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羽衣的傷勢已基本痊愈,她正在修煉法術,被小師弟的喊聲給擾亂,她一出門,便看見小師弟跑著亂喊:“大師兄,不好了,那個怪人又來了,大師兄……”羽衣攔住小師弟“你怎么了,誰來了?”小師弟氣喘吁吁地說“就,就是打傷你的那個怪人”,說完便跑去找大師兄。
羽衣走到門外,看見那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果真在門外,這時大師兄出來了,那人便說:“小丫頭,聽說你受傷了,怎么這般不驚嚇呢,怎么樣,好些了嗎?”還沒等羽衣說話,那人又說“看樣子是好的差不多了,給你,這藥可幫你恢復”,說完,向羽衣扔了一個瓶子在手里。君華上神從門中走了出來,眾弟子皆讓道行禮,那人看見君華上神出來便道:“不愧是上神啊,見你一面好生艱難”,上神道“你還是不改往日的性子”。眾弟子聽得便覺著他倆真是舊識,上神向諸弟子說“這位是我與你們師叔的舊識,是神族的功臣,天帝陛下準許她在神族自有出入,往后切勿阻攔”,說完便與她一同前往正殿。
上神對大師兄幾人說“這位就是曾為天界立下汗馬功勞的魔族郡主烈影,與我和你們師叔更是至友”,大師兄恍然大悟道“原來這位就是曾名震四海威懾天界的烈影郡主,早些年便聽家父提及,多有得罪,請郡莫怪罪”“玉將軍不必客氣”郡主說,“玉將軍,早就聽聞你這位天界最年輕的將軍非同凡響,果真,只是,這凌空門何時多了個女弟子,我怎么未曾聽聞”郡主不解,上神讓眾人離去,留下烈影與其敘舊。
從正殿出來后,羽衣不解,她未曾聽說過烈影郡主,便問與大師兄,大師兄在他的屋中坐下,他將此事告之羽衣,正當大師兄準備開口時,一客從門外進來,便一齊聽,“這位郡主本是魔族烈王之女,當時的魔尊之女,與其兄自幼習武練術,功力非凡且心懷俠義,當時的魔族,族內發生動亂,魔尊遇刺,王位被奪,并向天界開戰,烈影與其兄率領其父舊部逃往天界,當時正直天界用兵之時,且烈王與天界向來交好,天界便收留了烈影等人,烈影率領眾兵將將魔界叛兵擊退,奪回王位給其兄,與師父君華上神、師叔夜齊上神在此次的大戰中戰功顯赫,且功勞最大,天帝陛下因此準許她在天界自由出入,問她可想要什么賞賜,她便言只要與天界交好便可,族人安居樂業就是最大的賞賜,也因此與師父師叔成為推心置腹的好友,她素來低調,但卻有些霸道,尤其是對師父師叔之事,更是如此”。說完,對著羽衣說“師妹不必在意,那日前輩的舉動只是出于本能,本無心傷你,只是我們都太緊張了,面對這種情況,我想換做誰都一樣”,羽衣點點頭。
從大師兄屋里出來,羽衣便一直在想這位郡主,一客打斷了她的思路,“你還在想那位郡主嗎?早年我曾聽四叔提起過,這位郡主在當年的戰斗中確實功不可沒,許多將軍都自愧不如”“她那么厲害且又與師父的關系那么好,為什么沒聽師父提過呢?”羽衣不解,一客答道“師父素來不提及舊事,何況是他的摯交呢”,羽衣想想也是,便不再去深究了。
回到住所后,剛到門口,就看見那位郡主正坐在秋千上,見羽衣回來,便走上前拉著羽衣的手到樹下坐下,對她說:“你自幼在這里長大,沒見過什么世面,且我又云游四海多年未曾來過,許多事自然不知曉,莫要見怪,聽你師父說你叫羽衣,這名字甚是好聽”一改之前的霸道,語氣很溫和,羽衣有點不適應,郡主接著用溫和的語氣說“我把羽鈴送你,咱們便一筆勾銷可好”,便說便拿出羽鈴給放到羽衣手里羽衣自是不要,“前輩您嚴重了,我已無大礙,傷勢也已痊愈,又怎能收您的東西呢,自是不能收”。
烈影郡主越發喜愛這個小姑娘,對她說“就當是我給你的見面禮,往后你喚我姑姑可好?聽你師父講你的事情,今日一見,越發喜愛,往后你就喚我姑姑”,看著郡主溫和的笑容,羽衣有一種突如其來的溫暖,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情,很暖也很溫馨,她收下了羽鈴,并且,喊郡主姑姑。
這天她們聊了好些時辰,烈影郡主對羽衣甚是喜愛,從她把羽鈴這寶貝送與羽衣就足以見得。羽鈴是烈影郡主隨身之物,是一件上古神器,既可當作屏障護身,也可當作神兵利器防身,上一件極好的上古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