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榮艷的恨
- 仙墓之王
- 那年東風
- 2034字
- 2016-05-25 20:29:08
蘇易沒有再說話,再次對著鄒波虛空一指。鄒波正在高興呢,悲劇的發覺自己的身體又不能動了。
蘇易轉身看著榮艷問道:“榮艷姐姐,審訊室在哪?你帶路,我們先去審訊室!”
“蘇公子,不去拍賣交接坊了?”榮艷十分疑惑。
“是啊,小師父,前面不就是了!”柳畫眉也疑惑地盯著蘇易。
雪雅看了蘇易一眼,說道:“榮艷姐姐,畫眉姐姐,咱們先聽蘇大哥的吧!”
“走,先去審訊室!”蘇易單手提起鄒波,讓榮艷帶路,一行人暢行無阻地來到了拍賣場的審訊室。
“站住,閑雜人等,速速離開!”審訊室門口站著兩個源丹境界的守衛。
然后就沒有了聲音,因為蘇易早已上前抓住了他們,一個一個地扔了出去。可憐的守衛只說了一句話就見閻王了。
“小師父,你這個扔人的手法好棒,一定要教給眉兒哦,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徒弟。”柳畫眉眼中露出了一絲興奮之色。
此時,榮艷的表情十分平靜,榮青的神色卻有點害怕,至于雪雅臉上則露出了一絲不忍,但是三女都沒有說一句話。
“眉兒,等你實力趕上我了,我就教給你!”蘇易很是無語,女孩子家學什么扔人啊。蘇易不知道的是,他隨意之間的一句話,在若干年之后,柳畫眉還記得。
審訊室里面空間很大,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
蘇易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榮艷會選擇在這個地方和鄒波做個了斷了。
鄒波害得榮艷一家家破人亡,姐妹走散,并且還“圈養”榮艷好幾年,想要拍賣牟利。其中的悲痛,別人不清楚,但是榮艷很清楚。
她想報仇,想了好多年!
蘇易隨手把鄒波扔在審訊室的地上,也不理會鄒波的慘叫,直接對著榮艷說道:“榮艷姐姐,他現在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你可以找他報仇了!”
“蘇公子,奴家一定會報答你的!”榮艷盈盈一拜,眼神滿是真誠。
蘇易沒有再說話,因為他看出了榮艷想要報仇的欲望。蘇易拉著柳畫眉和雪雅出了審訊室,輕輕地關上了審訊室的鐵門。
“小青,就是這個畜生,害死我們的父母,你知道嗎?”榮艷拿起一根釘狀物,直接釘穿了鄒波的右手手掌。
“啊,你這個小賤人!疼死我了!”鄒波大聲慘叫著。
“鄒波,你這個畜生,這才剛剛開始呢!”榮艷情緒很激動,“小青,這枚釘子給你,你釘在這個畜生的左手手掌上。”
“姐,我不敢!”榮青倒退了一步,臉色慘白至極。
“好,那你看著姐怎么給咱們全家報仇!”榮艷銀牙緊咬,這枚釘子再次準確無誤地釘穿了鄒波的左手手掌。
“小賤人,我真恨,沒有把你先奸后殺,我真恨……”
鄒波痛得嘴角抽搐,他真的后悔了。鄒波以為榮艷這輩子都會在他的控制之下,鄒波以為榮艷這輩子都報不了仇,鄒波以為他就是主人,榮艷就是個奴隸,鄒波以為奴隸永遠也不會有翻身的機會。
“小青,你知道嗎?”榮艷臉上露出悲痛之色,“這個畜生當年陷害了咱們的父親,然后他把父親整整折磨了一天一夜,那一天一夜他整整割了父親一萬刀!”
榮青的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父親吳楠德死時,她才只有五歲,而現在已經過去十年了。
那時候榮青還什么都不清楚,她只記得父親被壞人帶走了,母親抱著她和姐姐一直在哭。父親被帶走一天一夜后,母親就自殺了。
“小青,你知道嗎?這個畜生折磨死了父親之后,竟然……竟然把父親用油鍋給烹了!”榮艷的美目微閉,兩行淚水流了下來。
“小賤人,還有你不知道的呢?哈哈哈!”鄒波也看準了自己必死的結局,索性放開了。
榮艷沒有理會鄒波,她拔下自己頭上的金釵,一下子扎在鄒波的臉上,讓鄒波慘叫不已。
“小青,你知道嗎?”榮艷看著梨花帶雨的榮青,勉強露出一絲微笑,“我這個金釵上面有劇毒,可以讓人生不如死。這十年來,我一直在收集各種毒藥。最后天可憐見,終于讓我找到了這種叫做寸斷散的毒藥。”
“小賤人,你竟然對我用了寸斷散,你太狠毒了!”鄒波顯然也聽過“寸斷散”的毒名,臉上頓時露出無比恐懼的神色。
“小青,你知道嗎?寸斷散只需要扎進身體里就會發作。寸斷散,寸寸斷,總共有五斷。第一斷經脈俱斷,第二斷血管俱斷,第三斷骨頭俱斷,第四斷皮開肉爛,第五斷神魂俱斷。你聽,第一斷已經發作了。”榮艷好像是在說著一件十分普通的事情,只不過淚水卻一點點流了下來,越流越多。
寸斷散,寸寸斷。
鄒波的體內傳來“噼噼啪啪”的聲音,他的奇經八脈正在一條一條的斷掉。鄒波不斷地慘叫著,他真想現在就死去。可是寸斷散卻有一個特點,就是寸寸斷沒有結束之前,身中寸斷散之人絕對不會死去,并且還能十分清晰地感覺到身體的疼痛,這也是寸斷散最讓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小賤人,這算的了什么!你知道嗎?吳楠德被我萬刀凌遲后,煮成熟肉喂狗了!”鄒波面部表情因為“寸斷散”的發作,已經扭曲的不行了。
榮艷拿起一把刀,面不改色地割掉了鄒波的左耳朵,“小青,這畜生害得你從小孤苦無依,我為你報仇了!”
“啊!”鄒波看見自己的左耳朵竟然被割了下來,疼痛和恐懼讓他再次慘叫。
可是沒等鄒波慘叫聲結束,榮艷又說道:“畜生,你害得我榮艷從小父母雙亡,姐妹離散,害得我沒有朋友,沒有戀人,你還想用我的身體換取更多的利益,我割了你的右耳朵,應該可以吧!”
榮艷的聲音很輕,情緒看上去很平靜。
她說話的語氣好像是在和鄒波商量,可是話音剛落,榮艷就毫不猶豫地一刀割下了鄒波的右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