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白染連忙吐了出來,秋依雪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然后又往嘴里塞了一塊桂花糕:“我就只在那一塊里放了蒙汗藥,你吐什么,再說了,你不也是大夫嗎,有沒有蒙汗藥你嘗不出來嗎?”
好像還真沒。
車夫已經(jīng)將阿武拖進(jìn)馬車,秋依雪也將車夫打發(fā)走,這車夫本就是他們雇的人來送他們到藥谷。
白染懵逼的看著秋依雪,撓了撓腦袋問到:“大嫂,你把車夫趕走了誰來駕馬車啊。”
“你。”
“什么?”
“而且我們不去藥谷,去南方。”
“不是,為什么要去南方啊,現(xiàn)在南方不安全。”
“你也知道不安全啊,那我問問你,皇上最有可能會派誰去打仗。”
“當(dāng)然是我大哥安康……王,大嫂,你……你想干嘛。”
“不干嘛,趕緊趕路,否則……阿武的下場你也看見了,我不介馬車上在多一個睡著了的人。”
白染打了一個哆嗦,回頭看了一眼阿武,那小子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醒過來。
而顧寒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阿武回來,雖然心里有些懷疑,但也容不得他多想,他必須得出發(fā)了,吩咐管家搭理好一切,便匆匆離開。
秋依雪抱著小七,聽著天上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她微微一笑,要開始了,真期待接下來發(fā)生的事……
緊趕慢趕的顧寒趕了半個月,而此時秋依雪早早的就到了,她也沒閑著,直接潛入敵軍內(nèi)部。
這次與白國交手的是一個國土面積小,但人口眾多的涯國。
阿武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交戰(zhàn)處,他沒辦法只能執(zhí)行秋依雪的命令。
因為秋依雪的年齡要比阿武和白染都要小,所以她直接裝扮成白染的小藥童,白染裝扮成江湖騙子大夫,而阿武則是扮成跟班的,他們要演一出戲。
三個人就那樣走著,直接走進(jìn)敵軍的陣營,然后白染便說:“我要見你們的大王。”
小兵們一聽,當(dāng)然不讓見,什么時候連路人都能見他們家的大王,那他還真就白活了。
直接懟了回去:“那來的野小子,我們家大王也是你想見就能見得,哪來的滾回那去。”
秋依雪:“嘿,就你這種身份的人,也配和我?guī)煾刚f話,直到我?guī)煾甘钦l嗎?江湖人成白神醫(yī),我?guī)煾父阏f話,那是抬舉你了,你還不知好歹,我看你氣虛,活不過三天,你就等著讓你的兄弟們給你收尸吧。”
小士兵:“我艸早亻爾女馬,你亻也女馬的才早死呢,老子看你們?nèi)齻€就是沒事找事,趕緊給老子滾,不然老子弄死你們。”
秋依雪:“你怎么罵人啊,沒想到像你這樣的人居然也能當(dāng)兵打仗,這是給你們大王丟臉。”
小士兵:“你……”
白染:“徒兒,不可無理。”
秋依雪立馬變乖說:“是,師父。”
白染:“既然這位小哥如此不惜命,我們也就不要再多費(fèi)口舌了,接著走吧。”
白染看了一眼阿武,阿武點(diǎn)了點(diǎn)頭,立刻向馬棚跑去搶來了三匹馬,三人剛想上馬,卻聽見小士兵說:“大王,他們搶我們的馬。”
來啦來啦他終于來了。
秋依雪立馬笑著說:“不是搶,是借,是知道這位小哥這么不識趣,還不讓我們見大王您,還在這里添油加醋的亂說一通。”
小士兵:“大王,我沒有。”
秋依雪:“你沒有嗎,是誰說像我們這樣的人不配見大王,還讓我們哪來的滾哪去,我?guī)煾缚墒墙先巳朔Q頌的白神醫(yī),相見我?guī)煾傅娜硕嗔巳チ耍铌P(guān)鍵的是這小哥還罵我。”
“徒兒。”秋依雪立馬閉嘴,似乎還有些不滿,白染接著說,“真的是打擾了,大王,不過我看您陽氣不足,陰氣太重,想必應(yīng)該會常常失眠吧。”
大王一臉吃驚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秋依雪一臉不肖的樣子:“切,我?guī)煾甘前咨襻t(yī),他當(dāng)然知道了,一群土包子。”
大王大怒,剛想派人將他們抓起來,誰成想他的軍事倒是先開口說話:“三位不妨到帳篷里小坐一會兒。”
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便跟著進(jìn)去,秋依雪還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句:“切,真小。”
軍師看著一臉暴怒的大王將他拉出帳篷,然后好生勸導(dǎo):“大王萬萬不可啊。”
大王:“三個江湖騙子,騙到我這里來了。”
軍師:“大王,雖然他們是騙子不假,但他們個個都是高手啊。那個白神醫(yī)靈力二級初,那個徒弟靈力一級高,已經(jīng)踏入靈力二級初了,更可怕的是那個不說話的大高個,靈力二級高,但是你再看看他們?nèi)齻€的年齡,最大的都不超二十五歲,如果咱們能夠?qū)⑺麄兝胱约哼@邊,那未來不就有三位高手給我們撐腰嗎?大王,您說呢。”
大王思考了許久才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實(shí)是如此,可他們要是不歸順我們呢。”
“如果那樣子的話……”
軍師沒有把話說完,但卻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很明顯是殺人滅口,既然是他們得不帶的東西,那也不留給別人。
大王:“就按你說的做。”
于是倆人又回到帳篷里,開始閑聊。
大王:“不知白神醫(yī)如何稱呼。”
“鄙人白缸。”
可不是嘛,白色的大染缸。
“這是我的徒弟,秋雪,那個是我的保鏢,阿武。”
阿武看了一眼白染,沒說些什么,雖然他的名字沒有變化很有可能會是他暴露,但他平時也不怎么說話,況且現(xiàn)在說的話,那一切都?xì)Я恕?
大王聽聞過后,笑著接著說:“神醫(yī)看出了我的病根,不知……是否有辦法救治。”
秋依雪:“我?guī)煾傅某鍪仲M(fèi)可是很高的,你拿什么來請我的師父出手。”
大王:“一百兩黃金。”
三人聽候眼睛直接直了,不是因為他們見錢眼開,而是他們不知道大王為什么這么做。
然而落在另外的兩個人就是另外一個意思。
大王:“這些能否讓白神醫(yī)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