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冬剛走進屋,門“砰”的一聲就被關上了,面前的女子沒有蓋著紅蓋頭,而是面帶笑容,只是那笑容不達眼底。
“莫冬,你好大的膽子。”
……
莫冬猛的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躺在地上,而秋依雪就那樣很懵逼的看著自己,愣是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
“主宰我……”
“你剛才暈倒了,我本來還想把你弄醒,結果你自己醒了,看來你近日太過于勞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莫冬什么也不說,頭也不回的就跑了,剛剛夢中的最后一幕實在是太可怕了,兩個人的身影就像重合了一般,否則他也不回現在逃跑。
“刺激嗎?”
莫冬咬牙切齒的說:“這是你弄得。”
“你可不要冤枉我,我只是在最后那一幕動了點手腳。”
“那我暈倒是怎么回事。”
“這事啊,這事你當然要問一問無字書了,何為有情呢?嗯?”
莫冬一下子慌了,他竟然不知道無字書現在能夠控制他,知道他所想的一切。
“呵,承認吧,你就是喜歡她,這又不是什么可恥的事。”
莫冬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個大殿……
另一邊還在海洋上的船上,阿秋睜開眼,在顧寒的耳邊說了些什么,然后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海上漂浮了好幾天,秋依雪依舊沒有睡醒,就好像睡美人一樣,而顧寒則是一直抱著她,誰都不準碰她一下,像一個守衛一樣。
小船快要到岸邊的時候,松煙隱隱的有些不安,事實上,她的不安是正確的,這次很不巧,落腳點剛好是她的家鄉,洛卡國。
松煙是洛卡國的公主,是受皇帝最寵愛的公主,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正是因為這樣,松煙才會不想回到這里,因為在洛卡國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女子也可以稱帝。
松煙不是沒有兄弟,而是她那些兄弟都不想要當這個皇帝,因為從他們父皇的發量上足以看出當這個皇帝是多么不容易,當然,她不想回來是還有另外原因的,那就是她的父皇在全國為她征婚。
這是為了急著征婚嗎?這是他不想干了,俗話說的好,先成家后立業,他這父皇真是格外的“疼愛”她,啥壞事都是先想到她。
松煙不得不吞下白染煉制的易容丹,這樣她變成另一個人的模樣,她的父皇和母后還有她的皇兄就不會認出她了,這樣,她也可以去看看她的父皇和母后。
幾個人一踏上洛卡國的土地,松煙就隱隱感覺有點不安,像是感覺到災難一般,他們走進去見到里邊的人之后,松煙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洛卡國恐怕真的出現了災難。
大街上有不少人,但卻出奇的安靜,每個人都在臉上蒙上一個口罩,他們幾個人想攔下一個人問路,但所有的人就像看見瘟神一樣的跑開,并且還與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
等進入皇城的時候,就看見大街上所有的人都蒙著口罩,只有那些在屋子里的人才沒有蒙口罩,也可以開口說話。
松煙是土生土長的人,由她去打探消息自然不是什么難事,她踏入一家店鋪叫到:“小二,來一壺茶。”
不一會兒小二就端著一壺茶來到她的桌前,松煙從拿出幾個金幣遞給小二:“這大街上人為什么都不說話啊。”
“客官,您是外來人吧,我勸您趕緊離開這里吧。”
松煙又拿出幾個金幣想要遞給小二,然而小二卻死活不接,只是小聲的在說:“講不得講不得,客官,您還是早早地離去吧,這個地方根本不安全。”
隨后店里又拿了其他的客人將小二叫了過去。
松煙連茶都沒有喝一口就走出了這家店,此時他已經看見秋雨雪已經睜開了眼睛,而他們的臉上也同時都蒙上了口罩。
其實早在送煙去打探消息的時候,秋衣雪就已經在主宰殿那邊,讓莫東去她一下洛卡國的信息。
洛卡國是一個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國家,皇帝非常愛戴子民,子民們也非常擁戴這位皇帝,然而就在幾十年前,洛卡國來了一群道士,這群道士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讓皇帝聽信于他們,從此以后,洛卡國就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現在的洛卡國,在大街上都沒人敢說話,原因是因為那幾個道士下達了禁令,而且如果你在大街上發出什么聲音他們基本上都能聽見,這同時也說明了,如果人們在房間里說話,那么他們照樣也能聽。
說什么倒是無所謂,重要的是你說話了,但凡是在大街上說話的人,都會被抓去,從此以后再無音信,傻子都知道他們去了哪里。
松煙看了看他們,然后也是在臉上蒙上一個口罩,然后就進入一家客店,要了幾件房間。
他們幾個人很自覺的朝著秋依雪和顧寒的房間走去,阿秋看了一眼顧寒,顧寒點了點頭,抬手設下一個結界。
阿秋:“洛克王國出了點事,幾十年前來了一群道士,將這里搞的烏煙罩氣,你們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就是他們h搞的鬼。”
松煙:“怎么會……我的父皇和母后怎么樣了。”
父皇母后。
秋依雪坐在主宰殿之上,看著手中的情報,她還真沒想到松煙竟然是洛卡國的公主。
阿秋:“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被控制住了。”
松煙倒退了兩步,南宮浩馬上扶住她:“我只離開家百年,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阿秋:“今晚我跟顧寒還有唐皓和去打探一下,南宮浩你看著點松煙,至于白染和南宮玉……你們倆接著修煉。”
松煙:“我……”
阿秋:“如果你在被控制,那整個洛卡國就真的完了。”
松煙每在說些什么,她知道秋依雪說的這些都是正確的,可是她還是控制不住的擔心自己的親人。
夜晚,秋依雪提前跟阿秋互換身份,三個人分頭開始分別去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