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環境我已經領著你們熟悉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交給你們的這位師兄,玲瓏。”
玲瓏戴著一張銀色的木質面具,而且還能明顯的看到,這位“師兄”不是男的,而是女的。
“今天你們先回去休息,明天在這里集合。”
十三個人一同回去,回去之后就發現自己屋里桌子上的飯菜,還是熱乎的,就是不知道是誰給他們做的飯了。
第二天一大早,十三個人一起去了集合的地方,而玲瓏早就待在了那里。
“今天我們上第一堂課,偽裝。集隊游走于天下,四海八荒皆有同門,只要有錢,就沒有辦不成的事,但這也很招仇恨,所以在五元學院,我們只有師兄相稱,除了自己的外號以外,沒有其它的稱呼,接下來的時間就是你們相互熟悉隊友的外號。”
這十三個外號就像是十三個新人,以同門師兄的身份活在身邊,這個名字能活多久,全靠自己。
鈴鐺看著他們熟悉的也差不多了,就開口說:“現在開始第二堂課,那就是組織與個人。從你們加入集隊起,你們十三個人就是一個組,有組就要有組長。”
鈴鐺一邊說著一邊領著他們去幻樓:“你們要記住的是沒有絕對的朋友,只有覺對的利益,到了,幻樓,你們進去吧,里邊自會有導師告訴你們怎么做。”
十三個人進入幻樓,幻樓顧名思義就是讓人產生幻覺的地方,這個地方秋依雪好像還在哪里見過,忘記了。
“主宰,出事了,鮫族快要滅絕了。”
秋依雪后牙一咬,想也不想的就與阿秋互換了身份,自從她那張小丑面具能揭下來之后,就再也沒有互換身份的時間限制,可她之前一直出不去火部也就沒在意,但現在……還沒跟顧寒呆夠呢就來找事,這要是被她給查出來誰找的事兒,她非得扒了他的皮。
秋依雪陰沉個臉,看著宛如血壇的無妄海:“那只大鵬鳥又來了。”
莫冬看著身邊突然生氣的秋依雪說:“是,他帶著他的后代來的,差點把鮫族給滅族了。”
“帶我去,我非要把他們的毛給拔干凈不可。”
莫冬沒說話,也沒敢問她為什么會生氣,他只需要守護在她的身邊,聽從她的命令就好。
大鵬鳥的居住地就在一處懸崖上,懸崖上有幾個黑的看不清里邊的洞,秋依雪恨得牙癢癢,抬手就是幾個小火球,直接朝洞里扔去,緊接著便是慘叫聲和一個男人抱著幾個小幼鳥跑了出來:“臨時主宰。”
“一重界的人,沒想到當年還有偷跑進來的啊,你一個大男人孵化幾個孩子不容易吧,還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找事兒。”
男人咬了咬牙,化作一只大鵬鳥載著他那小崽子就飛,秋依雪拿出一個小型的飛行器就追了上去,而莫冬則是操控著主宰殿跟了上去,另一邊在幻樓里十三個人都按照導師說的進入房間。
阿秋沒有靈魂,自然也不會思考什么,一直待在幻樓里,愣是沒出去,到最后就十三個人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待在那里邊,最后還是導師把她給帶出來的,一邊打量著阿秋,一邊心想,這孩子怕是個傻子,哎,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是個傻子呢,哎,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鈴鐺看著從幻樓里出來的妖狐,心里雖然有些疑惑,但她知道,這不是她能問的:“最早出來的是安康,所以讓安康當這個組長,你們沒意見吧。”
十二個搖了搖頭,鈴鐺便看向那唯一一個沒有搖頭的人,倆人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過了好久,阿秋才搖了搖頭。
“以后你們這個組就叫暗客組,你們的組長就是安康,你們就先會自己的房間吧,安康,你跟我來。”
阿秋慢慢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秋依雪放在她身上的意識也總算是可以收回來,腳踩著那小型飛行器就追著那大鵬鳥不放,而莫冬早就不知道被甩在了何處。
這大鵬鳥也很聰明,專往人多的上空去飛,這樣秋依雪就不能不考慮那些人能不能受得住火焰的燒烤。
不過……不過秋依雪可沒這么傻,讓他在這里飛,她雖然不能放火,但不代表她沒有幫手啊那兩只金絲鳥也不是吃干飯的,畢竟金絲鳥在進階一下就是鳳凰了。
兩道金黃色的光影快速沖著那大鵬鳥飛了過去,秋依雪將雞毛扇子變成一根繩子,就等著空手套大鵬了。
大鵬鳥眼瞅著自己的孩子就要掉了下去,秋依雪則是好巧不巧的用繩子套住了小的鵬鳥,差點沒給勒死,沒辦法,那大鵬鳥只好認輸。
秋依雪可不相信他會這么輕易的認輸,況且她總要給鮫族一個交代,所以便給他灌下了遺忘湯,并且讓春秋與夏冬收他為小弟,這樣就差不多了,看了一下阿秋得意識,然后又躲回主宰殿去喝酒去了。
顧寒被鈴鐺叫去了整整一天,目前倒是有些事情需要他去辦,比如說隊伍里所需的藥品,又比如說隊伍里所需的武器,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近期的禮樂大賽。
這禮樂大賽是個個學院進行的比較,每五年舉行一次,每個學院的參賽人數是二十五個人,最關鍵的是獎金還是很多的。
而秋依雪作為臨時主宰,也收到了邀請,這場比賽就在半年后。
顧寒將那十二個人都叫了出來,順便選出制作藥品與制作刀具的人,但這些東西也不是白給的,相應的他們要提供藥材和石器。
與此同時,五個老頭聚在一起,蹲在那一個小房間里,頭對頭的在那里聊著。
金部:“你們說,這樣真的可行嗎?”
木部:“我們沒有惹他,這樣應該是可行的。”
水部:“他可不是一個講理的人,當年為了他妹妹差點毀了整個世界。”
火部:“那可不是,那個地方到現在到還是寸草不生。”
土部:“哎說到底還是天帝毀了他的妹妹,毀了整個世界,我們也只不過是犧牲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