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后,南宮浩沒有做任何的評論,七年的兄弟感情還是在的:“抱歉提起了你們的傷心事。”
三個人都搖了搖頭,沒在說些什么,而是繼續(xù)吃著烤肉,倒是顧寒問著:“眼睛治好了,你想去哪里。”
南宮浩的眉毛皺了皺說:“報仇,然后找個地方,帶著我十弟,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秋依雪:“那蠻國呢?”
顧寒:“不如這樣,依雪和白染都還沒有去二重界的條件,我們就跟南宮浩去蠻國,暗中看看有沒有適合當(dāng)國君的人,并協(xié)助他。”
白染:“嗯,大哥,這個主意不錯。”
秋依雪:“蠻國我還沒去過呢。”
南宮浩:“你們……謝謝。”
白染:“客氣啥,我們都是兄弟。”
五個人又聊了一些事,然后便哈哈大笑一陣,將今天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拋在腦后,然后讓動物們守夜,他們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了一覺,明天一大早便要趕路。
一個半月之后,五個人趕到落日峽谷,從涯上向下往去,根本看不見谷底,然而秋依雪問了問當(dāng)?shù)氐膭游铮旧嗖菥谷婚L在半山腰上。
幾個人商量之后,決定南宮浩和南宮晨留在上邊,他們?nèi)齻€人下去,南宮浩說不過他們,只好答應(yīng),明天一早開始行動。
第二天一大早,幾人隨便吃了點東西,便開始準(zhǔn)備。
三個人在自己的腰上都綁上繩子,將三個人系在一起,便開始往下爬。
峽谷陡峭,鮮少有植被生長,只能慢慢的爬行,還得時不時地注意腳下,由于是清晨,整個峽谷都彌漫著濃霧。
越往下濃霧越重,三個人不得相互靠近些以免看不見對方,當(dāng)他們在往下走的是后,秋依雪卻突然喊了一句:“停,下面是瘴氣,有毒。”
三個人望嘴里塞了一顆丹藥,繼續(xù)向下走,走了不就之后,便看不清四周,只能聽見周圍的聲音。
“大嫂,我們到哪了。”
“應(yīng)該快了,他們說當(dāng)看不見四周是,便是毒舌草的生長之處,你們小心一些,毒舌草的名字,可是按照它的毒性來命名的,到時候多挖點,爭取能夠找到一萬年的。”
三人又往下爬了一會兒,秋依雪看見了毒舌草,便笑著說:“我看見毒舌草了,你們呢?”
“長著鋸齒的草嗎?”
“大哥,那個就是。”
“好了,我們就在這里挖吧,再往下,可能會遇到蜈蚣。”
“好。”
看不見四周,但能夠聽到“哐哐哐”的聲音在峽谷里回蕩,這聲音一直傳到谷頂,南宮晨趴在峽谷的邊緣,回頭笑著對南宮浩說:“哥,他們找到了。”
“嗯,他們上來了沒。”
“還沒呢,谷底的霧太大,看不清。”
“他們上來的時候你跟我說一聲,你自己爬在那里要小心。”
“知道了哥。”
南宮晨繼續(xù)趴在那里,往下看著,而那三個人一直在那里采摘,此時此刻他們已經(jīng)被毒舌草的毒,麻的雙手雙腳都沒有了直覺,但其中有一個人卻沒事,那就是秋依雪。
秋依雪看著自己的雙手,她的手就在剛剛被一塊縫鋒利的石頭給劃開,但自己卻愈合了,雖然愈合的有點慢,但也是肉眼可見的,并且,她也感覺到毒舌草的毒,并沒有毒到她。
秋依雪楞了一會兒,突然感覺腰間一緊,下意識的抓住:“白染,你怎么樣。”
“沒事,手被麻的沒有知覺了,沒抓住,哎……大哥、大嫂,我找到萬年的毒舌草了。”
“趕緊挖了,然后回去,在不趕快回去,恐怕全身都被麻的動彈不得。”
秋依雪拉緊白染的繩子,只等著他的信號。
“可以了。”
“走。”
三個人開始往回爬,這期間,白染和顧寒都有下滑的時候,但秋依雪卻沒有,當(dāng)然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思考這件事的時候。
“哥,哥,他們上來了。”
“晨晨,快扶我過去,快。”
南宮晨扶著南宮浩走到峽谷的邊緣,一直到那三個人上來的時候?qū)⑺麄兝蟻恚簧蟻眍櫤桶兹揪蛽尾蛔〉牡乖诘厣希兹倔@呆的看著她:“大嫂,你怎沒到啊。”
秋依雪:“我也不知道。”
她確實不知道,不過看著南宮浩,她知道她必須將自己的事先放一放,這里還有朋友需要她。
“這里不適合給你治療眼睛,晨晨,快給你師兄解毒。”
師徒二人開始忙碌起來,秋依雪把了把顧寒的脈,然后從空間袋里拿出解毒丹給他吃了一顆,便讓倆個人休息一會兒。
一直到中午,倆人才恢復(fù)過來,當(dāng)然如果他們沒有吃解毒丹,恐怕身體會一直麻著,最后脫水而死。
五個人找了離這里最近的小鎮(zhèn),住進(jìn)了旅店,秋依雪也為南宮浩的治療開始著手準(zhǔn)備。
“治療過程會非常痛苦,你準(zhǔn)備好了嗎?”
南宮浩點了點頭,但秋依雪還是命令白染將他綁了起來,并且讓他咬住木頭,并且讓他平躺在桌子上。
秋依雪扒開南宮浩的眼皮,將事先準(zhǔn)備的藥末撒到他的眼睛里,然后拿出銀針,在他的頭頂一根一根的扎了進(jìn)去。
“啊……啊……”
南宮浩死咬著木頭,但卻沒敢亂動,生怕打斷了秋依雪。
過不了一會兒,不僅僅是眼睛,就連自己的腦袋,自己的身體都不斷的疼痛,這種疼痛就像要撕裂他一般,但這種疼痛并沒有維持很久,之后便是麻,全身的麻,不知道是疼麻的還是被毒舌草毒麻的,也不知道秋依雪給他治療了多久。
當(dāng)南宮浩醒來的時候,就感覺眼睛一陣癢,那種癢根本受不了,他剛想撓的時候就被南宮晨一把拉著雙手:“哥,師父說了你不能撓,否則會前功盡棄,而且你的眼睛會永遠(yuǎn)也好不了。”
“晨晨,你放開哥好不好,哥不撓。”
然而他的話剛說完,就感覺有人想要用繩子綁住他。
“師叔。”
“千萬別松手,這種癢他根本受不了,萬全之策還是,把,你,哥,給,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