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覲見!”外面一陣喊聲,吸引了泠皇的注意。泠皇放下手中的筆,合上奏折,放在一旁。涼澤緩緩而進(jìn)。“臣弟,參見皇上。”涼澤做了做樣子,隨后不等泠皇說話,自顧自坐了下來。泠皇不在意,涼澤已不是一次兩次如此。“英王今日前來,所謂何事?”泠皇問著。涼澤并未說話,只是喝著茶,一會兒后,泠皇突感身后被某樣?xùn)|西抵著,泠皇正了正身子,面不改色地看著涼澤:“怎么?這么快就坐不住了。”涼澤笑了笑:“十七年了,自你上位,十七年了。”涼澤若有所思,還是喝著茶。
“涼澤,你不該。”“你住口!這皇位本該就是我的!”涼澤拿出藥丸,擺在泠皇面前:“皇上,這可是臣弟特意為你尋來的健身之藥,可不要辜負(fù)了臣弟的一番心意啊。”涼澤緩緩一笑:“臣弟的小侄女也甚是可愛,可惜我這個皇叔沒有找到侄女喜愛之物。”泠皇聽此一言,眼微瞇:“哦?是嗎,多謝英王,朕會吃的。”說完拿起藥放進(jìn)口中,喝了口茶水,吞下。“皇兄,記住,這是我們的秘密。”涼澤笑著,離開了御書房。泠皇看了看周圍,涼澤既然敢在這些人面前如此放肆,定不怕這些人知道,而其中定有他的人。
英王離開御書房,從凝雨住的地方經(jīng)過,看見了白衣的凝雨,微微一笑,恍若安好。凝雨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了英王,本想一走了之,可英王身邊的人見凝雨沒有半分行禮之意,跑到凝雨周圍將她圍了起來:“一個小小的江湖術(shù)士見了英王,竟敢不行禮!”凝雨不想搭理他們,沒有說話,冷漠地看著涼澤。“夠了,走吧。凝雨姑娘,多有叨擾。”涼澤斥責(zé)到。凝雨微微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英王,這……”“本王說,走!”看似涼澤是氣了。凝雨回到房中,冉今風(fēng)正在凝雨房中,見凝雨回來,忙起來道:“丫頭,怎么樣,沒有我在身邊,那群人很煩吧。”凝雨疑惑地轉(zhuǎn)身,看著冉今風(fēng):“你知道還在我房間作甚?”“這不,想看看我們丫頭怎么擺脫煩人精。”其實冉今風(fēng)就是想看看凝雨什么態(tài)度,要是跟涼澤多說一句話,他就暗戳戳把涼澤打成豬頭。凝雨看了冉今風(fēng)一眼,沒說話,拿出話本子,看了起來。這話本是月闌之前出宮買回來的,多日的相處,雖不如知心朋友,也能算上好朋友了,自然,月闌給浮蕊帶的話本子,被凝雨看到,就被吸引了去,月闌后又拿了話本子來,給了凝雨幾本。
冉今風(fēng)在一旁暗戳戳地笑了起來,他也就不用費勁去打涼澤。
浮蕊悄悄出了趟宮,拿了兩串糖葫蘆,就要去找幽獨。浮蕊敲敲門:“幽大冥主!幽大冥主!快開門啊!”浮蕊奇怪了:“這幽大冥主平時不是一敲門就開的嗎?怎么今日還沒來?”浮蕊又敲門:“幽大冥主!開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