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久九拿了做好的藥材準備要下山了,正要走被一個聲音叫住。
沈清湫:“溫久九下次你還來嗎?”
溫久九一邊下山一邊回頭:“回個屁,回來給你做苦力嗎?”她滿臉嫌棄。
沈清湫笑了笑,望著女孩遠去的身影,溫久九走遠了還不忘記回頭做一個鬼臉。
回到巡司門,果然不出所料謝謹昀臉色很不好,憔悴的很。
北湛:“快快快把藥給他喝了,人都快不行了。”
溫久九本來打算用勺子喂的,但又覺得這藥來不得遲疑,于是捧起謝謹昀的臉直接灌。
平日里威風八面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謝謹昀,沒想到在喝藥的時候,溫久九一只手端著藥一只手按著他的嘴。
她承認她感覺內心微動漣漪,甚至覺得很可愛。
一滴不剩的喝的干干凈凈,溫久九好像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一屁股坐在病床上,笑意綿綿的看著謝謹昀。
她這也算得上是報恩了吧,但也感覺謝謹昀的恩情她離還清還很遠。
她叫了幾個司員幫忙把謝謹昀送回了侯府,這都過了小半個月了,溫久九打算去上官府看看里瞳妹妹。
走之前還不忘記換一身男裝,然后才放心的去上官府。
院子里上官末染噓寒問暖著她的事情,畢竟他們也有一些時間沒有見面了。
上官末染:“謝兄居然中了甲文青?真遺憾當時我們都不在,不過這一次我祖父也回來了,有什么事你可以問我祖父。”
里瞳在一邊也附和著,這時溫久九聽見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原來這就是他們口中的上官府里的上官老爺,上官兄妹的祖父。
祖父扶著花白的胡須感興趣的對溫久九說:“怎么?這位小公子也想學醫?”
久聞這位祖父大有來頭,可是整個衡國有名望的醫者,可以說他的醫術在沈清湫之上了。
溫久九連忙喊到:“醫佛在上請受小生一拜,還請您收我為徒為我指點一二。”
祖父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我從醫幾十年也就收過兩個弟子,你想做我的弟子還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緣分。”
祖父要她半個月之內要是能夠讓他信服,他就收她為弟子。
那天下午她決定先去侯府看看謝謹昀,畢竟他是因為他才受傷的。
這大病初愈的,他現在的鋒芒應該不會那么利,應該不會短時間內打打殺殺吧。
溫久九哼著小曲一蹦一跳的走進侯府。
好家伙還沒走進去呢,一個長相彪悍的人就被打得半死丟了出來。
果然,不愧是謝謹昀的做事風格。
她反應還算快,仔細一看就發現那人居然是那天他們在打斗中的放飛鴿傳書的人。
溫久九立馬沖上去把他死死的按住,一腳把他踹得半跪在地上。
好吧,其實他們兩個的為人處世也差不多。
謝謹昀一身黑衣從大門走出來,看到溫久九眼中的厲色瞬間灰飛煙滅,恢復正常。
溫久九異常高興:“謝謹昀!這個案件可算可以收網了呀,謝小侯爺你真厲害。”
謝謹昀笑而不語,不知道什么時候溫久九喜歡發神的小毛病也傳染給了謝謹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