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裝統一,裝備精量的四個軍方陣,氣宇軒昂的跟著三位哥哥后面。三位哥哥同時翻上馬,揚起手中的武器,很有氣勢的說道:“督軍,步兵集合完畢,弓箭手準備完畢,火槍軍隊集合完畢。”
“我……我有一件事情想擺脫各位。”
“寨主,請講。”
“這一戰一定要保證自己的生命,多為不在的兄弟多報仇。一定要保住生命。”將旁邊的旗子抽出來,“出發。”
大軍浩浩蕩蕩的過去太過于礙眼,為了不被一窩端。大哥和二哥帶隊走最前面。
李賀跟三哥在后面候場,閑來無事八卦起三哥,“三哥,你跟慕容芷怎么樣了?”
“什么怎么樣了?人都回國去當皇上了,你還在這里想這么美的事情。”看開的三哥,也跟著李賀聊起。
“原來是因為擔心別人跑回國哦。那這事好辦,結束完這邊的事情,我正好要去鄰國一趟。”
“真的假的?你去鄰國不怕你岳父罵死你?”
“那也是沒辦法事情,誰叫確實是我沒照顧好她。我在三哥你心中未必這么瞠目結舌?收收你那鬼才信的模樣。”
“弟妹生前也是對我有再造之恩,我理當也要一同前去。”
“我會信你?你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見笑了,見笑了。哈哈哈哈”
“報”前方偵察兵說道,“寨主,張軍請你到前面一趟。”
“大哥可有說是什么事情?”
“這屬下就不知道了,只是說要小的來叫寨主。”
“行,我馬上就來。”
最前面一批的士兵都在原地休息,只有大哥和二哥兩人,在遠處跟背對的男子對峙。
“大哥,出什么事情了?這位是誰?”
“四啊,老敵人了。說要一些話要單獨跟你講。”
男子轉過身來,笑的很猖狂的說道:“李賀,咱們又見面了。”
“壽亭侯?你找我干什么?”
“故人相見敘敘舊。”
“我跟你可沒什么舊可以續。還是有事說事吧!”
“也行。咱們打了這么久,也到該要落幕的時候,所以我們換一個落幕的方式吧!”
“怎么個換法?”
“不用火器,肉搏怎么樣?”
“聽的感覺損失更大,再說了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提議?”
“你當然可以選擇不聽,但是你想讓自己的手下死的更慘一點,那我也沒辦法。”
“OK,那我就應了你這條件。”
“哈哈哈哈哈,好。那咱們就明日上午見。”
壽亭侯一走后,就感覺到后腦勺被重重的拍了一下。
李賀捂著腦門回過頭說道:“大哥,你打我做什么?”
“你腦袋讓門夾了?明知道是火坑還往里跳?”
“我的好哥哥啊,這是緩兵之計啊!就是要他們看出我們的愣頭愣腦才行。”
“怎么個道道?說來聽聽。”
“我們只要展現出他們希望的樣子,這樣才能降低他們對我們的懷疑。不讓他們放松警惕,我們怎么打贏這不一檔次的敵人。”
“成吧,你說咋樣就咋樣。我還是領我的兵算了。”
“也成。二哥,三哥。麻煩你們先帶一批火器隊去探探地勢,如果有暗哨,先監視著不急殺。”
壽亭侯的軍營處
“啪”魏國公重重的將杯子摔在地上,“你知不知道自己再做什么?李賀他們只是圣文帝的第一道防線,身后還有更多的強兵勁旅。你還冠冕堂皇的提議肉搏,你不是不想要這江山了。”
“魏國公,魏王不要著急。身后的部隊是不差,可這李賀已經是下官的心頭疼,只有將他踩在腳下心病才能除,病除仗才打的順。”
“簡直無可救藥。只要他死不就行了,何必多此一舉?”
“大人已經很久沒有上戰場了,應該沒有辦法理解下官這件事吧!”
“我不管你跟他有什么仇,但是你給我記住不要壞我的好”
“大人放心吧,我不會耽誤你躲皇位。”
“嗯,最好如此。”
第二天上午,兩軍幾乎同一時間達到約定地點。
壽亭侯沖著李賀喊道:“你就這么點人?感覺我好像有點高估你了。”
“怎么?想要言而無信了?我手下三萬精兵難道還沒有跟你一戰的資格?”
“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怎么會失信于你,只是如果有沒有資格,按兵力來算。那你很抱歉,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廢話少說臺上見真章。”
“好。可人太少了,也玩不什么花來。那就三局定勝負。”
“你請”
壽亭侯駕著馬向后走,在李賀一行人不解的目光下走到被人群擋住的簡易升降梯上。
手中的馬鞭向前一揮,“步軍出動。”
李賀還在疑惑到底在整什么時,壽亭侯的步軍就吶喊的沖刺過來。來不及多想,立馬掉頭布兵。
“步軍一營,二營立馬出擊。三營四營待命,只要有一個口被撕開就立馬填補上去。”
前腳剛進入軍報處,后腳張哥就罵出口,“這個壽亭侯是不是腦袋有問題?說都不說怎么打就開始。”
二哥,三哥在一旁安慰的說道“大哥消消氣,他現在就是鐵定要一口吃下我們,能夠給我們喘息的機會就不錯了。”
“老四,你不要盯著這沙盤發呆。說說到底怎么打?照他這么玩法,我們的士兵根本頂不了多久。”
“大哥,你打仗比我久,難道比我還沒計謀?”李賀苦澀笑道。
“老四,不要想著激你哥哥。戰場上不管多么艱巨的任務我都能給你完成,但關于這些我是真的只能低頭。”
“好了說正事。我們的炮兵陣地都已經建好了嘛?”
“都已經好了。按照你的要求,炮口的位置正對壽亭侯陣地旁邊。山上的火器兵也很安全。”二哥回答道。
“把一營二營的人撤下來。用炮火來攻擊吧!”
“等等”張哥看了一眼面前的地形圖,“老四,你是想撕毀約定?”
“大哥。弟弟不是撕毀而是干擾。敵我雙方差距懸殊,唯一能拉近差距的只有火器。這天也還不知會不會變,如果變了我們就將成板上肉了。”
“不行,這一點我不同意。輸了就輸了,但是贏的這么不光明正大,我不能茍同你們的想法。”
“大哥,我們都快死了,還講什么光明不光明的?有降低傷亡獲勝的辦法,我們為什么非要用命死拼?”
“大哥,我們手下的這三萬士兵不是官家兵,他們死了朝廷不會給他們料理后事。我死了輕如鴻毛,可他們還有家室,有親朋好友,我做為一軍之帥不能不為他們考慮。”
“這臭小子的脾氣跟誰學的,還急了”
笑著跟旁邊的二哥,三哥擠眉頭,兩人不由自主的豎起食指指向大哥張魁。
“咳咳,先說正事。你愛兵如子,大哥也同樣。但是這件事情我認為還有斡旋的余地。”
“那請大哥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