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一指】從白晝的耳邊擦過,兩把光劍便緊接著殺到了她的面門,白晝抬匕格住,反而找到了機會,一左一右直接探向了五丈的脖頸。
“太激進了。”五丈搖了搖頭,亦將雙劍送了出去,在他的設想中,他的速度絕對要比白晝快得多。
但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白晝竟活生生地在他眼里消失了,五丈只用了一秒不到的時間,便意識到了什么,立馬回頭就砍,可他的雙手帶著光劍,停在了半空中。
出現在他身后的白晝,已經橫舉著雙刃刀的一端,捅進了他的胸膛。
“這是...什么......法術。”五丈吐出一口黑血,不解地問道。
“跟死人,不需要解釋。”白晝冷漠地看了一眼五丈,“我說過,不只有你會藏...。”
“快走開!”在一旁已經完全化消【一念肅殺】的黑夜縱聲大喊。
砰!
白晝的身子斜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旗艦的桅桿之上,她到底是躲過去了五丈的殺招,但一條左臂已經被【神之一指】穿了個巨大的窟窿,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復原了。
五丈抬手輕松地拔出了插在胸口的雙刃刀,扔入了長江之中:“真是可笑,即使在我還未獲得神力之前,你這種攻擊對于我來說,也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五丈,死鴨子嘴硬可不是一個好習慣。”黑夜笑了笑,白晝怎么可能只是因為傷到了五丈就放松了警惕,她能放下心來,一定是因為她已經對五丈造成了致死的傷害。
即使現在五丈沒有死亡,但也一定不會像他表現的這般,如此好受。
“螢燭之火,也敢同日月爭輝,殺你們,與拔草何異?”五丈變為了夔的形態,旗艦終于因為不堪重負,斷成了數截,漸漸沒入江中。
五丈巨大的身軀在空中騰挪,壓到了附近的一艘戰艦上,普通的戰艦哪里有旗艦的承受力那么恐怖,是以五丈才剛剛壓上去,他腳下的戰艦就已經連連發出清脆的響聲,仿佛隨時隨地都會解體。
黑夜沒有選擇跟上去,既然五丈開始破壞其他戰艦,便已經證明之前所設想的結論的正確性。
將白晝安置到遠處的戰艦上,黑夜這才踏江疾行,手擎長劍,欲與五丈決一死戰。
“終于向我靠過來了嗎。”五丈保持著獸形,向著黑夜的方向鋪開了【神之一指】,金色的光芒,比天上的太陽還要耀眼。
一發接著一發,擊打在水面與附近的戰艦上,血液、甲板、水流,四散橫飛,幾乎組成了數道無形的墻。
啪!
黑夜穿過了最后一層墻體,殺到了五丈的面前,五丈抬起蹄子,與長劍相碰,經過了法力加持的長劍便已擁有了足夠的強度,即使是五丈也奈何不得。
“再行較量又如何,看招!”黑夜只用一把長劍,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但只有五丈感受得到,面前的壓力又比原來多出了一倍不止。
“這樣耗下去!對你有什么好處!”五丈的嘴角溢出鮮血,上一次吐血和這一次皆非偽裝,但吐血卻也并不意味著他受了重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