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怎么來了那么多的人?”一個帶著高帽,穿著紅色禮服的人下馬詢問道。
這時,藍小蜂正帶著柯靈走出來。
路邊的人看了都十分震驚,夢國的衛兵居然押著一個犯人,而且那個犯人滿身是血。
“這不是柯靈法官嗎?她怎么成那個樣子了?”在場認識柯靈的人疑惑道。
“什么?你說柯靈法官?果然夢國第一督士離卦被判刑了,這夢國第一法官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柯靈法官人很好啊,經常接濟百姓,人也長得很好看,這是上天不長眼嗎?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這不是老兄弟西平歌嗎?”藍小蜂看見了他向他走過來說道,“你怎么來這里了?”
西平歌有點慌張地說道:“我有急事來找國王的,他們說國王在這里,我就來了,沒想到居然也碰到你了,對了,這個女人是誰?。柯犓麄冋f是不是犯了什么大罪???”
“這你就不用管了,國王在里面,現在已經封鎖起來了,你還是等他出來吧,我還有急事?!彼{小蜂也想早點完成任務。
西平歌也只好讓他們離開,無奈地脫下帽子說道:“希望一路平安?!?
等了很久,終于看見了國王出來了,他正打算走過去和國王談事,但一個女孩低著頭徑直向他走來。
西平歌的注意力都在國王身上,哪還有時間來躲,女孩剛好撞在西平歌的懷里。
西平歌腦袋瞬間空空的,但隨即他反應過來了:這個......女孩的身體好軟啊......
“你有病嗎?你沒有看見我走過來了嗎?”被撞的女孩破口大罵。
西平歌連忙打算道歉,慌忙中看了她一眼,西平歌突然淪陷了,眼前這個女孩使他心動了:她真的太好看了......連生氣都那么好看。
“你怎么不說話啊?是啞巴嗎?”女孩生氣地說道。
聽到了吵鬧,國王夢瞑走過來看是怎么回事。
“顏君兒,不用那么咄咄逼人了。”夢瞑連忙勸架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但你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
夢瞑也是無語,今天勸了兩次了......
西平歌自從看了那一眼,目光就很難從她的身上轉移了:顏君兒?連名字都那么好聽......
“我知道了。”顏君兒委屈道,“這位男士,對不起,我剛剛心情不好......當然現在也是!”
西平歌哪受的了這個,連忙對著國王說:“國王,本來就是我的錯,你也不要責備她了。”
荷水水看著西平歌一直盯著顏君兒看,忍不住笑了出來,看來今天他的春天到了。
國王夢瞑一臉懵逼:剛剛我還在幫你,你怎么反過來責備我來了?
荷水水早就看出來了,連忙來圓臺說道:“國王,你就不要管這件事了,先回去吧?!?
夢瞑又疑惑地看著荷水水:怎么她也不對勁了?
但當國王看到了荷水水和西平歌在使勁地給他做小動作,他突然明白了連忙說道:“對,我還有急事了,你們慢慢聊吧。”
說完,連忙拉著陸橘辰離開。
“你叫做顏君兒對吧?我是商人會會長西平歌,老實說看到你第一眼就覺得你很漂亮?!蔽髌礁柚鲃哟蛘泻粽f道。
“商人會會長?”顏君兒說道,“現在不感興趣,以后也不敢興趣!我現在心情很差,別來煩我!”
夢瞑看著這兩個小冤家默默說道:“還真的,有夫妻相?!?
西平歌也沒有辦法只好讓她離開于是興奮地走到夢瞑身旁開始打聽那個女孩:“國王國王,顏君兒是干什么的?”
夢瞑笑著說道:“是不是難得見一次美人啊?那個小丫頭是督士,而且是親手打敗了離卦。”
“什么?居然是她,還真的看不出來??!”西平歌吃驚說道,“她是督士的話,那我的生活豈不會......?”
“沒錯,不過她人很好的,只是剛剛心情不好?!眽纛ㄕf道,“不過你怎么會在這里,你可是一個大忙人啊,應該有什么急事吧?”
西平歌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收養的那些人可真是會替人著想,四處找女孩子,好讓我脫單,可是我都習慣了?!?
“哈哈?!眽纛ㄍ@個傻男人笑開了花,“現在呢?”
“我西平歌,非顏君兒小姐不娶了!”西平歌堅定地說道。
西平歌無奈,誰讓他剛剛已經淪陷顏君兒的裙子下面了。
夢城一監獄。
被綁在椅子上的正是柯靈,而坐在她面前的有國王夢瞑、騎士陸橘辰、押送她的藍小蜂和一位記錄員。
“說吧,這件事的整個經過。”國王夢瞑說道。
柯靈緩緩開口了:“昨天下午,我因為心情不好,打算一個人走回家,并且選擇了一條很偏僻的路,但是遇見了兩個人,因為他們在搬家,并且他們手里拿了很多東西,讓我幫忙提一下,我也就答應了,一路跟著他們回到家中,正準備離開他們就想要非禮我,我就開始反抗起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親手拿刀殺死了他們?!?
陸橘辰疑惑地問道:“你是說,你記得你親手拿刀殺死了他們?”
“對,我殺死了其中一個,另外一個想要逃跑,可是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會那樣,我真的殺人了,國王請你按照法律把我處死吧。”柯靈哭著說道。
藍小蜂說道:“好像也沒有什么可疑的地點,她都記得是她親手殺的,那么這個案子應該實錘了。”
夢瞑也在思考,如果自己赦免她,那么他的子民會怎么看他?這明顯是不符合常理的。
陸橘辰也陷入了沉思,整個審訊室只有記錄員動筆的聲音。
顏君兒站在門外,一直祈禱著,她心急如焚,因為這個人真的太重要了。西平歌一直在黑暗中偷偷觀察著這個女孩,心里也跟著煩惱。
“砰?!睂徲嵤业拇箝T被推開了。一個紅衣男士走了進來:“我想的話應該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