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餐不過幾柱香時間,待朝陽高于遠方地平線之時,凌澤等人便是進餐完畢。
完罷,眾人再次回到了天雅閣,因為凌澤將要離開青府,所以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欣然雙眼有些紅潤,仿佛有幾滴眼淚將要掉落出,反倒是楊青火,則是手捧著一壺茶,細細品味,有些贊揚的看著凌澤。
凌澤有些不知所措,被兩人如此注視卻不說話,顯得壓抑,有些不自在,可是自己必須盡快前去皇都,今天之內(nèi)必須到達下一座城市,不然只能露宿,那樣極為不安全,所以自己必須早些離開,剛才進餐已經(jīng)耽誤自己一些時間了,不能夠再停留了,自己必須離開。
所以,凌澤開口了。
“青火叔,晚輩必須盡早啟程前往下一座城市,一路路途遙遙,恐不安全,夜晚更是危險,為此我必須盡早離開,多謝青火叔借房一夜。”凌澤行禮道。
“凌澤先生,我也想去皇都,我們一道吧”欣然突然開口道,語氣有些急迫,那眼神急切希望凌澤答應(yīng)。
“胡鬧!欣然,你去皇都作甚,路途遙遙,恐怕花費一年半載的時間,況且你父親將你托付于我,你出事了我如何向你父親交待,此事別提!我看你想去皇都的目的是想跟著凌澤吧!”楊青火放下手中的茶壺,語氣有些粗暴。
“正如青火叔所言,欣然,你還是留在青府吧,況且一路上我恐怕也只能夠自保,照顧不了你,而且一去便是一年半載,疲憊至極,還有可能會遇上渡虛境魔獸深海猿獸,極為危險,況且我們以后還有機會見面的,何必隨我前去皇都?!绷铦梢彩翘嫘廊唤忉尩?,正如凌澤所言,一路極為不安全,欣然的安全根本不能保證,又何必涉險。
“凌澤先生,我們真的會再見面嗎?”欣然有些抽咽道。
“我前往皇都辦好事后便會回來,然后將母親接到埃斯洛,長此定居下來。”凌澤笑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欣然一聽,立刻便是高興了起來。
“所以,你也別隨我去皇都了,知道嗎?”凌澤微微一笑。
欣然連忙點頭答應(yīng),贊同得不得了,絲毫沒有去皇都的想法了。
楊青火見此也是松了口氣,欣然是他故人所托照顧,要是跟著凌澤跑去皇都那可得了。
“凌澤既然你如此說我也就不勉強你,你隨時可以離開,可在此前我有些話對你說。”楊青火向著欣然使了眼色,示意她離開。
欣然一見,嘟了嘟嘴,哼著離開了,離開之前也是不忘看凌澤一眼。
“就算你不告訴我,我其實也是猜到了你不是普通人,年紀(jì)輕輕便是虛靈境后期,此后定發(fā)展無量,可是這次前往皇都你也必須小心一點?!睏钋嗷鸪领o道。
“青火叔意指深海猿獸?”凌澤問道。
“不錯,我昨晚收到國君密訊,最近深海猿獸不太安寧,不如同往日,幾乎每天不定時都會浮出水面獵殺修靈者,極為怪異,這種變現(xiàn)有些像即將進晉的征兆。”楊青火飲了口茶,語氣有些沉靜得嚇人。
凌澤聽此,也是一皺眉,說實話,凌澤沒有與深海猿獸抗衡的勇氣,而如今深海猿獸卻是即將晉級,則更沒有勇氣,如此如何前往皇都,凌澤有些苦惱。
“深海猿獸修煉數(shù)百年,近來晉級也是理應(yīng),想必它是晉級渡虛境中期,國君昨晚的信上也是說明了盡快斬殺這魔獸的必要性,若不是我修為散失一半,我也定會前去斬殺深海猿獸,可我的修為卻只有虛靈境中期,去也毫無作用,還會拖累國君,可是這魔獸必須處理,不然后患無窮。”楊青火嚼了嚼茶葉,皺眉道。
“以我虛靈境后期的修為,不能夠一人斬殺深海猿獸?!绷铦蓳u了搖頭,苦澀道。
凌澤無論如何,也必須前去皇都,就算會面對深海猿獸,也不會放棄。
“不只你一人,是你和國君聯(lián)手對付深海猿獸,我也知道你既然不懼深海猿獸也要前往皇都,必定是有要事,所以前提便是出掉深海猿獸。”楊青火開口道。
“和國君?”凌澤一愣,國君是真正的渡虛境強者,至少比現(xiàn)在的自己修為高,他也是綠太島第一號人物。
“沒錯,原本我沒有打算將此事告知于你,可既然你到達了虛靈境后期也是有資格知道這件事,而且既然你也會涉及到此事,還是小心為妙,當(dāng)年我與國君都沒有將深海猿獸處置掉,而現(xiàn)在它更加棘手。”楊青火放下茶杯道。
“國君所在之地一般人更不不能夠靠近,我如何與國君接觸?”凌澤點了點頭,疑問道。
“這個好辦,這個給你。”楊青火從懷中拿出一塊紅色玉佩,扔向凌澤。
“這個是?”凌澤看著手中玉佩,疑問道。
“你可以當(dāng)之為信物,你只要將之交于官員一看便可見到國君?!睏钋嗷鹦α诵?。
凌澤點了點頭,小心將玉佩收了起來,對于楊青火的話他自當(dāng)相信。
“國君修為與現(xiàn)在深海猿獸修為相同,均為渡虛境前期,可或許不久之后深海猿獸便是渡虛境中期,現(xiàn)在國君依舊在追捕深海猿獸,可也因為魔獸天賦原因?qū)е聡魏尾涣松詈T倡F,只能夠僵持這個局面,相互實力都是相差無幾,說實話,凌澤,我看不透你,你很神秘,所以我想在你身上賭這一把,賭你全力爆發(fā)能夠媲美國君的實力,若是這樣或許能夠斬殺深海猿獸?!睏钋嗷痖_口道。
“晚輩自當(dāng)竭盡全力?!绷铦烧Z氣堅定道。
“如此甚好?!睏钋嗷鸲似鸩璞馈?
“青火叔可還有其他事?”凌澤問道,他必須盡快離開,到達下一座城市,不能夠就留于埃斯洛。
“呵呵,沒有了,你走吧!記住我對你說的話?!睏钋嗷鹦χ妨艘豢诓璧馈?
凌澤點頭,行禮,轉(zhuǎn)身,離開。
一座雅閣,欣然目送著凌澤離開青府,眼中有著淚水盤旋。
凌澤于驛站花費自己平日攢的一半錢買了一匹馬匹,然后便是揮鞭而去。
路途很漫長,也很險惡。
夕陽西下,一位少年于崎嶇大地策馬奔騰,揚起一陣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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