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久九:“我并不知道徒兒何錯之有?”有些粉嫩的小臉寫滿了不服氣和年少的倔強。
師父:“你在外面用另一個身份拜上官家的祖父學醫(yī)我都不介意由著你去,可是你今天真的是太鋒芒畢露,肆意妄為了。”
溫久九有些委屈和不服:“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都被人壓迫成那樣了,我反手有什么錯嗎?”
師父氣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就只是一個小小的司員,有我收留你都不錯了,你還要到處去招搖,還嫌我這張老臉被你丟的不夠多嗎?”
女孩的眼睛里噙滿了淚水,北湛看不下去了擋在溫久九面前:“您也少說兩句吧。”師父這才作罷,但看見女孩委屈的小模樣又有些心疼,但這也是最好的辦法。
師父這也是害怕她得罪了除了宋香子以外的人,招來更多的殺身之禍,現(xiàn)在最大的辦法就是讓她遠離他們,宋香子什么時候出手師父也不敢料定。
論身手宋香子絕對打不過師父,畢竟他可是祖父的心腹,云水聯(lián)盟的大長老,但她人多勢眾恐怕難以抗衡。
溫久九沒有說什么,慢慢的起身走出了巡司府,師父有沒有追她,希望她能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吧,師父在心里默默的說著。
女孩躲在了一顆樹下痛哭流涕,她最尊重的人就是師父了,可是師父怎么說話怎么難聽,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一個人在那里泣不成聲。
突然樹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哎煩死了。”女孩猛的抬頭看見居然是謝謹昀,他怎么在這里,還是說他一大早就來了?
他只是出來散步,然后坐在樹上賞月,結果就看到女孩在那里哭泣。
謝謹昀一下子跳了下來,他可能也猜到了一些,他從來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歡心,就這樣坐在她身邊。
誰知道她木木的看著謝謹昀,一把抓起他的手擦了擦她的小臉蛋,謝謹昀一臉嫌棄避之不及,她哭得更兇了。
謝謹昀:“我服了,真拿你沒辦法,姑且借你一個肩膀。”
女孩就這樣靠在他的肩膀上哭,很快便好多了。
也許這就是溫久九內心的一直覺得奇怪的莫名的心安感吧,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然后謝謹昀又把她送了回去,也許謝謹昀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在外人面前沉默寡言甚至是不理不睬,可是在這個小女孩面前卻變得也會讓他手足無措,輾轉反側,說話也變得婆婆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