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
陪著胡夢闌一起,繞著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周圍逛了一圈,雖然時間已經來到晚上七點多了,但是下午兩人吃的比較晚,現在倒還不怎么餓!
“這一些傳頌著經典的歌,藏著了太多太多寄望……”
張本柯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吳丹丹的電話。
“喂,丹丹同學。你終于舍得給我來電話了,你已經到上海了吧?離職辦好了沒有?”張本柯接通電話就是一通問。
“離職的事情今天已經辦好了,今后我可就仰仗張大少您了。我可連回深圳的飛機票都買好了。”
“那就好,我晚點給你發一份資料,等你到了深圳就找個寫字樓租兩處辦公場所,再幫我申請一個基金會和一間公司。”張本柯直接化身周扒皮。
“不是,張少,你都不讓我休息的嗎?還有,您這不會就讓我一個人辦吧?”吳丹丹在電話那頭尖叫道。
“沒辦法啊,我身邊沒有幾個信得過的,你就能者多勞吧。”張本柯也是無奈。
“張少,不,張總。您最起碼給我找個熟悉深圳的幫手啊,我對深圳兩眼一抹黑的,辦起事來也沒有效率啊!您說是吧。”吳丹丹想辦法討價還價。
“那我再想想辦法,看看給你安排個幫手吧。等基金會成立好你就不用管了,公司的話你注冊好過后就先招人把框架搭起來吧。”
“行,等我到深圳了,我們再見面談吧!”吳丹丹還能怎樣,只能無奈接受。
“額,我明天就離開深圳了,你有什么事的話直接微信聯系我或者打電話給我吧。”張本柯說的有點心虛。
“不是,那你就當甩手掌柜啦?”吳丹丹有點不可置信。
“放心,丹丹,我給你找個靠譜的助手。我相信你有能力辦好的!先就這樣吧,我這就給你找幫手去!”
張本柯就當沒有聽見電話那頭的抱怨,把電話直接掛斷。
這邊才掛斷,手機又響了起來。
“志兒,找我啥事?”
“不是,張本柯,老實說,你是不是搶銀行了?”
“我即使搶銀行也會喊上你的,到底怎么了,有事說事!”
“我剛去你家里了,我現在在車庫呢,你覺得我該不該問你哪輛車是你的。”
“別問了,我可以告訴你,車庫那四輛都是!”
“柯兒,你那兩幅畫到底賣了多少錢,我剛才查了一下,你這幾輛車可要好幾千萬呢!”
“你別管那么多了,你自己挑一輛開著吧,等下次我回深圳,我們見面好好聊聊!現在我還有點事,掛了啊。”
“尼瑪,小心我賴你一臉!”
果斷掛斷王志電話。
“夢闌,那里有長凳,我們去坐會!我還要再打個電話。”
“行啊,走吧!”聽完張本柯兩通電話的胡夢闌,這會非常聽話的挽著男朋友的手臂。
兩人坐到長凳上。
胡夢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張本柯,耳朵豎起來聽著他和別人打電話。
“張少,您好!”
“杜哥,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有點事想和你說,我直接開門見山了啊。”
“張少,您說,我聽著呢!”
“不知道你想不想換一個工作環境?我現在正在申請一個公司,杜哥有沒有興趣來幫我做事啊。”
“張少,承蒙您的厚愛,我肯定愿意去您的公司,只是我就是一個房產中介,就怕到時候幫不上您的忙。”
“杜哥,你也別妄自菲薄,你辦事很細心,我很喜歡。當然,我也不會讓杜哥你有任何的后顧之憂,你的薪資待遇也會讓你滿意的。”
“張總,那么以后就聽您差遣了。”
“好說,待會我會給你一個手機號碼,對方叫吳丹丹,你和她多溝通,盡快幫我把公司搭起來。”
“好的,張總。那您上次說的別墅還要跟嗎?”
“繼續跟吧,有消息直接聯系我!”
掛斷電話,張本柯放松了下來,終于把近期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現在可以安心和胡夢闌去游山玩水了。
“夢闌,是不是有點無聊啊!”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胡夢闌,她正盯著自己的鞋子發呆呢。張本柯伸手摟住用力抱了抱。
“師父,不無聊啊!不是有你在呢嘛!”胡夢闌乘勢縮進男朋友懷里,輕聲細語說著。
“夢闌,有你在我身邊真好!”親親胡夢闌的額頭。
這天晚上,胡夢闌沒有回學校宿舍,就在香格里拉的套房里住下了。
當然,和張本柯依舊只是純潔的男女朋友關系。
造成這樣的局面并不是張本柯的原因。
張本柯自己是準備好了,但是他怕胡夢闌沒準備好。
也確實,胡夢闌上半夜在床上思來想去了好久。她認識到自己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還沒有做好準備。
把所有的原因歸納在一起,無非一點,認識時間太短了,她還是有點害怕。害怕自己付出了得不到回報。
想了半宿,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
……
胡夢闌一覺醒來,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
“呀,都九點多了。”
趕緊起來。
在房間內把自己收拾好,推門出去。
一推門就看見張本柯又在辦公桌前拿著毛筆寫著什么。
走到辦公桌邊。
“師父,早啊!你寫什么呢?”
“早啊,夢闌!看見桌子上有整套的文房四寶,一時興起。隨手寫寫。看看,師父這字寫的怎么樣。”
胡夢闌靠近桌前很是仔細的看了看。
看過去,萬物至興幾個大字躍然紙上。
一筆而下,觀之若脫韁駿馬騰空而來絕塵而去;又如蛟龍飛天流轉騰挪,來自空無,又歸于虛曠,這近乎癲狂的原始的生命力的沖動中包孕了天地乾坤的靈氣。
“師父,你寫的這是什么體啊?怎么一點也看不出來流派。”
“喲,還真懂點哈。這不是顏體也不是柳體。是我自己琢磨很久寫習慣的一種體型。你可以叫他張體。”
“切,不知羞。哪有自封流派的啊!我雖然不怎么懂書法,但是我爺爺可以書法協會的。什么時候咱們到了京城,到時候必讓你看看書法大家是怎么寫字的,不然你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呢。”胡夢闌聳聳鼻子打擊道。
其實,張本柯自己知道自家事。
傳奇級的書法可不是大路貨。
在這個世上書法比自己好的應該是不存在的。
但是無奈胡夢闌不識貨啊。
“夢闌,真想不到你爺爺還是書法協會的啊,那你怎么就沒有學得一二呢。”
“別說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啊。小時候我練過一段時間的毛筆字,但是我爺爺那會天天就讓我寫一字,寫了不知道多久,我實在無聊寫不下去,就總是偷懶,后來我爺爺看我實在不喜歡,也就算了。”
“行,那夢闌。你有喜歡什么詩句沒有,或者你爺爺喜歡的。我寫上一副,到時候直接帶京城送給你爺爺當見面禮了。”
“哼。小氣鬼!我到沒有喜歡的什么,我想想我爺爺喜歡些什么。你等會。”胡夢闌還真就坐沙發上仔細想了起來。
“將進酒,李白的將進酒。師父,你寫這個吧!我總看見爺爺寫這個。”
“好,我寫。你幫我研墨!”
胡夢闌乖巧的走到桌前,研起墨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
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張本柯邊寫邊嘴里念叨著,還真別說,因為有傳奇級的歌唱進呢過,朗誦起詩來也是蠻吸引人的。至少胡夢闌被迷住了。
“好了。這幅字寫好了。先放這里晾干,晚點再收起來。等到了京城我就拿著這個上你們家門提親!”
“討厭你,你等著吧!你這叫關公面前耍大刀~就一幅字還想提親,到時候我爺爺肯定拿拐杖攆你。哼!”
“嘿嘿,那可說不準。我們等著瞧!”
……
在套房內吃完早點,張本柯把那副將進酒收好。
再和胡夢闌把自己的用品送到樓下,裝到斯賓特上。
“師父,這輛法拉利怎么搞?”胡夢闌指著488問道。
“送到我住的小區車庫吧,放別的地方我也不放心。”
“行,那你開著它吧,我來試試斯賓特,你就在我后面跟著啊。”胡夢闌蠢蠢欲動。
“好,走吧!出發!”
……
“要不要上去坐坐?還是直接啟程?”胡夢闌正看著幾輛放在一起的法拉利,張本柯問的明顯不是車子,而是樓上的住房。
“不用了吧,等下次回來再去吧,我已經等不及出發了。走走走!”
“那行,走!第一站,汕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