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風把手上的校服胡亂的放在了書包里,拉上了拉鏈。把語文書從書立里抽了出來。
夏天無疑是悶熱的,看到外面的驕陽似火,盡管是在教室里坐著吹空調也依然可以感覺到外面的熱浪一陣陣的卷席著校園。
外面的鳥叫蟬鳴被玻璃窗隔絕在外,玻璃窗內是老師的侃侃而談和同學們的全神貫注。
喬晚會在教室里放一件校服外套,因為她不太能吹空調,所以她在教室的時候會穿上外套,或許會有些鶴立雞群,但是相對于生病來說,喬晚倒覺得沒有什么了。
語文老師講課很生動有趣,所以班上的同學在上語文老師的課的時候是最專注的。
語文老師姓梁,叫做梁珍,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或許是因為年齡問題吧,同學們總能在語文老師身上感受到一陣陣母愛的光芒。
喬晚也不例外,盡管還是不太與人接近,但是很明顯的她對語文老師更為親近一點,而且語文老師會經常指導喬晚參加作文競賽。
郁風對語文不太感興趣,神色懨懨地看著講堂上老師的侃侃而談,他的眉頭一直緊皺著,跟昨天的他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郁風的眼神掃過班上的同學的時候,在某一個瘦小但是背卻挺得很直的小身影上面。
緊擰的沒有有那么一點點的松了下來,原來她也是會抬頭的呀,郁風的嘴角不自覺地流露出一抹微笑,不是昨天疏離而禮貌的微笑,而是發自內心的愉悅。
女孩看上去是那么的認真,他看著她四分之一的側臉,似乎還能看到她因為眨眼而不停閃動的睫毛。
綁著一個不高也不低的馬尾,飽滿的額頭上面有一點點因為太短而沒有綁上去的頭發,她還是穿著校服,只不過多了一件外套,那件外套穿在她身上好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樣。
不是每年都會買新校服嗎?她怎么買那么大的校服啊,穿著就很不合身,郁風默默地想。
郁風不知不覺看了好一會喬晚,他突然想起一句詩: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喬晚不知道有人看著她看了好久,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黑板上,還有語文老師寫字的粉筆上面。
這是她唯一感興趣的事情,也是唯一覺得特別輕松自在的事情,他很享受這個過程,所以她也會自動屏蔽外界的一切。
郁風慢慢的收回了目光,又若無其事的看向了黑板,不知道為什么,好像躁動的心沒有那么煩燥了,有一絲絲的安撫的感覺,眉頭也不再是緊緊的擰在了一起。
隨著語文老師生動有趣的課堂,時間在語文老師的粉筆間悄悄地流逝,最后以鐘聲結尾。
“好了,同學們,今天是開學第一課,就先上到這里,明天開始我們就要正式的開始我們的課文了。”每個學期的第一節課都是老師們的自己安排,一般不會上課,只會講一個學期的課程安排,剩下的時間,老師們往往會說一些和這個科目相關的或者是一些雞湯。
一整天下來都是這樣的,每一位老師都是在講他們整個學期的安排,沒有在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