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同學們都各自去過各自的私人時間。
廖馨菲白日里得到的消息,確實影響到情緒。
她可能也是需要一點私人時間去宣泄一下。
廖馨菲什么也沒帶獨自就出門了。
走著走著,她發現她想宣泄似乎也是沒地方可去。
不行就借酒澆愁去?
想做就就做一向是廖馨菲的作風。
廖馨菲The Edison走去,它位于洛杉磯市中心的一條小巷之中。
沿著向下的樓梯,就到了這間有著令人贊嘆的大空間的精調雞尾酒吧。
坐落在古老發電廠內的The Edison一直是洛杉磯夜生活的中堅力量。
廖馨菲第一次來,之前聽說周二這里可以欣賞各種滑稽表演。
這里也有適合各類顧客品種繁多的雞尾酒、烈酒及美味菜品。
廖馨菲一來就點了烈酒,廖馨菲酒量說好不好說不好也有點。
不過再好的酒量怎么也經不住廖馨菲這么灌。
廖馨菲長的漂亮又是一個人,這種情況總是被人覬覦都是正常的。
在廖馨菲拒絕了n多人后,她也喝了太多酒,確實有些迷糊。
之前被拒絕的也不妨礙有不紳士的。
清醒的廖馨菲是不好惹,喝多的別人都以為好惹。
然后幾個想發展情況的浪漫男士按捺不住騷動的心。
廖馨菲就單純想借酒澆個愁,沒想惹是生非。
但不論她去到哪總攤上事,看著眼前幾個模糊的人影。
肩上的重力,手腕上的禁錮,還有腰間的手掌。
廖馨菲再模糊也知道,這些人是欠收拾的。
剛想出手,發覺世界清靜了,除了靠著的胸懷。
“廖馨菲!!”
廖馨菲迷迷糊糊好像聽到金主的聲音。
抬頭瞇眼想看清楚。
她的樣子可愛到讓人犯戒,元天生完全抗拒不來。
“你生什么氣啊。”喝迷糊的廖馨菲也知道,身邊的人是熟悉的人。
好像就是她的金主,徹底松懈的廖馨菲更是肆無忌憚。
四仰八叉的扒在元天生胸口,死賴著。
“喝成這樣還知道我是誰嗎。”
“金主爸爸咯。”廖馨菲臉頰紅彤彤。
語氣嬌滴滴,神情萌噠噠。
元天生直接抱走,這小鬼醉到不能自理!
“父親……爸,嗝,那,那是什么東西……”
廖馨菲醉言醉語,妮妮喃喃。
字里行間,怨恨居多。
“媽,我媽做錯,錯了什么……嗝,她,她最錯的,……就是遇到你,還,還嗝,愛了…你半輩子……”
元天生邊抱著她走,靜靜聽著,外套蓋著她攏了攏。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嗝可笑,……青,青怎樣,小,小又怎樣……”
元天生聽著懷里的人灑淚,憂桑。
這一定是她最深也是最放不下的結吧。
“嗝,敵,敵不過……敵不過……”
元天生緊了緊懷里揪著他衣襟的人。
他感同身受,心疼得不成樣子。
“發生了什么事,讓你這么無心防備、借酒解救!”
“呵呵…不過,不過一個女人…同甘,同甘共苦…抵不過一見鐘情…”
……
元天生幫她清理了很久,心儀的女人赤果果。
元天生平生頭一次煎熬又無奈。
喝大的人酒品真的不好,碎碎念個不停。
還廝打元天生就罷了,又哭又喊。
最后強硬的…把元天生解決了…然后不顧可憐兮兮的天生獨自睡去!
元天生自然也是吃飽喝足,二十幾年終于開了葷。
放了熱水,從頭到腳膜拜一番,然后好好清理好。
才安穩摟著廖馨菲睡去。
廖馨菲頭痛欲裂,宿醉真的不是很爽。
廖馨菲睜開眼,一室黑暗,抬頭揉了揉額角。
等等,渾身酸疼是什么情況?
宿醉會渾身發軟?她還不止渾身發軟。
好像什么地方…動一下就疼…
廖馨菲用手摸了摸…身上不著寸縷…而且疼是真疼。
廖馨菲回憶了一下,最后逗留在腦海的記憶。
她好像,好像遇到了那個混蛋?
“啊——”
廖馨菲悲慘大吼,真的是她跟那人究竟是什么孽緣?
“我只是偶遇你,送你回來,你卻拿走我第一次,這是什么道理!”
廖馨菲吼完還沒說什么,身邊就有人委屈唧唧的開口了。
惡人先告狀?
廖馨菲:“……”
“你壞!”
廖馨菲:“……”
“你不應該向我道歉嗎?”
廖馨菲:“……”
“你占了便宜,還不聲不響,你不能這么壞!”
“死——開!閉上嘴!你別說話!”
廖馨菲有點氣炸的意思,要不是她身上不利索。
看她不把他收拾處理了。
天生:“……”
廖馨菲按下燈,一室亮堂,她是看也不想看現場一眼。
摸摸索索,細細碎碎。“我衣服呢。”
“我叫人給你送來?”
“還不快叫?還有,我現在心情不是太美麗,你不要跟我說話!”
廖馨菲滿腦子憋屈是真的。
她怎么總栽這人手上,一次兩次的。
她不會是被下降頭還是被咒詛了吧。
廖馨菲現在是一點理性沒有,換了衣服一溜煙走了。
沒帶走一片云彩。
元天生無奈的笑笑,他們以后的路長著呢。
廖馨菲拖著渾身的酸爽黑著一張臉回到住處。
“臉這么黑,撞邪了?”
美姬看著這大下午才回來的人,臉跟關公樣。
“嗯!昨晚被鬼壓了!”
美姬:“……”
“逗我呢?”
“我昨晚一夜間變成人了。”
美姬一臉莫名看著好友這突然一句無厘頭的話。
“你前十幾年不是人是什么東西?”
“別貧,姐們我是一夜之間,從女孩變成女人。”
美姬一聽整個呆若木雞。“廖馨菲,你說什么?你說你?你沒了?”
美姬怎么都不會相信她廖馨菲會被人吃干抹凈。
這一天來的有點快得她接受不來一時間。
“什么沒了,我還好好活著謝謝,雖然冷靜了些,還是好氣。”
“廖馨菲,搞清楚,這是只是好氣的事嗎?說清楚。”
美姬真不信,怎么就毫無預兆就!!!
廖馨菲言簡意賅一語帶過,原因沒有,過程沒有,只有結果和對象。
美姬懵了。“天,天生?你金主!?!怎么會睡到洛杉磯來?不對,他不是應該在z國?”
“所以我就說,我可能被種蠱了,不然怎么就沒完沒了了。”
廖馨菲現在有氣無力,只想洗洗睡,緩緩思維,放放邏輯。
“那,你現在打算干嘛?老死不相往來還是叫人負責到底。”
廖馨菲哪有心思想這些,她現在爭分奪秒就想給母親報仇。
“不說了,我要洗盡鉛華去了。”
廖馨菲因為心情極其不美麗,以至于壓根把事后72小時這個大事遺落在那個滿是灰塵的小角落。
然后不久之后,從天而降的福利大禮包無情的砸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