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旭回到賓館,選了些金條和現大洋,就急匆匆的離開,留下曹凱一人在賓館里。
曹凱仔細觀察金條,果然有些東西在上面。一些花紋和類似于象形文字的圖案刻在金條上,像是某種暗語。
“咱們的金條我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去當鋪里當了五條,一條1000/手,這五條已經高達一百萬?!?
“那我現在是富二代咯。”曹凱只顧著自己興奮,卻沒看到曹旭不太高興的表情。
“爸,我怎么看你不太對???”曹凱自己興奮了一會,看出一些端倪。
“祖傳下來的寶貝,我就這么給當了,大逆不道??!況且,要是被條子盯上,那這麻煩可就大了,到那時候,全都得上交國家?!辈苄竦脑箽庖还赡X的傾瀉出來。
不久,曹凱就被曹旭帶回了四合小區。
馬宇然銅面二人正團團轉的時候,看到曹凱帶著個陌生人回來了。
“你這不行啊,玩我玩剩下的啊!”馬宇然還是忍住了眼淚。
銅面沒說什么,一把上前抱住了曹凱。
而馬宇然銅面不認識的那個曹旭,倒是和鏡子抱在一起,淚流滿面。
“師弟啊,這么多年沒見,你都干什么去了?師兄尋你們簡直比登天還難啊!”鏡子哭了好一會兒。
“師兄,我受的苦咱就不再多談了,我覺得咱現在應該把剩下的兩個師弟找到才是當務之急,而且我們需要重振忠道派的雄風!”曹旭替鏡子擦了擦眼淚,五個人圍坐在桌前。
“這么多年不見,沒想到我兒子能和你相遇,這可是一種緣分吶!”曹旭的眼淚還沒有干透。
“我早些時候得知你在遼陽,高興的不行,來來去去剛要尋到你,哪曾想你家里已是人去樓空,后來打聽到你兒子的消息邊想著通過收徒弟找找你的兒子,你說巧不巧,這不就碰上了!”鏡子見到曹旭,忍不住的推心置腹。
“師兄,既然如此緣分。且你作為我們忠道派第十三代掌門繼承人,理應早早上位,一振往日榮光,把我們失去的奪回來!”曹旭的拳頭正一點一點的握緊。
“師弟啊,行事暫且不要太魯莽,還是先把咱的人找齊再說我這個上位的事。說實在的,沒有你的到來,我還真沒有要找齊咱師兄弟的想法。本想著找不到你們父子那就平淡的培養幾個徒弟過完這后半輩子,也算是秉承師愿了?!辩R子考慮的很周到。
“想當年仁八派南下來擴張自己的法域的時候,咱也是互相廝殺,沒有達成一致對外,否則原本屬于咱的法域也不會淪為敵手。”曹旭話中有話,鏡子明白了什么。
“那.....”鏡子剛開了口,曹旭順勢掏出LY市地圖,鋪開到桌面上。
“師兄你看,我們可以在嘉山奠基,作為我們法域內的中心圈。而現在,能駕馭整個忠道派中心圈的人,只能是師兄您!只能是我們第十三代掌派人鏡子!”曹旭情緒十分激動,極力推鏡子上位。
“好!”鏡子不再推辭,瞬時間拍案而起,“為了洗刷我們忠道派這么多年的恥辱,為了我們忠道派有更好的未來,我決定明日就在嘉山重新設立中心圈!”
鏡子的舉動讓三個孩子大驚失措:昔日那么沉穩理智的師父今天怎么了?
“我們壯大起來之后,必須和仁八派重新劃分界限!”曹旭恨恨的附和。
鏡子和鉛筆越說越投機,裝上一些家伙什,就丟下曹凱三人前往嘉山了。
“原來的時候,我們忠道派以掌握四山為名,位于九派之首,誰想那仁八派趁人之危,奪走了開山溪山兩山,等于說占了我們半壁江山吶!”曹旭繼續給鏡子鼓勁兒。
鏡子沒有說話,只是在閉著眼睛醞釀異能。
上了嘉山,選了山頂最中心的位置,師兄弟倆伐松樹為架,麻繩為筋,建成一座草屋。
建成后鏡子在草屋半里之內的圓中,撒上糯米和松樹木灰做成的糊,接著點了八指,草屋算是完成了。
而這鏡子的異能,也已經顯露出來,這便是破鬼術九階。一指下去,魂便散,鬼便亡,厲鬼也要抖三抖。
“師兄,咱倆將異能交匯一下,發出信號,昭告我法域中的兩位師弟前來這里?!辈苄駷榱诉@一天已經等很久了。
曹旭的異能便是定心術七階,定人不殺人,封破自如。
二人雙雙握手,在地面擺出八卦陣勢,繞陰陽二球轉動,將隱形八卦騰空而起,不斷向外擴散波。
“好了,這下我二人的法力想必也是削弱了三分之一,可換來七日時間的同感信號,我想這也是值得的。”鏡子臉色難看了不少,“這就當是我的上位大典吧?!?
正在此時,凱宇超市那邊動靜也不小。
馬宇然從呂山那兒抓了三對枯葉蝶和六十只螞蟻,以及最好弄的狗尾草二十株。昨天晚上回來順道去了一家鞭炮廠,買了火藥,現在就差兩樣東西了。
而鏡子上嘉山之前也留給曹凱了進化射神眼一階二段的配方:
月經血一壺、山泉水一壺、十二張常鬼收于符上、虎眼一對、二十年以上手掌大小桃樹皮、胡蘿卜六根、純白頭發一小把。
曹凱把鏡子留下的黃衣符和壺裝進包里,從超市里拿了六個胡蘿卜放在筐里以表示首戰告捷。
曹凱剛安置好筐,一股強大的超重力讓三人抬不起頭來。
不只是頭,還有胳膊,腿,幾乎都抬不起來。
可是外面的其他人跟沒事兒一樣??!
“會不會是師父師叔兩位在嘉山舉行上位大典,咱們忠道派的弟子獨有的特效?”馬宇然迅速反應過來。
“搞什么大典啊?不知道我們這還法力尚淺,咋扛得住么?”曹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
馬宇然曹凱二人勉強上了內鎖,只能回床趴在那里。
“這下好了,咱仨一動都不用動了?!辈軇P又是一頓抱怨。
“誒!咱趴著說話好受多了誒!”銅面倒是很驚喜。
“啊!”馬宇然尖叫一聲,面色慘白的捂著胸口直哆嗦。
“救-我!”馬宇然再次發出哀嚎。
銅面看了一眼曹凱,用眼神示意他應該做什么。
曹凱對上銅面的眼神,點頭示意自己做好準備。
馬宇然本來難看的臉上又加了幾分吃驚。
兩人看到掛鐘上的秒針走了十步之后,便起用了愈合術。
兩人的眼睛再次看向同一處地方——馬宇然的心臟部位。
看了大概十多分鐘,馬宇然還是絲毫沒有感到舒服。
曹凱瞪大眼睛表示不解。
這時,馬宇然突然站起來使勁的摁住兩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