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幾招回來,謝謹昀仿佛絲毫沒把這位釀酒師放在眼里,釀酒師顯然有些急了,他不是怕有人拿了仙釀而是自己輸了的名聲。
謝謹昀就沒想過要正兒八經的和他打,一直在耗著他,這樣下去沒被打死就是累死了,眾人看出了其中端倪唏噓不已。
釀酒師也不行了,揮手喊停:“好了好了,就到此為止吧閣下果然好功夫,我今天也乏了,這壺仙釀就送給你了。”
于是托人給謝謹昀送去,謝謹昀看了看輕輕聞了一下,心滿意足的走了。
就一壺仙釀,不行,怎么能夠讓他走了,溫久九跟了上去。
“大俠留步,小女子愿意出高價買下你的仙釀你看行嗎?”溫久九一臉誠懇的樣子,和平日里大大咧咧咄咄逼人的樣子看起來截然不同。
謝謹昀轉過身來:“你要便那去吧。”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不知道溫久九在內心高興了好久,好像這壺酒就是特意為她準備的一樣。
溫久九愣在原地,看著少年遠去的背影。
事不宜遲她火急火燎的跑向上官府把仙釀獻給了祖父,一切果然不出所料,祖父豪爽的答應了。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唯一的女弟子了,賜名仙茗。”這個名字倒是和仙釀有淵源,不過她好喜歡。
自從上次的案子了結以后,她一天到晚百無聊賴只好三天兩頭往上官府竄,去師父那里幫幫忙學醫,順便去找上官里瞳玩。
侯府里的某人發出感嘆:“這溫久九一天到晚在忙什么啊,怎么不見身影?”
楊宜染:“她最近忙于在上官府里學醫,您覺得她會不會真的像我們想象的一樣?”
謝謹昀露出疑惑的表情:“難道真的是害怕我再次受傷?還是只是學醫傍身?”
八月十五日是溫久九的生日,謝謹昀大半個月沒看見溫久九了還很不習慣。
他好像已經習慣這個拖油瓶在他身邊一天到晚碎碎念了,正好趁她過生日去看看她。
想見你的心,已經按耐不住了啊。
這么好的日子一定要和自己的小姐妹一起渡過了,她早早的就約好了上官里瞳。
街上人來人往燈火闌珊,月滿之時顯得漣水城的夜晚格外浪漫。
上官里瞳提著一個可愛的花燈牽著溫久九在街上走,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兩個是親姐妹呢。
這時溫久九看見北湛和楊宜染,后面居然還跟著個謝謹昀。
等等,謝謹昀怎么也來了,溫久九表示非常方張。
不愧是第一冷場王,整個衡國無人能敵,溫久九意識到了空氣的尷尬,提出建議:“要不我們去游船吧?”
“好啊好啊”上官里瞳附和到,旁邊的三個人也不約而同的點頭。
劃船小哥:“各位客人,這里的船只能坐兩個人,你們協調一下吧。”
溫久九立馬把目光投向了上官里瞳,誰知道北湛這個殺千刀的居然搶先一步挨著了上官里瞳。
北!湛!老娘跟你沒完,她也不可能挨著楊宜染啊,但挨著謝謹昀坐更可怕好吧。
也不能說是可怕,總感覺怪怪的,謝謹昀好像沒事人一樣坐在了船上,向她招招手說了一句:“過來。”
我的天救命啊,這個動作也太殺她了吧,她最終還是硬著頭皮上了。
好吧我們的楊宜染自覺的選擇去放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