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慧，神不知該說些什么，對他而言，慧不該出現在這里。

從神的表情上，慧就已經看出了什么，道:“哥哥，你是不是很好奇啊，關于——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你不該出現在這里。”

“！”那一瞬間，慧的臉上露出了傷心的表情，“哥哥，你就那么討厭慧嗎？明明（抽噎）…慧那么喜歡你，明明（抽噎）…其他人都走了，只有慧還在這里等你。為什么，你還是討厭慧呢？”

此刻，神心里的那份恐懼早已淡了許多，臉上毫無表情。

“那你說吧，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還有，其他人呢？”

慧臉上立馬露出了開心的表情，回答道:“哥哥，你知道嗎？其實從那天開始，我們就已經是靈魂體了，只是我與你不同，你有實體，而我沒有。但是現在，我也有實體啦！”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我旁邊？”神的臉上，是嫌棄的表情。

“是啊！不管你去哪里，慧都有一直陪著你。不管剛開始我都只能躲著，但后來，我早到了一個很好的容器。”

“蕭逝川，還是是別人？”

“是蕭逝川啦。有了他這個身份，一切都方便了許多……”

是這樣啊。難怪回來之后的蕭逝川變了許多，原來早就換了一個人…

“呵！”神輕笑一聲，這一笑是笑他自己。

我早該想到的，如果蕭逝川還是之前的蕭逝川，會怎會拿他們做實驗對象？

呵！真是可笑。至于為什么，大概又是因為自己。

“慧…”

“哥哥，你終于愿意再次叫我‘慧’了！”

“你走吧，別再回來了，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

哥哥，你什么意思？為什么要這樣待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