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久九第二天從床上醒來,一個穿著淺粉色衣服的侍女叫丫丫,她進來伺候溫久九。
溫久九還在回味昨天的酒,真是后勁太大了,她靠在床上小憩了一會兒。
此時的溫久九還是男裝,閉目養神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儒雅的翩翩公子。
可是這貨昨天還是逛花樓的小霸王呢,這前后反差還挺大。
小侍女看到溫久九還有些臉紅,鼓起勇氣來悄悄湊近看著溫久九。
她看見久九身上細密的汗水,索性拿起濕帕子給她擦拭,她小心翼翼的靠近溫久九,心想從未見過如此俊俏的少年郎。
丫丫的眼睛大大的很靈動可愛,她的濕帕子一觸碰到溫久九的鎖骨,溫久九一下子睜開眼睛用手握著丫丫的手。
丫丫好像收到了驚嚇一下子把手縮出來:“公子,您醒了,快些梳洗吧。”溫久九才發現這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啊,真可愛。
溫久九:“不用了姑娘,你出去吧我不習慣別人侍弄我。”丫丫有些害羞的退了出去,溫久九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她來到大廳看見謝謹昀正在畫畫,畫得一幅山水畫簡直是出神入化,溫久九看出了神。
沒想到謝謹昀認真下來的樣子也不是平日里那樣,然而多了許多溫柔的感覺。
謝謹昀似笑非笑的看著溫久九,溫久九只覺得這個眼神看得她有一些心虛,溫久九:“小侯爺是有什么事嗎?”
謝謹昀:“昨夜我見到一位江洋大盜簡直是無惡不作,不僅逛花樓還想強搶民女,更是喝醉了撒酒瘋對我不尊不敬,不知你怎么看?”
溫久九心想這姓謝的是什么意思,這撒酒瘋的人跟她有什么關系,溫久九對于昨晚發生的事情簡直就是一問三不知,她笑著說:“哈哈,小侯爺啊我也覺得此人實屬可恨,要當千刀萬剮啊,真是十惡不赦哎!”
謝謹昀笑出了聲:“如果我說那個人是你呢?”溫久九:“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黃花大閨女,明明就是乖巧的閨閣女兒好不好,我怎么回去那種地方更不用說是喝酒了。”
溫久九據理力爭強詞奪理的樣子,搞得好像是真的一樣。
謝謹昀步步緊逼,一步一步靠近她,用手摸著她的發絲:“溫司員,我勸你還是仔細想想才是,否則那位惡人九爺可能會來報復我們。”
溫久九嚇出了汗水,九……九爺?!難不成說的就是我,不會吧?
溫久九:“卑職該死,沒想到我居然對小侯爺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卑職簡直痛心至極。”
謝謹昀臉色微暗,大逆不道的事情,這小家伙在說些什么?她到底想起來了沒有,還是說她想起來了昨天晚上謝謹昀的“晚安”。
謝謹昀生怕她想起來了:“這里沒你事了,你先走吧。”溫久九如釋重負:“那我走了啊小侯爺。”
其實這貨啥也沒有想起來,更別說什么特別的晚安了,只留下謝謹昀一個人在原地矛盾自我。
真是失策了,居然被這小丫頭反將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