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香子看到溫久九被謝謹昀這樣袒護著,虧她還以為權瑾死了她就可以高枕無憂永無后患,可是偏偏為什么她還活著?
這樣無憂無慮的活著,就算只是一個小人物都有那多人不惜死也要保護她,這個賤人她也配!
宋香子因為隨官隊北上立功,特此設宴,邀請了謝謹昀去,而且還邀請了溫久九。
上官里瞳分析著,這就是一個鴻門宴啊,非要吵著鬧著和她一起去。
她宋香子就算是王公貴族也不可能不賣首輔女兒的面子,這點是不可否認的。
后院,眾多豪門望族貴婦名媛大家閨秀都來了,一個個穿著不凡,反倒是溫久九一身素衣顯得格格不入。
她就好像是一朵小白花在一群金絲雀面前瑟瑟發(fā)抖一樣,說不定那群金絲雀還會來咬她一口。
官大一級壓死人,她這種小人物也找不出來什么借口不去,去你*的盛情難卻。
有一個將軍家的二小姐陰陽怪氣的說:“喲,瞧瞧這年頭什么鄉(xiāng)下的野丫頭鄉(xiāng)巴佬都可以來宋府啊,穿的是什么???一身白,怎么?奔喪啊哈哈哈嚇死人了。”
溫久九面色十分難看,這時將軍府的大小姐果然要識大體一點:“算了妹妹,跟這種鄉(xiāng)下丫頭計較什么,鬧起來也不好看?!倍〗悴艣]有說什么。
然后用過午膳后,就是這些大家閨秀們的飯后聚會,溫久九想要偷偷的溜走。
結果一個尖銳的聲音說:“久九妹妹你這是要往哪里去啊?我們的花會還沒有開始呢?!被〞褪谴蠹业牟潘嚤硌?。
溫久九只好硬著頭皮坐了回來,宋香子就是料定了她琴棋書畫什么都不會才故意為難她。
上官里瞳悄悄地對她說:“幸好你我認識的早,你又天賦極好,早些的時候和我學習了琴棋書畫,你這丫頭的琴彈得比我都好,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學過。”溫久九淡淡一笑,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誰出丑。
丫鬟在宋香子耳邊說:“小姐,我們要不要在溫久九那賤人的琴里做手腳?!彼蜗阕硬铧c笑出眼淚:“不用了,這賤人連琴都不會談,更不要做手腳了多此一舉,免得大家發(fā)現(xiàn)了說我刁難她呢?!?
將軍府的二小姐果斷把目光投向溫久九說:“我知道我們今天來了一位宋小姐的好朋友呢,她可是一位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的奇人呢,我也想見識一下呢。”
溫久九內(nèi)心,真是好一個白蓮花呢,要不是這里人多眼雜她可能真的會打死她們幾個。
在另一邊的謝謹昀都看在眼里,他對于她會不會這些是清楚的,正要上去給她找臺階,結果溫久九自己站了起來。
溫久九面色平和甚至帶著一絲胸有成竹,那張臉好像是不問凡塵的神仙,睥睨著這群人:“真的要我和你們比嗎,那好,在座的誰能夠比得過我我從此不會再出現(xiàn)在格外面前,我自愿認輸?!?
將軍府的二小姐直笑:“我沒有聽錯吧,這個鄉(xiāng)下丫頭還想要贏我,笑話!這城中就沒有誰的琴藝有我好!”
溫久九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容,好像是在嘲笑這群不知死活的小嘍嘍們,謝謹昀知道她絕對不會做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才安心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