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唐韻喘著粗氣,盡力平復自己此刻急速跳動的心臟,許久未曾重復過的快節(jié)奏讓唐韻十分吃力,哪怕體力和反應(yīng)速度都盡力發(fā)揮到極致,也只能堪堪跟上這猴子的步調(diào)。
但也是因為這樣,反倒證明了這猴子的不一般。
就在唐韻剛喘了口氣準備調(diào)整姿勢重新迎上去的時候,那猴子已經(jīng)扒著墻壁又竄了過來,它伸出修長的右臂,前爪像人手一樣勾向了唐韻的右手,猩紅的眼睛也緊緊盯著,似乎是在透過她的手而看些什么東西。
唐韻知道,它像抓的,就是被自己收起來的灰晶。
縱使自己非常勉強才能跟上它的步伐,可并不代表她的反應(yīng)神經(jīng)就追不上它。
唐韻及時將球棒撈起揮舞了過去,精準命中它的爪心,球棒壯大的前端狠狠擊向猴子手掌最脆弱的位置,使得它明顯感受到了痛苦。
向后跳了兩步,甩了甩手,那猴子極為人性化的沖唐韻咧了咧嘴,額頭層層疊疊的皮膚不停的向上翻挑著,像極了人類生氣時皺眉頭的樣子。
“畜生。”唐韻挑起嘴角輕輕的說道。
聽到這兩個字,神奇的領(lǐng)會了其中含義的它立馬抓狂,握緊雙爪前后撲騰了撲騰,然后又跳了起來。
唐韻得逞的笑了笑,她要的就是這畜生跳在半空中不是特別靈活的時刻,它畢竟沒有飛在半空的本事,利用強壯的后肢彈跳而起,縱使它能滯空也不能靈活的轉(zhuǎn)身。
而這樣略微有些不靈活的時刻,就是唐韻出手的最佳時機。
在猴子彈跳滯空的那一瞬間,唐韻也揮出球棒,準確且力道十足的砸中了它的腹部,柔軟的腰腹被唐韻這么一砸,立刻凹陷了一塊。
緊接著,它就被唐韻給砸飛了出去,撞到身后一連串雜物,在這個狹長的甬道之中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掀出一地灰塵,也帶起了陣陣回音。
趙安妮一邊揮舞著面前的揚塵,一邊咳嗦著來到唐韻身邊,一開口就把唐韻給嚇得不輕:“將軍!咱們一起上,把那潑猴給抓起來烤了吃了!”
“將軍”二字一出,唐韻頓時驚疑不定的回頭看著趙安妮,見她一臉認真的神情,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從何說起。
唐韻吧砸吧砸嘴,最后還是點了點頭,從空間中摸出兩把水果刀,遞給趙安妮一把,“一起上......注意安全!”
“將軍放心,屬下定不辱命!”趙安妮像模像樣的給唐韻抱了抱拳,拎起水果刀以一種手握絕世寶劍的信心追著猴子就跑了過去。
唐韻無語的看著這個女人,本來以為她之前莫名其妙的發(fā)脾氣就已經(jīng)很怪了,今天又鬧出什么將軍屬下的,戲可真足。
所以,趙安妮是不是真的腦子有點什么問題,要不要找個醫(yī)生給她看看啊?
原本沒怎么當一回事的唐韻,這下真的有認真打算給她找個醫(yī)生看看病了,畢竟再這樣下去,萬一將來有一天在危急關(guān)頭,她一發(fā)病讓所有人陷入險境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