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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李梅最終沒有救過來

在胡碩的腦海中,胡碩就感覺自己的神經(jīng)就好像一個正在狂龍卷風(fēng)的海上,自己就是那一條魚,被龍卷風(fēng)卷上去再拋下來,然后再卷上去,再拋下來,如此反復(fù)不斷。

不知道過了多久,胡碩感覺自己的腦子里面沒有那些泥石流一樣的東西了,才慢慢的開始看起來。

第一條就是道經(jīng)和德經(jīng),和自己在城隍廟得到的一模一樣。

然后第二條是一個大招,叫做五行相生雷法,用金木水火土當(dāng)中的任何兩種雷法施展出來以后,以相生的原理引出更強大的雷法,例如招引的木雷以后,在招引出火雷,以木土生土的原理,引出土雷,然后以火土生金的原理,引出金雷,然后以金火生水雷,如此循環(huán),連綿不絕,讓雷法越來越強,基本上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這種雷法,不需要太多身體里面的能量引雷,只需要前兩個雷法以此循環(huán)能召喚出無行雷法,但是對控制力有很高的要求,需要很強大的精神方面的力量引導(dǎo),而剛剛那么多的“泥石流”就是在幫胡碩強行提升精神力的。

然后第三條就是靈眼的能力,有很多種,城隍廟其中幻想中得到的能力,有精神壓制,只要比自己的精神力低,對方用精神力方面的能力都不會影響到自己,這是只要是靈眼或者天眼都有的普通能力,但是胡碩的這個靈眼,他的基本功能就是提升精神力,也就是說,只要對方的精神力不高于自己的精神力一兩倍以上,基本上胡碩不會被對方的精神力影響到。

和第二條的五行相生雷法的相輔相成,也就是說,胡碩如果不用靈眼的能力能發(fā)出七發(fā)雷法的情況下,動用靈眼的能力能再多發(fā)出最少三道五法。

還有精神力屏障等等其他很多方面的功用,基本上意思就是,在相同外力的情況下對方的精神力不高于胡碩,等于輸;如果精神力差不多?不好意思,胡碩還是贏;只有在對方外力或者精神力碾壓胡碩精神力的情況下,胡碩才能輸。

“然后就是為什么你不能對別人說你曾經(jīng)看到的東西。”忽然一個讓胡碩熟悉的聲音發(fā)出來,這個聲音莫名的讓人熟悉,但是胡碩卻聽不出是誰的聲音。“你曾經(jīng)看到的是一個未來產(chǎn)生的時間線,在那個時間,你已經(jīng)死了。如果你仍然想回到那個時間線,那么死亡就是你未來。”

胡碩一怔,“你說我已經(jīng)死亡了?可是我明明有感覺再那個時間蘇醒,然后尋找桃桃,最后還拯救了一個生命。”

那個縹緲又熟悉的聲音說道,“在那個世界,你記憶里的事情,都是存在發(fā)生的,進入的節(jié)點你好好想想。”說完一股迷霧撲面而來。

胡碩進入到迷霧當(dāng)中,看到了自己接受城隍廟以后的情況,一開始就是自己和身邊的人知道了自己接受城隍傳承,當(dāng)舅姥爺?shù)热私o自己股份試圖拉攏自己的時候,自己卻嫌少,開價百分之三十,最后自己和賈家的關(guān)系淡了下來。

然后直接坦白喜歡郝桃桃,讓對方等自己成仙以后結(jié)婚,帶著郝桃桃飛上天庭云云。然后就是大學(xué)期間,一事無成舍友關(guān)系也不好,雖然是一個著名的大學(xué),但是郝桃桃卻沒和自己在一所學(xué)校,自己也因為放心晾涼了兩人的關(guān)系,就這,郝桃桃還等到自己快要三十歲。

對比一下現(xiàn)在,簡直比爛泥一堆還要糟糕,說一事無成簡直就是在夸自己。最后在郝桃桃結(jié)婚的前一晚,那個時間線的胡碩用當(dāng)時龐大的精神力進行獻祭,溝通以前的自己,也就是現(xiàn)在的自己。

“那,那個時間線的我們父母,桃桃和她的家人怎么樣了?”胡碩趕忙問道。

“留下了一個你的靈魂復(fù)制品,精神力不會再變高,但是也能陪伴他們一聲。”這個時候說話聲音的人顯現(xiàn)出來,胡碩一看原來是胖胖的自己,三十歲的時候猶如三百斤的自己。

“希望這一輩子,你不要狂妄,自大,真誠以大愛,有些事情不要說,自己知道就好。”說完以后,三百斤的自己,微微一笑消失不見。

胡碩感覺就像一個未來中的自己,來到以前,操著一口痞子話告訴自己,“你他么千萬別相信修仙,那特么都是假的,過好你自己就可以,千萬別萬兒八千的瞎胡鬧。”然后自己消失不見了一樣。

現(xiàn)在的胡碩感覺十分的不真實,不過也正是因為精神力擴大,腦子現(xiàn)在還疼,所以先把這事情放下來,然后慢慢的睜開眼,胡碩發(fā)現(xiàn)窗外已經(jīng)亮了起來,看來自己又是一宿沒睡覺。

胡碩站起來,敲了敲已經(jīng)因為打坐比較麻木的兩個小腿。用手扶著墻進到廁所看著鏡子里面又是鼻血,又是兩個深黑的眼圈,剛打算洗洗臉結(jié)果就聽到了敲門聲。

胡碩也沒多想,拿起毛巾擦了擦鼻子上已經(jīng)干枯的鼻血,頂著兩個黑色的眼圈就去開門。

結(jié)果一打開就是自己的老爸胡建軍,滿臉的青春得意,結(jié)果一看到胡碩頂著的烏黑眼圈,胡建軍奇怪的說道,“怎么了兒子?”

“沒有,昨晚沒睡好。”胡碩說完還打了一個哈欠,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胡碩本來打算睡一會補補覺呢。

“咳咳,那啥,我就是和你說一下,我和你媽上午的飛機,問問你們還要什么東西幫你們寄過去么?”胡建軍尷尬的說道,他以為昨天晚上和老婆的“擦背”的時候聲音太大,被兒子聽到了,雖然兒子比較早熟,但是現(xiàn)在經(jīng)歷這個事情貌似還有點早了。

他現(xiàn)在還不想這么早做爺爺呢。

“到時候打電話,再說吧,不過你可別經(jīng)常上班,別忘了照顧老媽。”胡碩想了想再未來時間線,自己的父親因為工作勞累,直接病在醫(yī)院。雖然不用自己出錢看病,但是對家里面也是一個打擊,又囑咐道,“多休息,別太勞累了。”

“臭小子。”胡建軍以為胡碩在調(diào)侃他,笑罵一句,“我們大人的事情用得著你管么。”

“工作也好,事業(yè)也罷,別太累了,覺得不舒服就去檢查檢查。”胡碩還是不放心的側(cè)面叮囑了一句。

胡建軍拍了拍胡碩的肩膀,“放心把,我們每年都有體檢的,你也是記得照顧好桃桃,到時候如果這個兒媳婦沒了,我的你的腿打斷。”

“哈哈哈。”胡碩尷尬的笑了笑,沒說出在未來的時間線,自己真的差點把郝桃桃弄丟了,不過還是換成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放心吧,我絕對不會把郝桃桃弄丟了。”然后在心中加了一句,哪怕是回到原來時間線,我也不會讓郝桃桃再離開我。

忽然間胡碩猛然響起一個事情,“對了老爸,你回去以后去查一下咱們市周圍有沒有一個叫做李梅的女生,她可能這兩天就會遇害,您記得查一下,那個叫李梅的是在一個橋的下面,害她的是一個叫做王剛的哥哥叫做王平貴。”

胡建軍聽完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胡碩眉頭一皺,確實還沒想好怎么說,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您昨天也都聽到了,我和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只能說我通過自己的方式知道的。”

胡建軍半信半疑的看著他,“你知道確切的位置嗎?比如說對方住在哪里,你直說了一句橋下,那很難分辨啊。”

“我,我只看到了那個叫做李梅的女聲是在一個橋下被木棍敲暈以后沒人管流血流死的,其他的都我不記得了,您最好趕快,可能就是這兩天啊。”胡碩也急了,但是他也不敢真的告訴胡建軍為什么自己知道,而且自己確實忘記了對方是在什么地方,怕回到原來的世界線里面,因為他不知道現(xiàn)在和未來的時間線的最后會走向一樣的地方是哪里。

“這個消息你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假的,你知道我們要付多大的時間么?”胡建軍嚴(yán)肅的和胡碩說道,其實根據(jù)自己兒子的以前的行為和剛剛隱瞞一些透露一些的行為,已經(jīng)確定了這事基本上就是八九不離十,但是還是需要確認一遍。

“是真的,原因,我沒辦法告訴你。”胡碩用認真的眼神對視自己的父親,“如果是假的,那我以前的紅包都交給你。”

“啊哈哈,我信你了兒子。”胡建軍拍了拍胡碩的肩膀,“那你就等我的消息吧。”說完扭過身子就打起了電話。

“喂,我是胡建軍,給我查一查有沒有一個尋找李梅的電話,再幫我尋找一個有叫李梅,王剛,王平貴的,如有的話,派人去哪里附近的橋下尋找看看有沒有受害者。”說完以后等了一會兒,好像在聽什么話,然后說了一句,“你們先找人,能找到了功勞是一條命,找不到只是浪費一些時間,先找,再查。”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胡建軍轉(zhuǎn)過頭來對著胡碩說,“記得答應(yīng)我的,如果是假的紅包就是我的了。”

胡碩無所謂,反正自己的紅包只接過沒見過,花看不到的錢,不心疼,而且如果那自己看過的事情是真的,那么這個紅包還是自己的。

等自己的老爸走后,胡碩又回到自己的屋里,拿起手機看了看,才六點多,也不知道自己的老爸是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那么早就醒了,胡碩帶著怨念去廁所間洗了一個澡,然后回到床上睡覺。

。。。。。。

等胡碩迷迷糊糊醒了,發(fā)現(xiàn)太陽已經(jīng)曬到自己的床上了,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看已經(jīng)九點多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只睡了三個小時左右。

等胡碩徹底清醒來,猛然之間看到床邊有一個人,頓時猛地跳了起來,整個人用一個后空翻的的姿勢躲到了床另一邊,緩慢的探出頭,發(fā)現(xiàn)原來是郝家老祖在屋里面的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著茶水。

胡碩一怔,然后苦笑的站起來,“老祖,你這樣動不動的就出來是會嚇?biāo)廊说摹!?

郝家老祖慢慢悠悠的喝著茶水,“你知道你昨晚我們費了多大的勁才保護住你嗎?”

“怎么了?”胡碩聽到郝家老祖的話,“昨晚我很危險嗎?”

“何止是危險啊,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差點就腦漿四濺了。你什么都不懂,就把對方的東西全部打開,然后對方塞給你的東西直接把你的精神力擴展開了,但是你的腦子經(jīng)受不了對方塞給你的東西,你的腦袋會直接炸開的知道嗎?”

胡碩聽完郝家老祖的話,才明白自己昨晚經(jīng)受了多打的風(fēng)險。

然后緊接著郝家老祖說道,“昨晚你的靈眼應(yīng)該發(fā)生了變化,最后緊急關(guān)頭你的靈眼用什么東西把你的大腦保護住了。”

胡碩聽完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保護自己的最最最后是自己的靈眼,胡碩知道自己得到了了不得的東西。竟然關(guān)鍵時刻還能救命。

胡碩眼前忽然浮現(xiàn)是一個身穿馬甲的服務(wù)人員在敲門的身影,正好這個時候又有一個敲門聲響起。

胡碩一愣,“難不成我這眼睛還有一個預(yù)知未來的功能?”

胡碩穿好衣服打開門,發(fā)現(xiàn)確實是一個服務(wù)人員,“你好,請問需要清潔衛(wèi)生嗎?”

“現(xiàn)在不需要,一會兒再來吧。”胡碩沒有讓服務(wù)人員進門,因為現(xiàn)在郝家老祖還在屋里。

等把門關(guān)住了,胡碩簡直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趕緊跑進屋里對著郝家老祖說,“老祖,我發(fā)現(xiàn)我好想能預(yù)知未來。”

“哦?”郝家老祖放下茶杯,好奇的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剛剛那個服務(wù)員進來的時候,我在他還沒敲門的時候就眼前就發(fā)現(xiàn)了他要敲門。”胡碩激動的壓著聲音說道。

“什么?你說啥?”郝家老祖看著胡碩,“你是不是剛剛打算說一些關(guān)于事情嗎?我現(xiàn)在也看不到你說什么,也聽不到你說什么。”

胡碩一愣,“難道我剛剛說的是關(guān)于未來我知道的事情?所以我不是預(yù)知未來,而是在在未來見過?”

郝家老祖一臉問號,“你在說什么?”

這個時候胡碩開始皺眉思索了,“我明明告訴了我爸關(guān)于未來的事情,可是為什么能告訴我父親,但是不能告訴老祖?”

郝家老祖看著胡碩坐在床上,右手托腮的開始思索某些東西,邊不在搭理胡碩繼續(xù)喝著茶水坐著籃椅。

“我父親和郝家老祖的區(qū)別可大了去了,往大了說一個是活人,一個是靈,不是人,往細了說,一個和我有血脈關(guān)系,一個是異時間來客,一個是普通人,一個是修煉過法術(shù)的人,以及還有很多很多,但是狄林這個武者和郝家老祖都聽不到或者看不到我說的一些信息,那他們的相同之處就是不是活人,現(xiàn)在都是神仙,都不是現(xiàn)代人。”想到這里胡碩瞥了一眼正在喝茶的郝家老祖,“他們之間我能知道的大部分就這些內(nèi)容,其他的倒是為什么影響的原因還不知道。”

想到這里忽然胡碩反映過來,一個告訴的是未來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一個說的不知道發(fā)生沒發(fā)生的事情,難道區(qū)別是這個?

想到這里胡碩連忙對著郝家老祖說,“老祖,現(xiàn)在在一個地方有一個叫做李梅的可能被一個王平貴的殺死了。我說這句話你能聽到嗎?”

“能啊,怎么了?”郝家老祖奇怪的問道。

胡碩猛然之間站起來,“我知道為什么不能告訴你們了。因為我想告訴你們的是未來會發(fā)生的事情,但是我能告訴你們的是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糟糕現(xiàn)在李梅已經(jīng)被遇害了。”趕緊拿出來電話給父親胡建軍打電話。

等對面剛接通,胡碩還不能對面說話,“老爸,快點李梅已經(jīng)遇害了,現(xiàn)在你們?nèi)绻业降脑挘f不定李梅還能救回來。”

“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找到了尸體。”這個時候?qū)γ姘l(fā)出了胡建軍低沉的聲音。

胡碩手一松,然后猛然抓穩(wěn)手機,著急的喊道,“快點,快點去一個叫王平貴家,王平貴就是兇手,他弟弟就是幫兇,也是李梅的戀人。”

“我們已經(jīng)去抓了,但是那是昨天下午發(fā)生的事情,對方已經(jīng)跑了,只有王剛還在家,別人有看到那個下午他一直在地里忙活。”但是胡建軍說出來的話,把胡碩最后一點可憐的希望打破,最后沒有抓到主要的壞人。

“胡碩,你能告訴我你怎么知道的嗎?”手機那面胡建軍還在問。

胡碩把手機貼在耳邊,用一種出神的語氣蔫蔫的說道,“爸,我就是想告訴你,我也沒法告訴你。”說完也不理對面的老爸的反應(yīng),胡碩直接把電話掛掉了。

然后用大字的方式倒在床上,“老祖,你說如果有一個女孩,被自己喜歡的人害死了,是什么感受?”

郝家老祖想了想,“應(yīng)該會直接變成惡靈吧,不過如果對方是因為含冤而死的話,我們可以幫助她快速轉(zhuǎn)生,如果這個人還做過一定的好事,說不定下一輩子還能投一個好人家。”

“那犯罪者呢?我們能自己解決?”胡碩看著天花板問道。

“我想想,首先如果是故意殺人的話,按著陰間刑法來講,肯定屬于惡刑,首先就是入地獄,按著生前的罪惡先來上一遍,一般都他怎么讓受害者自己受到的傷害,一次以年為時間單位來懲罰,例如殺害生靈,會進入刀山,讓你赤裸身軀從刀山上面爬過,一般以千年為單位。然后就是入畜生道,循環(huán),等什么時候罪孽消除干凈了,仍然讓其在畜生道當(dāng)中循環(huán),積累的善夠了才能進入人道。”

“那六道輪回是怎么分辨的呢?”胡碩這個時候也只能問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問題來消除自己的心中對自己的不滿。

“不是六道,是五道。五道統(tǒng)稱眾生道,分為一道天道,二道人道,三道畜生道,四道惡鬼道,五道地獄道。”郝家老祖糾正道。

“五道?不是六道輪回么?”胡碩這個時候壓下自己的心情,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自己無力改變,只能看看想辦法能不能幫助李梅找一個好去處。

“你說的六道輪回是釋家說法,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增加了一個修羅道,然后把眾生道成為六道輪回,我們道家,只有五道,第一道天道主要是講的天,咱們話叫做仙,所以這一道只能上,不能下。第二道是人,就是說的咱們,能上能下,后面的第三道,畜生道,也是能上能下,后面的惡鬼道和地獄道同樣如此,只不過我們這個是按著順序來的,一層一層的上。”說到這里郝家老祖喝了一口水。

胡碩一看郝家老祖不講了,趕忙問到。“老祖,佛,哦不,釋家是怎么說的六道輪回?”

郝家老祖繼續(xù)說道,“這就是表現(xiàn)出臉皮厚的地方了,釋家說,在天下,人之上還有一道,是為修羅道,修羅道講的是爭天爭地爭自身,但是佛家又主要講的是,以現(xiàn)代人修功德,這個和道家講的是一樣的,只不過道家修的是現(xiàn)世功德,如果功德用不到,可以換一個好一點的身世從新開始,但是釋家講的是現(xiàn)世修來世功德。也就是說,先在功德我不用,等下一世直接換一個好的來世。”

胡碩不解的問到,“那好像也沒毛病啊?”

郝家老祖哈哈大笑,“毛病肯定沒有,但是他們在天之下,人之上在填一道,名為修羅,修羅在釋家和道家思想都為爭的意思,所以在修羅道當(dāng)中任何東西都需要爭斗來換取。一個一無所有的去和一個武裝全身的爭斗,你會贏嗎?而且當(dāng)你帶著全身功德進去的時候。一旦輸了,你就一無所有,還不是最后淪為普通人?能崛起來的寥寥無幾,千人萬人不出一個能和他人爭鋒的,所以修羅道是在人道之上,只不過上升的通道更快一點,但是幾率不一定有人道高啊。而且,他們還取巧,咱們道教是一層一層的上,他們修羅道是鏈接所有的轉(zhuǎn)生道,可以直接從地獄道通過修羅道到達最高的天道,所以說修羅道是爭斗者的天堂,安于現(xiàn)狀人的地獄啊。”

聽到這里胡碩猛然發(fā)現(xiàn),修羅道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快速上升,但是壞處是擾亂了其他五道的平衡。

想到這里,胡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老祖,那,那道教有什么好處和壞處?”

“道家啊?”郝家老祖往上看了看,“道家的好處是人有了道德,壞處是人有了道德。”

胡碩眉頭一皺,想了想還是沒想明白,于是問到,“老祖您明說吧。”

“呵呵,”郝家老祖輕輕一笑,“道德,是一個讓社會崛起的臺階,也是一個讓社會不會改變的枷鎖,就好像一把刀,在屠夫手中殺豬,在劊子手手中殺人,在廚師手中切菜;可是在一些弱者手中就是保護自己的利器,手中拿到都是為了自己,但是是否傷害別人取決于是刀嗎?不是,是因為人。所以,道如果你向好處看,那就是好,往壞處看,那就是壞。就好像釋家和佛家有區(qū)別嗎?有的,釋家是,信我者我?guī)湍悖鸾淌牵还苣阈挪恍盼遥叶伎梢詭湍悖欠鸾糖吧硎轻尲摇!?

胡碩還是不是很明白,不過看著郝家老祖那種高深的樣子,也不打算再問了。

不過,郝家老祖好像被激發(fā)了興趣,“佛和道之爭從春秋到現(xiàn)在一直在爭,佛的前身是釋家,道的前身是道家再往前是玄教,不過區(qū)別是,道家從一開始信奉的就是自然,規(guī)則,這個世界,現(xiàn)在,唯一不信的就是將來,因為將來是不確定的,但是將來是可以推測的。所以如果從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當(dāng)中講,我們信奉的是那個二。”

“而釋家,從一開始,我就是神,到最后信我可成神,然后只要努力人人可以成神成佛成菩薩,信奉的是那個三。”

“而我們?nèi)四兀悄莻€三后面的眾生,眾生。唯一理念不同的是,我們道教一直信奉現(xiàn)在,來生是迫不得已,他們釋家和佛教直接就是信來生,不然不會出現(xiàn)這個修羅道。”

胡碩好奇的問道“那那個一生萬物的一呢?”

“一也有信奉的,信奉的是開天辟地的神,我們道家和佛教都叫做盤古大神,信奉這個神的叫做一神教,在他們信仰中除了盤古大神,其他都是偽神假神。但是盤古開天身隕變化成大地天空和眾神,我們雖然也信,但是信奉的更是現(xiàn)在幫助人類的眾神,佛家信奉的是未來自己變成的眾佛,所以說他們在拜佛,不如說是在猜自己,一神教信奉的只有盤古,盤為空間,古為時間,時間和空間他們的名字叫做規(guī)則,所以他們信奉的那個神就是規(guī)則。”

胡碩聽完,腦袋更大了,“老祖你說的我腦袋都亂了,那到底信什么才對呢?”

“以上這些都沒有錯,只不過人對待的希望不一樣,一神教把希望放在過去,他們相信時間和空間是循環(huán)的,現(xiàn)在的自己告訴過去的自己怎么樣才會變好;道教信奉現(xiàn)在,不然也不會出現(xiàn),我命由我不由天,力爭的是現(xiàn)在;佛教信奉的是未來,他們信奉未來會變的比現(xiàn)在好。信奉一的,希望下一個輪回自己會變好,信奉二的,努力的是現(xiàn)在,信奉三的,期望來世自己會更好。所以信什么,只能看你自己。”

胡碩聽完,“輪回我信,但是我沒那么多時間,來生太長,太過久遠我看不到,只有今生,今生才會讓我變得更好。”

郝家老祖贊同的說道,“對,因為這三教講的是三個時間段,以前,現(xiàn)在和未來,以前我們把握不到,未來我們看不到,只有現(xiàn)在還在下我們手中,不然也不會有女媧補天和大禹治水這種自強不息力爭現(xiàn)代的傳說了。”

這個時候的胡碩,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了怎么的目標(biāo),自己看到的是過去,如果按著過去的路線走,那么未來的遭遇也會和未來一樣,那就只能走和未來不一樣的路。

正當(dāng)胡碩正在想著事情的時候一個敲門聲響起。

胡碩讓郝家老祖回去,但是沒想到郝家老祖揮了揮手說道,“好了現(xiàn)在普通人看不到我了。你繼續(xù)忙你的把,現(xiàn)在我和狄林屬于是上天認證的官員,能吃最低保障的,我們不用再進去吸收你的能量了。”

說道這里胡碩反映過來,“狄林呢?我醒了就沒看見他。”

“他是日游神,需要巡護白天的,我是夜游神,需要巡護的時間是晚上。”郝家老祖慢慢悠悠的說道。

胡碩剛打算說郝家老祖人老精,結(jié)果敲門聲又響起來。

“來了來了。”胡碩趕忙打開門,結(jié)果就看到一個亭亭玉立的漂亮少女站在門前,一身潔白的連衣裙。從上往下看去,一席如黑色瀑布的長發(fā)過了肩膀,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就讓人憐愛,如白色瓷器一般的小巧鼻子,微微撅起的小嘴讓人恨不得親一口,然后天鵝一般的脖子,然后就是一身潔白的連衣裙,兩邊分別一個潔白如象牙一樣的肩膀,下面是兩個潔白如藕的雙臂和手臂能看出上面青色的痕跡。然后一條淡綠色的絲帶腰帶圍在腰上,顯示出了一條纖細的腰身,然后就是兩條白生生的小腿,潔白無瑕除了稍微有點粗以外并沒有其他瑕疵。

以上一切都沒有任何問題。

就是貌似不太會打扮,下面穿著一雙黑色運動鞋,然后配著一雙淡黃色的襪子毀了一身的打扮。這個時候胡碩簡直就想一口老血噴出來。

“郝桃桃同學(xué),我想采訪你一下,你這是什么打扮?”胡碩左手捂著心臟,右手做話筒裝遞到郝桃桃的嘴前,“請解釋一下你現(xiàn)在的打扮。”

“怎么了嗎?”郝桃桃上下看了一下自己,“有什么問題嗎?我覺得挺好的啊。”

胡碩一聽頓時差點被口水噎著,“郝桃桃同學(xué),您如果配一個淺色的鞋子哪怕不是白色的我也就認了,您不但配了一個運動鞋還是一個黑色的。”

“怎么了不好看嗎?”郝桃桃奇怪的說道,“不是說黑色顯得腿白么。”

“沒錯黑色是顯白,但是您要結(jié)合您的打扮啊我的親,你要是配一個淺色比如說和你這個腰帶一樣的淺綠色鞋,或者和你的衣服一樣白色的,哪怕是運動鞋也好啊。你這配了一個黑色的運動鞋,簡直毀了您這一身仙氣飄飄的打扮啊。”

“我主要是不會打扮啊。”郝桃桃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要不你去我的屋里幫我挑一挑鞋子?”

“行。”說完胡碩也不管自己只穿一個體恤和一個大褲衩子就跟著郝桃桃進了她的房間。

當(dāng)兩個人進了房間,胡碩就看到對方的床上和地下打開的行李箱,里面全都是一些生活用品和衣服,可是鞋子只有三雙,一雙拖鞋,一雙白色的帆布鞋,和一雙粉紅色的小皮鞋,應(yīng)該是昨天穿的。

“哪,這雙就很配么。”胡碩拿起里面的那雙白色的帆布鞋放到郝桃桃的腳邊,“你看多配啊對吧。”

“嗯嗯,是很配。”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加入了兩個人的談話當(dāng)中。

郝桃桃和胡碩抬頭一看,是賈丫丫來了。

賈丫丫看到胡碩在給郝桃桃的挑鞋,作為一個成年人來講,她不應(yīng)該打擾小情侶唧唧我我的,可是作為一個單身狗的內(nèi)心,非常非常想打破這兩個人撒狗糧的行為。

賈丫丫想到這里,直接大刺刺的走進去,然后一屁股做到床上,“來吧,我看看你們怎么挑鞋。”

“。。。”胡碩和郝桃桃兩個人無語了。郝桃桃真的不知道怎么打扮?胡碩不知道郝桃桃會不會打扮?這一切都是假的,這只不過是郝桃桃制造的一個小小的情趣而已。

郝桃桃又不是傻子,會不知道白色的衣服配淺色的鞋子?這樣只是表現(xiàn)出來讓胡碩給他挑,意思就是表達,我配合你換鞋,我這身衣服是穿給你看的。胡碩也不是一個愣頭青,怎么會看不出來郝桃桃的想法,只是不過是裝作看不出來而已,從小到大的兩個人的默契這些是不用說的。

但是雙方制造的這完美一切,都被這位二十多歲的女性單身狗給打破了。

賈丫丫看著兩個人的怨念,心里那個爽啊,終于他喵的報仇了,從接到你們就開始吃狗糧,一直吃到現(xiàn)在,終于打破了一會。

十分鐘的尷尬過后,終于在賈丫丫不要臉的參合下,胡碩首先堅持不住了,“咳咳,那什么我回去換衣服了。”說完就帶著自己的薄薄的臉皮快走回到自己的房間。

等胡碩出去以后,賈丫丫把門關(guān)上,發(fā)出了開心的笑聲。當(dāng)著郝桃桃的面開始笑,“哈哈,讓你們喂狗糧。”

這個時候郝桃桃滿臉的怨念,“你干什么啊,我們正在說話說的好好的,你干嘛啊?”

聽到這個賈丫丫一愣,趕忙跑到郝桃桃面前,“生氣啦?”剛剛說完這句話,就見郝桃桃的眼里充滿了淚水,這一下子把賈丫丫給弄的手足無措,拿上桌子上的紙巾給郝桃桃擦眼淚,“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和你們開玩笑的,沒有故意的惹你不開心。”

“人家好好的打扮就故意傳出一個不搭配的鞋子,讓胡碩給我找鞋子的,都給你給破壞了。”結(jié)果沒想到賈丫丫越安慰越容易哭,不擦還好,一擦眼睛的淚水一個勁的往下淌。

賈丫丫這個時候已經(jīng)手忙腳,你讓賈丫丫懟人,她十分樂意,但是你讓她勸人,還是自己弄的,賈丫丫徹底就混毛扎刺了,手也不知道往哪放,覺得自己在這個屋子里面全部都長了刺,不知道往哪里下手。

忽然想起胡碩,賈丫丫趕緊跑胡碩門口,開始敲門,“咚咚咚”,把里面的胡碩嚇了一跳。

“誰啊?干嘛?”正穿衣服的胡碩差點把毛給夾住,但是門還在敲,沒有回答,胡碩然后趕緊穿好衣服開門。只見賈丫丫差點把手敲胡碩的臉上,胡碩連忙躲開,問道“咋了咋了,一臉的沮喪。”

“你快點去看看郝桃桃吧,她哭了。”賈丫丫也不知所措,原因是自己引起的,她能怎么辦。

聽完這話,胡碩以為郝桃桃怎么了,趕緊跑到郝桃桃的屋里,結(jié)果剛進去,門就“呯”的一聲關(guān)上,然后“咔嚓”一聲把門反鎖了,把跟過來的賈丫丫給反鎖到門外。

“???”胡碩看著郝桃桃一臉問號,“丫丫姑姑不說你在哭么?”

“我沒想哭,就想抱怨抱怨來著,但是看著丫丫姑姑安慰我,我就不知道為什么要哭,然后就哭起來了,她越安慰我,我越想哭。等她一走,我就不想哭了。”郝桃桃現(xiàn)在只有兩個眼睛微紅,顯示出剛剛確實是哭了。

“噗嗤”聽到郝桃桃的解釋,胡碩一下沒憋住,笑出了聲,然后立馬止住,安慰道,“好了好了,我替丫丫姑姑給你道歉,她就是愛玩的性格,不然這么漂亮不可能說沒人追對不對。”

“我知道的,但是就好像她安慰我了,我不哭就好像不給她面子一樣。”說道這里,郝桃桃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響起賈丫丫的聲音,“桃桃沒事了吧。”

“噓”胡碩先讓郝桃桃安靜,然后悄悄的走道門口,貓腰往外看,只能看到賈丫丫的頭發(fā),賈丫丫在偷聽。于是扭過身子悄悄走到郝桃桃的身邊小聲的說道,“我給你向我丫丫姑姑要一雙鞋。”

“我不喜歡鞋。”郝桃桃小聲的回復(fù)。

“那你喜歡什么啊。”胡碩也小聲的回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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