拉衣領(lǐng),不經(jīng)的咽了口水。
“該死!”
他從自己的蟬衣上扯下了一塊布條,給她環(huán)環(huán)包扎。
這山什么時候才能走到頭!該死!一定要命人把這玩意山給炸了!
二日清晨,燁韻寒帶蘇凝清下了山,來到了一家荒涼的客棧入住。
“店主,你這可以有上好的金瘡藥?”
“有有有!這位客官,我這就給您拿來!”
“麻煩了。”
店主遞給了燁韻寒一個白色的小瓶子里面裝的便是那金瘡藥。
客房內(nèi)。
“起來!上藥了。”
蘇凝清一動不動。
傷患處是十分私密的部位,作為想燁韻寒這樣的正人君子,是絕對不會觸碰她人的隱私部位的!
“但是,我馬上要迎娶她了,只是上藥而已,也沒什么吧。”
他解開了她的衣裳,為她涂藥,雖只涂抹輕輕一小片,蘇凝清便露出疼痛感。
“你忍著點。”
燁韻寒輕輕的在她的傷患處吹氣,以便于她不會那么痛。
未曾想她未坐住,把手搭在了他的胸前。
“狗女人!你該死!”
蘇凝清緩緩睜開眼,望了望自己手的位置,臉上大寫著尷尬。
“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么?”
燁韻寒沒有聽進她的話,一把把她撲在床上。
是那柱香!
原來這家客棧名曰紅緣客棧,來到此地的都是喜歡條情緒的小兩口,即使后來人少了,店主也習(xí)慣在客房內(nèi)點一柱調(diào)情香。
“別...別這樣,你醒醒!”
燁韻寒的身下燥熱,身上的衣服已褪去半截,露出火紅的肌膚。
“死王八!想睡老娘!下輩子吧!”
說著便往燁韻寒的身下,重重踢了一腳。
燁韻寒疼的滿地翻滾。
“狗女人!難道我的身材你不滿意么?既然這么...下流!”他忍著疼痛叫道。
“看來,你不是被這香給迷了,原來你奶奶的,是饞我身子啊!好啊!你奶奶的自己一個人做愛吧!”
蘇凝清打開窗,下面有一口池子,她對著池子跳了下去,終于清醒了一分。
“本尊!一定要命人鏟平...這家店!”
“狗女人!別讓本座遇見你!不然本尊遲早把你娶回家!”
也許這一別,就再也見不到了,但我相信,兩人的緣分是上天注定,總會有緣再見。
“誒呦!看來客官對我店的服務(wù)甚是滿意呢!”
“張老!你這樣也太卑鄙了吧!你雖想早日得到他倆的結(jié)晶,收為真?zhèn)鞯茏右膊挥眠@么著急吧!”
店主搖身一變,成了一個白發(fā)飄飄的神仙。
“他們的緣分是上天安排的,遲早都會相聚。”他笑盈盈的看著面前的童子。
“愛情這種事,如意不是兩情相悅,那么我打分周折做這種事,也無濟于事。畢竟全天庭的人不都盼著他們在一起么?”
漫漫長河中,星辰的隕落早已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但愿它不會偏離軌跡,去找尋自己的方向吧!
蘇凝清不知道的是,燁韻寒在她的手上帶了一枚手環(huán),那手環(huán)是燁韻寒母親留下的祖?zhèn)髦铮瑸樗龓希闵撬麩铐嵑娜耍辣闶撬麩罴业墓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