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看著陳童“嗯,女王就是天女。”
額,這是不是證明她洗腦洗的很成功。“信姐雖然不能得永生,但能開心不是。”
宮宴上,靳深看著她離開了。“母妃,今年除夕有父王相陪兒子就告退了。”
鄴王看著這個兒子,糾結的很。“去吧。”
翌日,鄴城城門大開之時,快馬直抵王宮。
朝堂之上,大臣議論紛紛。
靳深卻不為所動,大有一種終于來了的感覺。只是忐忑,她和小七的婚禮是否還能如期。“來便戰,議論再多就能推遲一步燕軍的步伐嗎?”
“王,鄴國十余年未起戰亂了,老臣實在不忍百姓再受戰亂之苦。”
鄴王看著這批老臣都被那個妖女腐化了。“拉出去,五十板子。”
宮人上前“趙大人,您請吧。”
趙胤錘頭“哎!”天女曾言,它日被屠的城,殺的人找來即是勢不可擋。或許這就是天女說的輪回吧,當初鄴國大軍破城之時,就該做好這樣的準備。
王宮的大殿外,木板打在皮肉上的聲音頻頻傳來。卻沒有一聲喊叫聲。
而趙胤卻感覺不到痛處。只有滿眼的凄苦。天女曾言今生不還來生也必須償還。當初他與鄴王征戰,曾殺過一個美艷孕婦。她只求自殺,他卻還是將他帶到鄴王面前,被沖軍姬。那時她滿眼的憤恨搶了刀沖向他,他下意識的一刀刺出。可她眼里的憤恨一直留在了他的心尖。
雖然她作為戰利品被呈上他并不覺得是錯的。可是她卻是個寧死不屈的人。還記得帶她到鄴王面前時她直言“它日你們的妻女也必將如此,或許比我還要凄慘百倍。”
或許他死后就可以跟她說一生對不起,告訴她她的預言應驗了。
五十板子停了,他的呼吸也停止了。
行刑的宮人見此驚慌上殿。
殿中鄴王聞言揮了揮手。
宮人退下。
“沒有異議,深兒調兵去吧。”
靳深聞言看著殿上的兄弟們。“父王,此事恐怕要兄弟們同去吧。”
鄴王看著自己向來出色的兒子們。他還沒死就分化的如此嚴重,看來鄴國真的氣數將盡了嗎?他不信,他還有深兒。只要他能讓那妖女聽命于他,鄴國定將昌盛萬年。“不必,為父信的過你。”
阿達將調兵的虎符遞于靳深“望深世子旗開得勝。”
他聞言淡笑“那是自然,我與小七初六大婚,什么都擋不了。”
阿達聞言回頭看了鄴王一眼。雖然燕小姐說的很好,可他與鄴王相伴大半生了,不想他死也不瞑目。“深世子,您可是將來的鄴王。”
靳深聞言接過虎符。“我還有各位兄弟們呢。”
阿達聞言暗嘆。轉身回到鄴王的身邊。
鄴王看著殿中大臣都垂頭喪氣的。“阿達,扶我回去吧。”
阿達聞言上前扶起他。“該進藥了。這次是新方子。”
此時小院里幾乎人擠人了。
看著不淡定的民眾。“老大你說燕十六是不是太不靠譜了。”
他都到廉城了,還不靠譜?“你別要求太高了。”
她要求高!?開什么玩笑,就為坑人裝的爹她都沒不依不饒的,還不大度?“咋,主子來了,我就得靠邊了唄。”
陳童看著她鬧性子無奈的很。“燕十六能跟你比?你可是女王。”
小四看著她淡笑“誰都比不了。”
哼,不管怎樣燕十六都是次貨,假爹。“大家放心吧,我曾說過討債的要來了,不過此次的債主只有鄴王一人,與大家無關。”
眾人聞言跪地“天女,天女英明。”
英明,神武。說的都不是她。“起來吧,大家都回家吧,該干嘛干嘛去吧。兵臨城下了,他們自會認我為王。要知道我可是天女,有我他們才能安然的同這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