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紫竹山人與太玄觀主二人木愣的樣子,閻如海與云笑天皆是心中暗喜。
于是,他們立時趁熱打鐵,紛紛出言勸說。
只見閻如海撓了撓頭,嘿嘿笑道:“這俗話說的好,無論什么事兒都要講道理嘛。”
云笑天也隨之點頭,道:
“不錯,兩位也都是俠義中人,做事情可不能太過于自私自利了。”
云笑天說這話時,原本是滿心歡喜,只道紫竹山人他們必然上當無疑。
可誰知此言一出,紫竹山人與太玄觀主二人先是一愣,旋即哈哈笑了起來。
紫竹山人笑道:“多虧云笑天提醒。否則,我們可就真的是感到有些為難了。”
云笑天臉上的笑意不禁一斂,問道:“紫竹山人,你這是何意?”
紫竹山人臉色一板,緩緩說道:
“眾所周知,我與太玄觀主皆是俠義中人,而兩位可是赫赫有名的宇內(nèi)十大兇神。”
“紫竹山人,這好像沒有什么吧。”
云笑天神色有些木訥,似乎是在努力的回憶著往事。
過不一會兒,云笑天方才又道:
“記得那時候,你我只是在江湖上曾數(shù)次擦肩而過,好像未曾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發(fā)生。”
“就是,那不都是過去的事情嗎?再者,這不知不覺的,我們已經(jīng)退隱江湖好多年了……”
閻如海似乎也是愣了老半天,方才期期艾艾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說至此處,這兩人的神色之間皆是一副惆悵不已的樣子。
“非也,非也。”
一看云笑天與閻如海似乎是有些沒聽明白,紫竹山人不禁搖頭笑道。
“紫竹山人,你有話直言就是,不要繞來繞去的。”
云笑天似乎是有些無語了。
“不錯,我閻如海是個粗人,這輩子沒學過什么文墨。因此,小時候只知道上山砍柴,下河撈魚什么的。”
閻如海則是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唉!兩位可真是俗人……”
紫竹山人一臉的啼笑皆非。
聽得此言,云笑天與閻如海皆是有些如墜云霧之中。
兩人互望一眼,正待出言詢問。
這時,一旁的太玄觀主則是一臉肅穆,道:
“二位莫非是在裝糊涂不成?這俗話說的好,道不同不相為謀。再者,我等與三位素無交情可言。再三權(quán)衡之下,九葉天香草這等極為難得之物,怕是不能與你們分享的。”
“什么?”
一聽此言,魂令使者眉頭一皺,心頭已是有些惱怒。
只是他還未出言責難,云笑天已是怒聲喝道:
“真是豈有此理。這九葉天香草,本來就是屬于我們的。”
閻如海更是一擼袖子,怒道:
“不錯!今天說什么也不能便宜了你們。”
一看對方擺出一副氣勢洶洶的架勢。
紫竹山人與太玄觀主二人互望了一眼,隨之笑道:
“既然你們想要動手過招,那就放馬過來吧。”
“哼!我們好話說盡,可你們就是油鹽不進。說句實在話,我就沒見過像你們這么頑固之人。”
“就是,大家好歹都是出來混世面的,兩位還是不要欺人太甚了。要知道這三打二,我們的勝算可是很大的。”
閻如海與云笑天心頭似乎極為惱怒,眼看著就要大打出手了。
此時,魂令使者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計上心頭。
于是,他立刻出言喝道:
“且慢!”
“司徒大哥,你這是何意?”
對此,云笑天與閻如海皆是感到有些茫然。
“你們先退在一旁,我有話說。”
魂令使者緩緩說道,一臉的老神在在。
“是!”
閻如海與云笑天無奈之下,只得退了下去。
“你要怎的?”
“閣下,莫非是想要使詐不成?”
看著眼前一臉悠哉悠哉的魂令使者,紫竹山人與太玄觀主覺得有些事非尋常。
因此,二人皆是一臉的警惕。
“不瞞二位!”
只見魂令使者先是一臉誠摯的看向紫竹山人與太玄觀主二人,隨即拱手笑道:
“其實這里還有許多寶物未曾尋獲。這九葉天香草雖然也是一味極為珍稀的藥材,可是與那些寶物比起來,卻也算不得什么。”
“哦!不知都是些什么寶物呢?”
魂令使者這話一說,頓時提醒了紫竹山人與太玄觀主。
玄靈獸在山谷之內(nèi)收取七彩仙壤時,紫竹山人與太玄觀主也確實是看到了的。
只是因距離較遠,所以二人并未曾看清那是什么寶物。
故而,兩人對魂令使者所說的話語也就信了幾分。
一看紫竹山人與太玄觀主上當,魂令使者頓時心頭一樂,道:
“據(jù)我所知,這座山谷曾是古時一個修真門派的修真之地。因此,這谷中還有許多的奇珍異寶未曾發(fā)現(xiàn)呢。”
說著,魂令使者一瞄閻如海與云笑天,道:
“如果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問我這兩位兄弟。”
“不錯,確有此事。”
對此,云笑天與閻如海皆是心領(lǐng)神會,立時紛紛點頭道。
“哼!閣下之言只怕是有些言過其實了。我二人在山谷之內(nèi)曾仔細搜尋過,并未有所收獲。”
一看閻如海與云笑天二人呲牙咧嘴的怪笑,紫竹山人與太玄觀主頓時心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